邻家有狼 作者:rouwenwu
响,送到秦小曼眼前:“施主,抽四个签出来吧。”
不伦之恋,虐恋情深,宫廷侯爵,破镜难圆。
额,小曼看着被自己抽出来的四支一个比一个惨烈的签,直想撞墙。为何,这般不吉利?“师,师太?”
胖师太看看签,又眯着眼看看小曼拿出来的黄纸,抬头眯着眼睛望了会儿在空气中飞扬的细小尘埃,沉重地摇了摇头。小曼的心揪了起来。
胖师太吐纳了口气,颤着声音道:“你和这纸上(点点黄纸上顾朗的名字)的施主,乃是前世的虐缘啊!”
小曼紧张地抓着香案的边沿:“这,怎么解法?”
“这才是你们两人今生的命格啊。”
“胡,胡说。”秦小曼愤怒了,坑人呢吧!“我和顾朗没半点血缘关系,都是普通人家的儿女,我们关系好的很,都没破过,哪里难圆,又哪里虐了?”
师太很淡定,“你可是打小称呼这位男施主为哥哥?”
小曼点头。
“你既当他为哥哥,如今又和他发生男女之情,不是不伦,又是什么?”
小曼抖。
“看这样子,你当时喜欢这位男施主很多年了吧。十几年来的爱在心口难开,屡屡被忽视的痛苦滋味只能自己品尝。这不是虐么?即使知道他风流成性,你却仍对他不离不弃,甘愿等他回头。不可谓不情深。”
小曼黯然。
师太继续侃侃而谈,胖手指划过顾朗的生辰:“依着八字,这位男施主前世该是天家的王爷,想他今世虽然出声微寒,如今也是大富大贵之人。现世豪门,即古时宫廷侯爵也。”
小曼含泪摇头,不忍再听。
师太继续,“你和这位男施主虽然暂时感情很好,可,终究还是破离的命呐。破镜难圆四字,便是你们二人这一世姻缘之果。”
小曼悲恸至极,伏桌而泣。
胖师太怜悯地看着她,“施主莫哭。凡事都有个破解的法子。只要……”
“迦叶,师傅叫你去扫地呢,又跑哪里去偷懒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帘子后面传来。
胖师太惊慌地站起身,“施主,贫尼还有事。若想破此命格,请按这个联系方式找我。”说着长袖一甩,一张烫金的名片施施然飘落在秦小曼面前,师太又提醒道:“凭这张名片我给你打八折哟!”
小曼陷在自己暗恋顾朗的悲苦情绪中不能自拔。抹着哭肿的眼泪抬起头时,发觉坐在自己对面的胖师太变成了个干瘦的老和尚,金红色的袈裟披在身上,煞是耀眼。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曼声音嘶哑,无助地看着老和尚。
老和尚满脸歉意:“抱歉,施主。许是我那顽劣的徒儿又出来骗人了!唉,今日老纳就免费为施主算上一卦吧。”
“您说什么?”小曼一时没反应过来。
老和尚双手合十,“罪过,罪过。”说着,将方才小曼拿过的签筒倒过来,“哗啦啦”一阵响,签全都掉了出来。
秦小曼一个个捡起来看,不由目瞪口呆。这,里面的签,没有一支是好的!
老和尚拿起桌上搁的黄纸,掐指一算,“恭喜施主,施主和这位男施主可是天作之合啊。”
小曼揉揉红肿的眼睛,“真的吗?”
老和尚一脸正色:“出家人不打妄语。”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这一章比较抽风。迦叶重感冒,淌着鼻涕来更文。这么勤奋的迦叶,大家表霸王哟,都亲亲
47
47、棉布鞋
“阿嚏!”
周一一大清早的三巨头会议上,陆若半个身子斜过来趴在办公桌上给顾朗比划着策划书上的条条框框,一股刺鼻的香味直冲他鼻息,顾朗终是没有忍住,直直地对着他打了个喷嚏。
陆若咋呼着跳起来,抹了把自己俊俏的脸,“二哥,你故意的!”
顾朗揉了揉仍在隐隐作痛的太阳|岤,有些虚弱地问道:“你喷了什么东西,洗掉!”
陆若架着胳膊左闻闻、右嗅嗅,眼珠转了圈,猛地一拍脑袋,手从领口伸进去,拽出来个细细的红绳,上面挂着个细长的小香包,得意洋洋地冲他晃了晃:“这个,可是嫂子送的哟!”
在一边翻看文件的南汐绝也从兜里摸出个香囊似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小曼真是有心了,也送了我一个。”
顾朗不由往后拉了拉椅子,距南汐绝远一点。捂着鼻子不悦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
“咦,你不知道啊!”陆若天真地睁大了眼睛,举着那个东西往顾朗身边凑,“嫂子连陈辰小朋友都送了呢。小弟还以为,就你们这关系,你的那份该是最大的呢。”说着,将小香包搁鼻子底下使劲吸了一口,“嗯,真香。嫂子说是保平安避邪用的。”
南汐绝淡淡地扫了一眼黑掉脸的顾朗,问道:“陈辰的订婚礼,你们有什么想法?”
顾朗修长的手指扣着桌面,开口满是煞气:“随你。”
“要我说,就把二哥打包送给他就得了呗。”陆若继续不怕死地建议。
“南子,没什么事了吧?”顾朗卷着袖子站起来,两截麦色紧实的小臂露出来,每一寸肌肤上都隐隐透着待发的力量。
“嗯。”南汐绝品了口咖啡,提醒道,“这几天小三应酬较多,悠着点儿。”
陆若见势不妙,抱着自己的一堆东西要跑。顾朗哪里肯放过他,揪着他的领子拖着往后面的更衣室里带。
一阵凌乱过后……
顾朗整着领带从里面出来,踱到办公桌前喝掉方才剩的咖啡,腋下夹着资料大步走了出去。
陈辰的订婚宴定于周五晚上,其母c夫人包了霓裳整个的场子。作为陈辰的上司和“亲密”好友,顾朗自然收到了请柬。
秦小曼站在试衣镜前比划着一件小礼服。这件衣服是陆若送她的,酒红色的绸缎料子,摸着凉凉的,水般的柔滑。只是——
“顾朗,这个,是不是露的太多了?”秦小曼侧站在镜子面前,扭着头努力将后面的拉链往上拉,无论多么用力地提,后面的料子似乎也只能遮住她三分之一的脊背。
顾朗原本靠在床边欣赏着小曼的换衣过程。贴身的礼服真真秀出了她的曲线。小曼的胸不算大,不过,顾朗摸着下巴,只有他才知道那里有多么的货真价实。屁股挺翘的。嗯,这要归功于从小和他一起晨练。皮肤也好,看着白皙水嫩,摸着更是饱满有弹性。尤其是那个什么潮之后,白里透着红,整个人粉粉的,更想让人一口将她吞下去。
小曼的问话及时帮顾朗刹住了他思想的车。轻咳一声,站起身围着她看了两圈,陆若那个小子的手艺真不是盖的。平日里总觉得她小,他给她挑的衣服总是亮色系的,偏可爱。没想到,酒红这种成熟的色系反而衬得她肤色如雪,整个人的气质都托了起来。
“不好看吗?”秦小曼看他不说话,以为不好看,小脸有些失望地垮了下来。
顾朗走到她身后,抬手将她挽着头发的簪子取了下来,往手上倒了点营养||乳|,握着发尾涂抹了上去。小曼的头发有些自然卷,因为不经常打理尾端有些泛黄,这会儿吸了养分,灯光下的光泽很是健康。
顾朗松了松她的头发,任一头长发流泻,盖住了大半的后背,凑到她耳边说道:“好看。丫头,你长大了。”
小曼对他的没情调很是不满。撅着嘴偏过头去,真是的,没长大能受得了你每天的折腾吗?
秦小曼挽着西装革履的顾朗出现在霓裳门口的时候,一大群记者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对着他们拍个不停。
小曼紧张地拽紧了顾朗的胳膊,低声问道:“怎么啦,他们拍什么?”
“我这么出名,当然是拍我了。”顾朗笑着安慰她。带着她进入会场。
那群记者被挡在了外面,个个伸长了脖子期望多拍几张。这次大名鼎鼎的c夫人做东,邀请了本市的一干“权贵”。谁都知道这不仅仅是商业性的聚会,受邀而来的人身边陪的可都是认定的人儿。这可是挖掘真相的好机会。
与顾朗的温和无视作风相比,南汐绝显然就不那么好说话了。他牵着他的宝贝女儿下车的时候,被冷风吹得几乎僵掉的记者群沸腾了。这,南总裁的女伴怎么这么小?看看,那小女孩简直是南总裁的翻版,这,莫不是他的私生女?
琳琳看着周围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吓得捂住了眼睛往南汐绝身后藏。“爸爸,我害怕。”
南汐绝蹲□子抱起女儿护在怀里,冷声说道:“滚!”
在南汐绝抱着女儿走进大厅的时候,一干记者被他的人赶到了百米以外。
进了屋,南汐绝小心地解开琳琳的围巾,摘下她头上的帽子,大手爱怜地擦了擦她已经冒汗的额头,“琳琳,告诉爸爸,想吃什么?”
安琳琳的眼睛在闪着璀璨光芒的大厅扫了一圈,眼睛落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上,兴奋地叫道:“鳗鱼!”话音未落,就一路小跑着直奔目标。
秦小曼正站在餐桌旁挑拣着好吃的。看到她最喜欢吃的椰奶蛋糕,眼睛一亮,忙拨拉了好几块放进自己盘子里。
顾朗和几位相熟的客户喝了几杯,扭头发现小曼吃的正开怀,走过去揽住她,嘴巴凑了过去,“吃什么,这么高兴。”
秦小曼一向鄙视顾朗大庭广众之下的不庄重行为,忙塞给他一口蛋糕。椰奶做得特别好,甜而不腻,入口即化,软绵绵地黏着唇舌。顾朗盯着她洁白的耳垂,舔了舔嘴唇,混着椰香的吻点了上去。
小曼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耳朵,瞪了他一眼,正想发作。有什么猛地撞到了她腿上。
“鳗鱼,鳗鱼!”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儿亲昵地抱着她的腿,口齿不清地叫道。
“琳琳!”小曼惊喜地叫了一声,忙将手里的盘子放在桌上,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哎呀,你长胖了。”小曼往四下里看了看,“你妈妈呢?”
“妈妈不来,我跟爸爸来的!”小孩子因为见到熟悉的人很是高兴,腻在小曼怀里撒娇,身子拱啊拱。“鳗鱼,香一香。”琳琳指指自己的脸颊。
小曼沉着脸吓唬她:“是曼姨,不是鳗鱼。再叫错,我就不和你玩了!”嘟起嘴,在她粉嫩的脸颊上香了一个。
被忽视的顾朗盯着琳琳那张和南汐绝有九分相似的脸蛋,忽然觉得她很欠揍。
跟过来的南汐绝原本手里端着一大碗刚出锅的鳗鱼饭,这会儿默默地将碗放在桌子上,看着自家女儿对着顾朗媳妇又亲又啃、又搂又抱的,心里就一个滋味:酸!
安琳琳缠着小曼,南汐绝和顾朗在旁边跟了会儿就被其他人拉去侃男人间的话题去了。
小曼看到南汐绝走远了,才悄声问琳琳:“你妈妈怎么样?”她好久没和安然联系了。一打电话就无人接听。根据她对安然那个死女人的了解,八成又呼叫转移了。
琳琳也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妈妈在家。”
??小曼惊:“什么在家?”
琳琳咬着手指头,“就是在爸爸的家啊。好大的家。妈妈在睡觉。”看小曼呆愣的表情,琳琳又解释道,“爸爸说妈妈累了,要好好休息。”
请原谅我的不纯洁吧。小曼望天,从这么清纯可爱的孩子口中描述的场景怎么这么引人遐想。小曼握爪,要是见到安然,她一定一定要掐死她。这个女人到底把她当朋友不?什么事都不告诉她!
见到传说中的c夫人的时候,秦小曼觉得很惊悚。陈辰的妈妈,是不是有点太过年轻了?一身公主装的女人,踩着剔透的水晶鞋,不盘头,不散发,反而扎了个马尾。聚光灯下泪水涟涟,拉着一个短发的女孩,将她的手放到满脸阴郁的陈辰手里。两个主角的脸色都不太好。秦小曼站在台下瞧着,总觉得,若不是有c夫人按着,那两人的手恨不得隔个十万八千里。
不管怎么样,看到陈辰捏着戒指往未婚妻手指上套的时候,小曼突然觉得眼眶有些酸。顾朗就站在她身边,今晚的他,纯黑色的西装,内里是酒红色的衬衣,同色系的领带。依旧是帅得一塌糊涂。他逆光站着,她就处在他的身影里。
小曼拉住了他的手。温软的手指握上来,顾朗一震,回握过来,微微用力。
散场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
秦小曼走了几步实在撑不住,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疼的直咧嘴。今晚上穿了双新鞋,磨得脚疼。
顾朗看了下她发红的脚,“等会儿。”高大的身影随着人流往外走,很快就不见了。就在他离开她视线的那一刻,秦小曼的心突然一痛。是不是幸福到手的太容易,反而让人觉得不真实?为什么,他明明就在身边,还是怕,仿佛转瞬间他就会消失。而她,还是只能暗暗地喜欢着他?
喜欢的太狠,狠到心都发痛的地步。
顾朗回来的时候脚上的皮鞋换成了一双手工的棉布鞋。手上还拿了个白底蓝花的布包袱。
“从哪里来的?”秦小曼打量着他脚上的鞋。这种鞋,他们小时候才穿的。虽然样子很土,可最是保暖。鞋底真是一针一线纳出来的千层底。细细密密的阵脚,每一针上都是老人倾注的对子孙的爱。
顾朗蹲在她面前,打开手里的布包袱:“今天早晨刚收到,你奶奶寄过来的。我签收了就直接放车里了。试试吧,暖和的紧。”
顾朗穿的那双是黑色的,小曼的是双大红的,手巧的秦奶奶在鞋帮处插上了花。
摸到她冰凉的脚,顾朗心疼,皱着眉拂开了她脱下的高跟鞋,“以后不要穿这种鞋,不好。”
“好看啊。”秦小曼嘟囔道。
顾朗瞪了她一眼,捉住她的脚帮她穿鞋。新鞋子有点紧,系带松了再送才穿上去。
看着他那么大一个人蹲在地上帮她系鞋带,秦小曼吸吸鼻子,不让自己感情过于泛滥。
穿好后,秦小曼踩着走了两步,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顾朗拿他的大衣裹住她,拥着往外走。点点她的脑袋:“喂,丫头,你要是不想当公主,大可以告诉我的。”
小曼心里一热,他真的懂她啊。小声问道:“你真的不嫌我吗?”每次陪他出席这种正式场合,她就有点惶恐。在聚光灯下谈笑自若的顾朗总让她感觉和她的差距如此之大。见惯了他走马观花似的换女朋友,说不担心,绝对是骗人的。
顾朗揉揉她的头发,“傻样!”
你若是想做公主,我就陪着你去做王子;你若是想做打渔的姑娘,我就甘愿做追逐你的放牛郎。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都可以给你。只有一点,不要犹豫、更不要停止爱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算是推翻重来。不是伪更,货真价实的新章节哦!
今天跑去自习,冻的脚疼。想起来外婆做的棉布鞋了。感伤~~~
48
48、分开
将车开到车库里停稳,顾朗扫了眼腕上的表,接近凌晨两点了。今晚上喝了两杯烈酒,这会儿有点儿上头了。打开点车窗,冷飕飕的风吹进来,才觉得没那么晕了。
小曼披着他的衣服歪在一旁的座椅上睡得正熟,猛然被风一吹,哆嗦了下,身子更往下滑,整个人都要钻到座位下面去了。
顾朗将她提溜上来,轻轻摇了摇:“醒醒,到家了。”
“嗯?”小曼半睁开眼,迷茫地看了一圈。周围都是黑的,头顶的车顶散发的光圈是带着暖意的黄,投射下来,明暗的光影将顾朗的脸塑得越发俊挺。小曼傻乎乎地望着他,摸摸他的眉毛,砸砸嘴巴,“真好看。”
顾朗的表情立刻变得无比暧昧,捏了把她的脸蛋,抱着她往车下带。还真是会点火!
洗了个香喷喷热乎乎的澡后,秦小曼的困劲也过去了,精神头十足,抱着球球在沙发上看电视,顾朗催了她几次都不肯睡。
合上笔记本,顾朗打着呵欠从书房里出来,看到沙发上精神奕奕的一人一狗,坐过去,将球球从他女人怀里拉出来,大大方方地将头压了上去。嗯,很软,很舒服。某人不理会球球不满地呜咽,惬意地直叹气。
秦小曼推着他的头:“挪开啦,头发都没干。”半干的头发贴着她胸口,又凉又湿。
顾朗抓过一边的毛巾扬手给她,“帮我擦擦。”
秦小曼擦着,咕哝道:“不吹吹吗,可能会着凉。”
她的手指时不时地抚过头皮,暖烘烘地揉着,舒服极了。顾朗闭着眼睛享受,笑道:“我这乌黑油亮的头发可受不起那干热风的虐待。”
“臭美!”小曼撇撇嘴,抬起一点他的头,将毛巾展开铺在胸前,顺势拉着他又躺回来。
顾朗无赖地用力后挤。
“轻点,疼!”
顾朗蹬鼻子上脸,翻过身趴在她身上,大手不老实地摸了上来,“疼?哥哥给你揉揉。”
秦小曼羞他:“这么大了还赖皮,丢丢!”
顾朗索性眨巴眨巴眼睛扮可爱,“鳗鱼,我饿了。”
秦小曼愣愣地看着他,这个家伙,平日里臭屁的很,拽得跟什么似的,没想到,没想到这么有正太的潜质!看看他粉嫩的小薄唇,亮晶晶的眸子,v领浴袍襟口下麦色的紧实胸肌,这么,这么萌啊!好想揉搓一番,进行一下调戏!
某个走惯沙文路线的男人惊骇地发现身下的小女人竟然拿看球球的眼神惊喜地盯着他,红唇微张,貌似口水都要留下来了。“咳哼。”顾朗正想恢复常态。没想到秦小曼捧着他的脸上下搓弄,“顾朗,我刚发现,你好可爱啊!”
……
可爱?顾朗躺在沙发上摸着被她捏的发胀的脸,她为什么把这么恶心的词扣在他身上!
顾朗难得一次扮小激起了小曼的母性,她不怕死地凑过来逗他,“哎,我怎么忘了,以前张阿姨好喜欢摸你的。哈哈,顾朗,我怎么不是你姐姐啊,这样就可以每天玩弄你了。”
玩弄?!顾朗额上的青筋跳得厉害。他想起了自己柔弱无助的童年时代。想当年他顶着一张无敌正太脸,再加上嘴巴甜,很讨大人们的喜欢。邻居的张阿姨看到他就手痒,总是要摸一把他粉嫩的小脸。
“呵呵。”顾朗阴沉沉地笑。原本满脸灿烂笑意的秦小曼立刻觉得冷。
“哟,二哥,咋带彩了?”一大早,陆若看到某人颈侧的几道抓痕,唯恐天下不乱地大声问。
顾朗扯了扯衣领,不动声色地掩盖住“战斗”的痕迹。果然,那个啥急了也会咬人的。微微转动脖颈,即便是上好的料子刮擦过伤痕仍是火辣辣的疼。
陆若看了眼南汐绝,发觉对方表情严肃,忙收敛了那身痞气,端正地做好,“怎么了?”
南汐绝将张传真放到他们两人面前,“这个,你们看看。”
顾朗扫了眼,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时候……
陆若拿起那张纸仔细地看,“这准么?君如那家伙还真舍得下。我们要接收吗?”
南汐绝吸了口烟:“当然要。只是,要人过去。君如的场子也不小,他一走,盯着的人多了去了。估计少不了要拼几场。”
陆若立刻摆手往后缩:“大哥,我不去,我才刚回国!”
“德性!”南汐绝踢了他一脚,“就你那沉不住气的样子,去了也是白搭。南宫家的老爷子就是只老狐狸,君如多精明的人都没翻出他的掌心。”
“那,”陆若看了眼顾朗,“二哥,南宫糟老头最欣赏你了。你去吧。”
顾朗没吱声,只是点点头。
机场里,秦小曼依依不舍地拉着顾朗的手,“怎么突然就出差?南子也真是的,都要过年了。”
顾朗使劲亲了她一下,“乖乖回去等着,两个月后我就回来。”
“两个月,两个月年都过完了。”小曼嘟着嘴,“我也跟着去。带上我嘛。”
“听话。”顾朗将她揽进怀里,“咱爸妈们可盼着我们回去呢。”他趁机占口头上的便宜。这回又不是简单地出差,纵然他再想,也不能带她去。
检票的时间到了,广播一遍遍地催促着。
秦小曼看着顾朗的背影,赌气道:“你要是两个月后不回来,我就另找男人,不等你了!”这一刻,她很是害怕。他这一走,会不会又是几年?
顾朗回头,办了个鬼脸嘲笑她,“傻丫头!”
这回秦小曼再吸鼻子也忍不住了,抹着眼泪跑走了。
“小曼,飞机已经起飞了,我们也走吧。”奉命跟来的刘秘书提醒躲在一边很久的人。
小曼站在机场外面,看着天空中那一行白线,咬了咬唇,“嗯,走吧。”不想和他分开。她跟在刘秘书后头向车走去,不时回头看看。才十几分钟不见,就开始想他了。
刘秘书启动了车子,又不放心地叮嘱小曼:“系好安全带。”
车子扬尘远去。
顾朗看着那辆车渐渐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视线中,冲在身后等了良久的人摆摆手:“走。”
作者有话要说:怨念,南方为啥不安暖气,捶地,为啥不安!冻死我了,~~~~(gt;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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