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有狼 作者:rouwenwu
“靠!”呆愣了半晌,陆若才反应过来顾朗什么意思,气得直跳脚,“把我的情报人员都弄走了,老子去哪里查你和那个妞的事情?难不成老子真给你挖块石头绑上竹蜻蜓?!”
顾朗忐忑了。
秦小曼出院后不哭不闹的,平静地很诡异。
晚上的时候,他都做好被关在门外的准备了。看到她洗了澡进了屋,在门口绕了两圈,试着拧了下门把手,竟然开了。
秦小曼裹着被子正在玩手机,看到他进来,淡定地看了一眼,侧过身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顾朗被堵得半死,她这个样子,他道歉都开不了口。话说回来,又不是他的错?他是想赶走那个女人的,谁知道陆若把她塞到他车里去了?好吧,要是她怪他那个时候还想着做那种事,倒是很值得谴责。不过,她那么腻在他身上,又难得热情狂野一回,让他怎么忍得住?
顾朗脑海里不禁翻腾起秦小曼主动扭着腰在他身上动的场景了,第一次在上面、没什么技巧,仅仅生涩笨拙的动作就把他逼得没了控制,只有翻过来更卖力地做。
打住!顾朗警告自己,想要将她娶回家,这段时间要好好表现。秦小曼平日里软乎乎的像团泥样任人搓扁捏圆,也很少生气,可是一旦倔脾气上来了,就不得了了。他现在还记得,秦小曼有段时间特别想吃哈根达斯,努力地存了几个星期的零花钱买了一盎司,却被刚打完球回来的他一口吞了下去,秦小曼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顾母忙将各种口味的都买了给她,结果她只是捧着小碗哭。顾朗一向温厚的爸爸破天荒的动了怒,为此打坏了他们家的一条扫帚。后来秦小曼看到顾朗屁股上青青紫紫的伤,才慢慢地原谅了他。
顾朗清了清嗓子,准备好好和她解释一番。她的生活干净的不含一丝尘埃,顾朗的保密工作做得好,他的家人和丫头都过着最普通的生活。只是,他是一个男人,他要保证,如果他爱的人想要的更多,他也给得起。这也是他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当然,要ng掉他受不了诱惑在外头胡来的那段时光。
掀开被子准备躺进去,看到被子下面秦小曼不着一缕的胴体时,顾朗就庄重不起来了。两天过去了,她身上还有些淡淡的痕迹。“麻烦把被子盖上好吗,我冷。”清清冷冷的声音,仿佛迎头一桶凉水浇下来。顾朗恨恨地放下被子,她这是什么意思?
“谢谢。”秦小曼自动往里挪,头也不回,纤细的手指继续在手机键盘上舞蹈。
屏幕上,g—talk的小气球不停地晃悠着提示有新的信息发过来。秦小曼回得不亦说乎,彻底无视身后的男人。
顾朗渐渐地觉得自己委屈,拍灭了床头柜上的台灯,躺下也背对着她睡觉。
两人用同一条被子,各自裹着一边睡,中间留出了一大片空隙。即使有暖气,嗖嗖地往里钻得风还是觉得凉。秦小曼开始往顾朗那边靠,直到猛然碰上了他的背,熟悉的热度透过来,她要躲,顾朗却比她更快,翻了个身便压了过去。
顾朗原本正在愤懑地打着手枪,怨恨着自己的不争气。这会儿她主动凑过来,怎么舍得放了她。
两个人都有着很自然法则的习惯——裸睡。这样一来,他们的体位就是最原始情感释放的前期。
秦小曼很是窘迫,这个姿势,摆得有点太好了吧。只要他用点力,她就会失守。也顾不得什么攻略了,推着他的肩要他下去。
顾朗握过她的手,拉着举到了头顶压在枕头上,“别闹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秦小曼撇撇嘴巴,道个歉还恶声恶气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不知道小三会那么做。你要是有点意识,应该记得我曾经要你走吧?”顾朗的鼻尖轻轻碰着她的,语气特别诚恳,细长的眼睛里碎碎的光芒让她想起纯洁无辜的某种生物。
秦小曼是被陆若卑鄙地弄晕了塞了几颗药丸丢进车里去的。当时她脑袋不清不楚的,可偏偏对于顾朗赶她走的那句话记忆深刻。天知道她当时还特别委屈,他怎么可以在她有需求的时候拒绝呢?好像确实是这样,顾朗是说不需要来着。
顾朗看她紧绷的小脸略有松动,立马趁热打铁,“小曼,你要相信我。从我们俩好上了,我有过拈花惹草吗?”
好上了?秦小曼的耳朵微微抽搐,这个词的jq气味怎么这么浓郁?
顾朗贴着她的脸颊轻柔地磨蹭,“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跑到t里去,我不是送你回来了吗?”
“我要帮安安找东西啊,打你的手机你又不接。”秦小曼自觉有理。
很好。顾朗满意地看到秦小曼恢复了往日的语调,啃着她细嫩的颈,硬实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胸摩擦了下。
“嗯!”秦小曼没防备,一声娇弱的嘤咛冲口而出。“你,下去啊,我还在生你的气呢!”秦小曼一慌,本性暴露无遗。
“哦,还在生我的气啊。给你生。今晚上你要什么服务我都给你,好不好?”
秦小曼一边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一边又掉进了顾朗制造出的风暴中无法脱身。索性打开了身体听话地包裹着他。
翌日,秦小曼低着头任安然在电话里数落。
“可是,安安,我一看到他,就无视不了。”秦小曼吸吸鼻子,酸溜溜的说道。“哪有给好朋友送女人的,顾朗都认识的什么人啊?”
安然:“”
作者有话要说:唔嗷,狼来了。
大风起兮云飞扬,冻得我抖啊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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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冰释前嫌
秦小曼收了线,慢吞吞地给自己倒了杯水踱出茶水间。
有什么东西拖住了她的脚,“汪汪”的叫,秦小曼低头,吓得手一哆嗦,一杯滚烫的热水整个浇到了咬着她裤腿的爬行怪物上。
“滋滋”两声响,随着“扑哧”一声,一股黑烟从那个东西上冒出,接着“哐啷”一声,那个东西散成了一堆废铁趴在了她脚边。
秦小曼猛地向后跳去:“这是什么?!”
“啊,我的宝贝啊!”突然有个人从拐角处冲过来,对着秦小曼怒目而视,“你,你杀了我的宝贝!”
秦小曼定睛一看,对面那男子,虽然生着气,一对眉毛拧着也是好看的。清清瘦瘦的高个子。鼻是鼻,眼是眼,配上那对勾魂夺魄的眼,也是一锅祸水。更祸水的是他薄薄挺立的唇斜下方还有粒小小的“美人痣”,一下子给他硬朗的面部线条上添了几抹雅媚。
这个男人,长得可真是妖孽啊。秦小曼在心里感叹一句。虽然,知道他就是那位长年在海外飘荡的陆总;虽然,要对上司尊敬、必要时谄媚一下;但是,她秦小曼还是很有节操的,僵硬地叫道:“陆总。”她可没忘了面前这个男人是怎么祸害她的,虽然未遂。不过,他竟然给她的男人送女人,这种人,要立即诛杀!
陆若心疼地望着那堆已经成了废铁的东西,恨得牙痒痒。正想发作,余光瞥到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的顾朗,柔声说道:“嫂子好。”
秦小曼惊悚,这人有毛病啊。
“嫂子,原来您老不喜欢机器狗啊。小弟这几天一直为那晚上的事情自责。还请嫂子给小弟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陆若说的低声下气,看着地上死于非命、他花了几天时间做出来的机器狗,在心里哀鸣一声,宝贝,爸爸会为你报仇的!
宠物市场里,看着兴奋地摸摸这个,碰碰那个的秦小曼,陆若扶额哀叹,早知道她喜欢活的,就直接买个给她好了。他陆大少亲手做的呢,别人求还求不来呢,就这样,这样……
“啊,我可以要这个吗?那边那个好像也不错。”秦小曼拽着陆若的衣袖,仰着脸巴巴地问。没想到陆若是个这么诚恳的人呢,竟然带着她来挑宠物。
秦小曼从小喜欢猫猫狗狗的,因为秦妈妈对那种东西怀着不可思议的恐惧心理。任凭她怎么哀求,秦爸爸也不许她养,别说养了,就是摸过一下,也会被叫去洗手。
那时候她和顾朗父母所在单位的厂长家里养了只好威武的狼犬,极通人性,每次她和顾朗回家时路过那里,总要去摸一摸。后来那家人搬走了,秦小曼失落了好一阵子。
“行,”陆若揉了揉眉头,“嫂子,你就是要这整个商场,小弟我也都给你买下了。”
秦小曼的眼睛黏在一只银白色的茶杯贵宾犬上,“别叫我嫂子,听着怪老的。哎,我想要那个,行吗?”
“行!”
陆若答应的爽快,可是秦小曼却犹豫了。巴掌大的一坨狗,脖子上挂着个小小的牌子。秦小曼弯着腰数着上面的零,砸砸嘴巴,“太贵了!”
“还行。”陆若俯视着那只毛茸茸的狗,耸耸肩膀,这算什么,他家养的才叫名贵呢。果真是个傻女人,就喜欢这种哄人的小玩意儿。掏出卡就要给一旁笑眯眯等待的小姐。
秦小曼忙推着他的手要他收回去,很认真地说道:“太贵了。我原谅你了。不用破费。”
陆若眨眨眼睛,“贵吗?我不觉得。”说着将卡递给早已伸出双手摆好接收姿势的小姐手里。
“等等,”秦小曼打开自己的包,翻找了下,掏出一张宝蓝色的卡,递给小姐,“请问,用这个可以打折吗?”
陆若在一旁龇牙咧嘴地感叹,还真是不识货。那款卡是他们弟兄三个特有的,只有三张而已。里面的钱够养活她好几辈子的了。看来,顾朗那个人,真是认真的了。长臂一伸抽回卡,豪爽地拍拍秦小曼的肩,“好了,这是小弟孝敬您老的。”
“陆若,你真是大好人耶,我中午请你吃饭!”秦小曼抱着她的小贵宾犬,乐得合不拢嘴。完全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诅咒他不孕不育的。
“好啊。”陆若摸摸瘪瘪的肚子,带着她出来逛了一上午,他早就饿了。看样子她不排斥他了,那他就可以……
“小曼,”陆若吃饱了,试探地问道,“你有没有特别想要的又一直没得到的东西?譬如宝石啊,玛瑙啊什么的。”
秦小曼的肚子吃得圆鼓鼓的,拿了块碎肉逗小狗玩,听他这么问,想了想:“有啊。”
“是什么,是什么?”陆若激动地坐直了身子,一双隽秀的眸子亮闪闪的。
“呃,”秦小曼打了个嗝,掰着指头数,“我想要阿拉丁的神灯,想要可以生产宝石的树,还想每天枕头底下都有块金子……”
陆若满头黑线,这个女人,天方夜谭看多了吧。“小曼,你知不知道坐着宝石在天上飞是什么意思?”
秦小曼的眼神飘忽了下,陆若大喜,期待地看着她。
“顾朗!”
什么?陆若石化。顺着秦小曼的眼神瞄过去,果然,那个正在关车门的不正是他伟大的二哥哥么?
“小曼!”陆若压低声音快速重复了一遍。
“我怎么知道。”秦小曼茫然地摇头,“怎么可能,那是童话。”
陆若灰着脸看到顾朗落座。完了,秦小曼这个白痴,自己的话都不记得了,让他怎么做?会飞的宝石,会飞的宝石?陆若觉得一圈圈的小星星围着自己脑袋转。将脸贴着餐桌不去看对面的两个人。
顾朗掏出手帕擦去秦小曼嘴角沾着的酱渍,“又吃得到处都是。”秦小曼脸红了,看了看陆若,发觉对方没有露出一点惊讶的神情。
陆若摊摊手,“没什么,你们继续。我都习惯了。”话音刚落,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干笑了两声,“呵呵,二哥,我说你这帕子整天带着不离身也没见你用过,原来是小曼专用的啊。哈哈。”
顾朗的耳朵不舒服地动了动,小曼,就一会儿都这么熟了?他眯着眼睛,手指扣着桌面,考虑着要不要给他的丫头起个昵称。
秦小曼幸福地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看吧看吧,我还是特别的!
从侧面看过去,她弯弯的嘴角特别好看。如今是初冬,即便是正午,阳光也是微凉薄白的,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真美。
顾朗因为她和陆若亲密而酸胀的心就一点点地平和下来。陆若识趣地起身,不等秦小曼问话,火速离开。
“他怎么……”秦小曼的唇被顾朗堵住了。
顾朗面对秦小曼的时候,总是带了些焦躁的心绪在里面。那种微微的忐忑与情绪的牵扯让他有些本能的抵触。他的吻总是来的比较激烈。可是这一次,真是极尽温柔丝软。
轻轻地含了她的唇,小心地吮着,柔韧的舌勾缠的动作也是缠绵到了极点。
这样的温柔让秦小曼忘了害羞,忘了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仰脸回应。她从来没有如此地确信过这样一件事:他爱她,胜过这世间万物。
“汪!”
晚上,顾朗嫉妒地盯着那只窝在秦小曼胸口的狗。仗着身量小,就敢在那专属于他的地方撒野!
抬头看了看时间,顾朗暗示性极强的说道:“该睡了吧。把它放下。”
秦小曼不舍得揉揉狗狗的肚子,“我晚上要搂着它睡。”
“不行!”顾朗断然拒绝。这怎么可以,晚上那只狗滚得越远越好。
“顾朗,你说我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好呢?”秦小曼显然没将某人的意见考虑在内。
顾朗将那团东西从她怀里拽出来,丢在沙发上,“叫什么都行。”弯腰抱起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过,今晚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秦小曼羞地将脸埋在他衣服里,娇嗔道:“讨厌!”
顾朗来了句很经典的言情对白:“那我就讨厌给你看。”
“汪呜……”
秦小曼的心尖颤了颤,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我要和它睡。它那么小。”
作者有话要说:更啦,久等。╭(╯3╰)╮╭(╯3╰)╮╭(╯3╰)╮亲死乃们。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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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祸水狗(上)
一大早的部门会议上,看到顾朗眼底的那片青色和掩饰不住的倦怠,秦小曼的愧疚感油然而生,讨好地碰碰他的胳膊肘,推给他一杯咖啡。
顾朗极其轻微地哼了一声,侧过脸去全神贯注地盯着安排下一季度工作的南汐绝身上。秦小曼讪讪地低了头,不安地扭着衣角。
这一切看着陆若眼里,让他无比地开心开怀。两手撑着下巴对着顾朗挤巴眼睛。顾朗回过去的眼神那叫一个杀气腾腾,凌厉到了极致。吓得他忙收心敛神。
散会后,南汐绝留下了顾朗和陆若,其他人都陆续出了会议厅。
秦小曼磨磨蹭蹭地收拾了东西,慢腾腾地整理着文件夹,看着南汐绝在对陆若说着什么,偷偷拉了拉顾朗的衣袖。谁知衣袖上的一颗扣子已经松动了,被她这么一拽,竟然掉了下来。露出的线头立刻给他身上这套西服抹了黑。秦小曼认命地闭上眼睛,真是倒霉。
顾朗看着自己的衣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目送她出了门,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全部灌进了嘴里。“咳咳!”这个死丫头,在里面放了多少糖,甜死他了!
看着周围没了外人,陆若窜上办公桌坐了上去,晃悠着两条长腿。纯白色的西裤一尘不染,贴合着紧实有力的腿部,勾出好看的线条。陆若以往没少被顾朗整过,这次难得看他别扭,乐得不知东西南北。“二哥,怎么了?好委屈哦!”
“不关你的事。”顾朗看着南汐绝,“你不会还想着呢吧?”
南汐绝嘴角挂着抹淡淡的笑:“当然。我想要的,就是我的。就照着原定计划来。这次我要堂堂正正地将它整个拿下。”
顾朗点点头,“随你。”
陆若尖声细气地嗲着声音叫道:“我安然这辈子除了南汐绝谁都不嫁!啊哈哈,哥,孩子都有了,你和大嫂还闹什么闹?”
南汐绝一向受不了陆若嘴上没遮没拦,瞪了他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我和顾怎么也比你好。哥是有孩子的人了,你大嫂迟早会回来的。小曼对顾那是死心塌地。你呢,一垒都没。”
陆若被呛地说不出话来,惊愕地看着南汐绝,他怎么这么尖刻?
顾朗耸耸肩,“没事我就先走了。南子被安然折腾地更年期提前了。谅解他吧。”
陆若正喝着水润嗓子,这下子全喷了出来。一个比一个嘴巴毒。
顾朗走到门口,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着他两个兄弟说道:“还是我最好。你们俩,要么爱的人变态,要么自己变态。注定情路坎坷。哈哈!”
南汐绝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砸到顾朗及时带上的门上,惊得陆若连愤怒都忘了。
即便是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人们一般也习惯于掩藏起自己不太光彩的一面。可是又有谁,能够永远光鲜靓丽的示人呢?顾朗捻着衣袖上的线头,站在窗边俯瞰s市的全貌。
身后一声刻意地咳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秦小曼慢慢地往顾朗身后挪,这会儿将近中午,办公室里空空的,也没有那么多人进进出出。她便大着胆子从后面抱住了他。“顾朗……”她的唇紧压着他的衣面,随着说话开开合合,小团的热气哈着,顺着纤维的缝隙渗进去,顾朗便开始全身不自在起来。她圈着他腰的手臂合拢在一起,低声下气地道歉:“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打发他?那可不行!
顾朗冷着脸问道:“你是要我,还是要那条狗?”
“顾朗!”秦小曼急得求他,“我错了,你罚我好了。”
“你哪里错了?”顾朗这句话说的酸极了。昨晚上勉强答应她将球球带上了床,他心里就闷闷的不舒服,却又拉不下脸来正经的生气。和一只狗吃醋,让他觉得受到了侮辱。可是秦小曼就是有办法折腾他那颗淡定的心,直到他像火山似的爆发了,真的怒了。她才一脸刚觉察的样子,晚了!他一定要让她做出选择。
秦小曼纠结了好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臂。
顾朗气得牙根都痒了,堪堪忍下捉住她的手臂拖着重新环过来的冲动。
秦小曼吸了吸鼻子,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那好吧。顾朗,我今天就带着球球搬出去住。你记得好好吃饭。”
顾朗的血管都要暴了。没想到啊,他顾朗在她心里还真比不得一条狗!
回头啊,回头啊!秦小曼扭着头盯着顾朗的背影瞧,在心里呼唤着。
“哎哟!”冷不防一声叫,秦小曼才发现自己撞进了刚进来的陆若怀里。
看到顾朗僵硬隐忍的身形,陆若眉开眼笑,没吵架才怪呢!手臂一伸挡着秦小曼的去路,“嫂子,和哥置气呢?”
秦小曼撅着嘴巴点头。
“和小弟我说说,怎么回事?”陆若阴险地哄骗口供。
秦小曼还没傻到将自家的私房事抖给外人听。白了他一眼要走。
陆若挡在她腰前的手臂顺势环了上去,低头在她颈前嗅了嗅,“嗯,真香!”
秦小曼恼怒又愕然地看着他,陆若冲她挤了挤眼。她立刻会意,娇嗲地道了一声:“陆总,你好坏啊!”拖着长长的尾音,听得陆若骨头都要酥了,手臂一抖差点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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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祸水狗(中)
“别玩过了!”陆若及时捞起秦小曼,省的她摔倒,低声警告他。
“知道了!”秦小曼掐了一下他的胳膊,一副等着看顾朗失控的样子。
结果,秦小曼和陆若这对非人类男女你侬我侬的腻了一会子,顾朗终于转过身来。
秦小曼一脸得意,陆若眼露佩服的光彩,想着还是这个傻嫂子有能耐。谁知顾总经理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拉开办公桌后的皮椅坐下,开始正正经经地办起公来。
“花秘书,把上个季度的工作总结拿过来。”
顾朗的电话放下不到一分钟,花秘书就扭着腰进来了。“顾总。”这一声唤的那叫一个销魂。
顾朗接过来文件,随意翻看了一下,叫住了正要出去的花秘书:“这里有点小问题,你过来记一下。”
花秘书微微讶然,紧接着激动地向顾朗靠了过去。俯□子认真聆听顾朗的教诲。
秦小曼的脸顿时灰了,就靠那么近,那么近!那个女人大冬天的还穿那么少,脖颈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在顾朗的眼前晃。陆若的眼神立马转为怜悯,连连摇头,果然,还是二哥道行深啊。
咖啡店里,秦小曼抽抽噎噎地哭,不停地拿手背抹着眼泪。
“好了好了,别哭了。”陆若被她哭得心烦,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秦小曼接过来,擦了擦鼻涕,声泪俱下地控诉顾朗的恶行:“我,不过是吼了他几句。谁让他,让他揪球球的毛的?球球还那么小,都快被他吓死了。他这个硬心肠的人!”
“球球是什么东西?”
“就是你给我买的狗啊。”秦小曼喝了口咖啡,还是觉得委屈,“他还说爱我,连只狗都不让我养。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不起啊。和女职员暧昧,搞办公室恋情,让南子开除他好了。”秦小曼说起来毫不脸红,完全忽略掉自己也是凌轩的女职员的事实。
陆若无奈地看着她,这个女人,能让顾朗那样的人开口说爱她,这代表什么,她就没意识到吗?若是换做他自己,自个儿在意的女人整天围着一条狗打转,他早把那只狗给做掉了。
秦小曼和陆若在凌轩餐厅的咖啡店里大眼瞪小眼地呆了一上午,连顾朗的影子也没见着。秦小曼原本想着顾朗会来寻她的,没想到他就任她在外头。
陆若坐的屁股都麻了,可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不太敢到楼上去,现在开始后悔不该为了一时痛快去戳顾朗的脊梁骨。
下班的时候,顾朗很没有人性地开着他的车从秦小曼面前呼啸而过。
秦小曼立在风中,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嫌弃了。
“小曼,小曼,我送你回去吧。”陆若热情地将她邀进自己车里。看她呆呆的,真是伤心了。咂咂嘴摇摇头,踩了油门尾随着顾朗往他家里开。这是闹得哪门子气?还特意嘱咐要载着秦小曼回家。他陆若回来难不成就是给顾朗做司机的?
还有更难堪的等着秦小曼呢。
到了家门口,看到她的行李包放在门口,行李包上站着她心爱的球球,望着距离它很远的地面直打转。看到她,呜咽了一声,就往下扑,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
秦小曼将它抱起来,望着关的紧紧的大门,意识到自己被顾朗扫地出门了。
有什么了不起?秦小曼冲着门吐了口口水,很有骨气地扛着行李包转身下楼。
到了楼下,她左摸右摸,发觉自己的钱包没了。糟糕,怎么打的回公司的宿舍?难不成她要流落街头了?
秦小曼抬头望着楼上,一下子就搜寻到了顾朗的身影,他就站在阳台上,往下看着。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秦小曼可以发誓,她看到顾朗的嘴角绝对弯了,露出一个带着挑衅和威胁的笑。冲她晃了晃手,修长的手指上勾着一个东西。
“顾朗,你这个混蛋!”秦小曼怒了,他偷了她的钱包!
手机响了两声,秦小曼打开一看,顿时更加怒不可遏。屏幕上几个加大了的字体耀武扬威地组成一句话“气死你气死你!”
看到秦小曼愤愤跑开的身影,顾朗收回了唇边的那抹笑。他的自尊心被一条狗伤了。虽然知道这样很幼稚,可是他就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
“哎哟!”秦小曼愤不择路,跑出小区大门时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秦小曼连连道歉,抬头看清来人的面容,顿时愣住了,“阿姨!”
没错,被秦小曼撞到的正是顾母,那么,秦小曼看了眼站在顾母身边包的像个粽子似的男人,抖着声音叫道:“叔叔。”
“你怎么能欺负小曼呢?”进了家门,还没放下东西,顾母就开始数落起儿子来。
托他爸妈的福,秦小曼和那只杀千刀的狗也被放了进来。
顾朗正想反驳,顾父警告地咳嗽了一声,又冲在一边沙发上坐着的秦小曼偏了偏头。顾朗没办法,只好走到秦小曼身边,低声下气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顾母顿时眉开眼笑,亲昵地搂着小曼连声安慰:“小曼乖,朗朗都道歉了。你就原谅他吧。夫妻俩难免吵个架啥的,过去就好了。
谁和他是夫妻?秦小曼虽然心里有千般不愿,顾忌着两位老人刚来,不想让他们为自己的事情烦心,只好勉强“嗯”了一声。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声。”顾朗觉得为人子的失了职,竟然让年过半百的父母大老远地自己跑来。
“我和你妈来看望咱家一位远方亲戚。”顾父言简意赅。
服侍着两位老人睡下,已经接近半夜了。秦小曼原本是要和顾母一起睡的,结果她说什么也不同意,直把她往顾朗怀里推。
顾朗倒是来着不拒,拥着她给两位老人道了晚安,就往秦小曼原来住的小屋里去。
“放开我。”秦小曼想起他如此狠心,觉得怎么也不能原谅他。顾朗轻声说道:“小声点,我爸妈还没睡稳呢。”
进了屋,顾朗立刻松开了秦小曼。
秦小曼赌气坐到椅子上背对着他。顾朗大咧咧地占据了整个床,兀自关了灯,扯了被子自己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两天不写就找不着感觉了。我明天继续,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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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祸水狗(下)——蝴蝶效应
小曼坐在桌前,开始伤春悲秋,想着自己这二十几年来在顾朗炫目的光环下所过着的阴霾生活。
像他这么优秀的人,怎么能懂她的心思呢?那种只能仰望着喜欢的忐忑,那种无论怎么努力都追赶不上的无力和自卑感。
夜深人静,负面情绪开始在她心里滋生蔓延。可怜的小曼蜷缩在冷硬的木椅上,将头埋在双膝间,低声地抽泣。顾朗就是个混蛋。每次吵架,总是他云淡风轻,她则是狼狈不堪。反正无论怎样,最后无理取闹的都是她。这个家伙,她有多么努力地想要靠近他,他到底懂不懂啊?
书桌上还摊着她用来学习的书籍。顾朗的几个秘书都是高学历的精英,秦小曼勉勉强强可以跟得上工作进度,还总是被顾朗嘲笑。虽然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很吃力,可她还是想尽可能地多学点。顾朗总是打击她,是不是在他看来,她永远这么没用做他的附属品最好了?!
所以秦小曼看总是看强强文或者女尊文。用yy中的一女驭数男来满足自己失衡的心理。不过她自己最明白了,她想要的,一直只是他一个而已。只不过,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把她忘了。
顾朗高中毕业那一年,由于学校的升学率特别高,学校豪爽地出钱,置办了一场盛大的话剧晚会。顾朗作为他们省的高考状元,受邀扮演英俊潇洒的王子。秦小曼等几个初中部的女生也被叫去友情出演,呃,出演不需要动弹的橡树。
身着华美舞衣、脚蹬璀璨水晶鞋的公主和挺拔俊美的王子在橡树林里翩翩起舞。公主将纯洁的吻献给王子,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只不过与原剧本不同的是,本该落在额上的一吻被公主擅自改了着陆点,落到了顾朗那双性感的唇上。顾朗倒也大方,不客气地回吻。当时很多校领导都扼腕叹息。
谢幕时,顾朗牵着黯然神伤的秦小曼,挽着他的公主风度翩翩地致谢。末了,弯腰在她额头印了轻轻一个吻。
那时候,顾朗比她高了好多,正在长个子的秦小曼踮起脚尖也不过刚到他肩头。她从他那里得到的,从来就是亲人间的宠护。
过了这么多年,连秦小曼自己都觉得早已对他心死,却没想到,他对她存了这样的心思。他说爱她,把她当成一个女人,而不再是单纯的妹妹。
顾朗,即便你知觉的晚了,只要你肯好好疼我,我还是心甘情愿地重新挖出心底埋葬的热情,陪着你一同燃烧。但是这样会很辛苦,所以,你要加倍地宠我才可以啊。
这就是蝴蝶效应,原本只是小小的置一下气,现在小曼的心里已经是怒气滔天,委屈愤慨的一塌糊涂了。周身萦绕着哀怨的气息。
坐的时间长了,她身上那点热乎气都跑光了。红着眼睛站起来,准备去那件厚的羽绒服穿上,一转身,赫然发现了坐在床边的顾朗,吓得一哆嗦。大半夜的不睡觉,这么吓人做什么?
顾朗抬头看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就哭了?他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巩固一下他在她心里的地位。看她真的难过了,连带着他的心也揪了起来。
秦小曼垂着头从床边走过,去衣柜里娶了衣服披上,又挪出来一床厚被子,准备去沙发上将就一晚。对了,他这只大沙文狼,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霸占了她的床,纯粹想冻死她。现在就这样,以后要是真和他过了,岂不是要被他虐待死。
顾朗堵在她面前,连带着被子将她抱了起来。“我错了好不好?”
秦小曼扯了被子将自己埋起来,“你走开啊,我不要你了。”听他道歉,她的心立马很没有节操的投降,这让她觉得气愤。
顾朗隔着被子压着她,讨好地晃晃她的身子。秦小曼倔强地扭动了一下,摊在床上装死。咬着被角很凶地流眼泪。就是他不对,欺负了她的狗,又欺负她!
秦小曼在被子里呆了会儿,感到闷得慌,偷偷探出头来,发觉顾朗正躺在她身边,静静地瞧着她。眼中一片清明。
她微微窘迫,硬着口气问道:“你是不是又觉得我胡闹?”
顾朗摇摇头。
“是不是觉得我应该道歉啊?”
顾朗又摇摇头。
“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顾朗点点头。
他这副温顺无害的模样,反倒让秦小曼发不出脾气来。无言地瞪着他,半晌,撅着屁股趴在枕头上,只露出一个脸,幽幽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不等他出声,她将脸转过去面对着墙,“我就知道。”
顾朗拉拉她的头发,“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秦小曼心肝一抽,看吧,又在轻视她的智商了!
顾朗显然没有意识到某人已经将她的感情归为悲情类的了。把玩着她的头发,说道:“嗯,小曼,我有点冷了。”
秦小曼松开一边的被子,放他钻了进来。顾朗一进来,就把她拉平了搂进了怀里。
手指蹭着她还湿漉漉的眼睛,低声说道:“哭什么?”
秦小曼不吭声,拖过他的手放到嘴边,又亲又咬。温软的唇印在掌心里,一点一点撩起了他身体的火。
顾朗的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小腹上,上下地抚摸着,试探地往下探去。秦小曼动了下,也没有阻止。
她回过头,主动吻他。顾朗揽着她要压过来,被她按住了。秦小曼红着脸强悍地说道:“我要在上面!”
顾朗诧异地看着她。秦小曼不满他过分外露的喜悦,想了想,又彪悍地解释道:“不许动。你错了,……要任我凌|辱!”
秦小曼爬到顾朗身上,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最终憋出了一句话:“我该怎么做?”
女人的身体有多个敏感点,男人呢?秦小曼跨坐在他腰上,皱着眉后悔为什么没看些耽美了,那上面应该提到了如何挑逗男人了吧?不知道男人需不需要前|戏?
“别动!”看着顾朗抬起了手,秦小曼命令道,“要不我就不原谅你了。”
顾朗无奈地指指她身上的睡裙,“小曼,我们,先脱了衣服吧。”看着她在他身上蠕动,顾朗真想直接撕了她的衣服。压抑地吐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往上挪了点。
秦小曼往下滑了些,惊得她往上缩,却被顾朗扶住了腰趁机往下压。秦小曼羞愤地在顾朗腰侧抓了一把:“说了不许动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船在后面。~(≧▽≦)/~啦啦啦
35
35、捉j啊捉j
秦小曼脱了自己的睡裙丢在一边,咽了口唾沫,俯□子试探地亲了亲顾朗的唇,旋即离开。
因为两位老人的到来,这两个人均穿的十分保守。顾朗热的难受,弱弱地建议,“小曼,帮我脱掉衣服好不好?”
秦小曼看着他平静的面容,微微气恼,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这么镇定?想了想,得出一个很让人丧气的决定。他有过那么多女人,肯定什么都试过了。
发觉秦小曼一下子恹恹地没了精神,顾朗不由催促她。这个女人,撩起了他的火,还敢这么豪放地坐在他身上发呆?
她的手微凉,贴合着他身体的线条下滑、抚摸。没什么技巧,却几乎焚毁了他全部的理智。
来到他腹间,秦小曼的手在他那几块腹肌上流连不去,这边按一按,那边压一压,想着他什么时候练成了这么好的身体。
秦小曼折腾一番后,捡起睡衣套上,裹起被子要睡。结果眼睛还没阖上,就被人掀了被子。
看着压上来的顾朗,秦她惊骇的忘了反抗。顾朗咬牙切齿地说道:“下次记得打个死结!”
秦小曼悔的肠子都青了。她不该,不该自作聪明的。顾朗的邪恶,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窗外蒙蒙亮的时候,小睡了会的顾朗兴致又来了,在被窝里起劲地摆弄着秦小曼。
动了没几下,突然有人敲门。是顾父的声音:“朗朗,小曼,起床了!”
顾朗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夜光小台灯,才五点钟!“爸,”喊了声,觉得这声调过于喑哑,咳了下,“爸,早吧。”
“早什么早?”顾父有些怒了,“你这孩子,平日里都不晨练吗?”
晨练?顾朗和秦小曼都忆起了被他们丢失许久的一个惯例。顾父对小孩子的要求比较苛刻,身体学习都要好才行。所以,顾朗从小被逼着一大早爬起来去晨跑,跑完还要跟着去做下|体操啥的。秦爸爸正好为秦小曼每天赖床头疼,就用顾朗的美色|诱惑自己的傻女儿,哄着她去一起练。
放纵了一夜的两人不情愿地起身穿衣服。顾朗毕竟身子骨强健,虽然有些腿脚虚软,一番洗漱过后,精力也就恢复了大半。秦小曼就惨了,抖得如风中糠粒。无力地靠在顾朗身上。
顾父一向保守,昨晚上他就不大乐意他们俩住一个屋,无奈拗不过顾母,便勉强点头。这么大白天的,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都站好。”到了楼下,顾父发布命令。
顾朗和秦小曼只好在冷风中站军姿。
“跟着我跑一圈,然后跟着我打一下杨氏太极。”顾父宣布晨练的内容。
“是。”秦小曼虚弱地应道。
“小曼,你脸上怎么了?”顾父有些疑惑地盯着小曼脸上一块可疑的痕迹看。
秦小曼摸摸脸?恍然后狠狠瞪了顾朗一眼,都是他,一点也不收敛,口水啃了她一身,竟然连她娇美的面颊也不放,八成是……顾朗看她扭捏的厉害,竖起她运动服的衣领,挡住了那块咬痕。
他们俩一个羞窘,一个貌似淡然实则尴尬。顾父必竟是过来人,自然也看的明白。恼也不是,怒也不是,老脸也红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唉!
顾父豪迈地冲着初升的红日道:“孩子们,跟着我去追逐光明吧!”
顾父跑在前面,秦小曼偷偷拉着顾朗的衣角,让他带着她跑。
看的路边有一位大妈在洗床单。秦小曼猛地拽住了顾朗,气喘吁吁地叫道:“糟,糟了!”
“怎么了?”
“我忘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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