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番茄烧牛腩可以吗?”夏泽越手里握着一个熟透的红番茄回头看我。
“行啊。”其实吃什么都没差,因为他做什么都异常地好吃,以致我一度怀疑他不是老师而是个厨子。
周六早上的楼下超市里,我推着购物车跟在到处采购的夏泽越后面看他聚精会神挑选食材偶尔回答他想不想吃xxx之类的提问。
我的作业一个字都没动,心里毛毛的,让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下来和他一起买菜到底图什么。
事实上我平时从不参与买菜做饭这些杂事,一方面是不会,另一方面是懒,但是这要从昨晚的一个电话说起。
夏泽越捧着手机举在耳边,嘴里“嗯嗯”地回应着,眼睛里满是情意。
“好,她就在旁边。”他把手机递给我,用嘴型跟我说“你爸”。
我翻了个白眼,瞎子都看得到你充满爱意的眼神了大哥,谁猜不出来电话那头是我爸。
我不耐烦,“喂,干嘛。”
原来是他今晚有事所以明天中午才回来,还会带客人回来让我和夏泽越准备午餐。
于是第二天我就在这了。
总不能让他一个细胳膊细腿的人扛着大包小包回来吧,我虽然讨厌他,但这点起码的同情心还是有的。
在我和夏泽越一人两袋东西到超市大门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下起了暴雨,轰隆隆的阵仗像是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看向夏泽越,他也是一愣。
得,都没带伞。
再看一眼手机,等到雨停了才回去怕是没时间做饭了,抓住他的手臂,“走吧!”也没等他回应,就拉着他在雨中疯狂向家里跑去。
回来后两人都理所当然成了落汤鸡,我赶紧让他去洗个澡。
我急急忙忙跑到各个房间关上窗户,关上最后一个的时候,浴室响起了水声。
哗啦啦的水声和雨声重合在一起,不知怎么的竟然像二重奏,雨天独有的闷湿嗅感夹杂着风卷来了树叶泥土的气味,一股奇妙的激动莫名涌上心头。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那扇罪恶的浴室门,氤氲的淡淡水雾隔着一层玻璃也挡不住里面的人流畅迷人的身体曲线。
随着雨的气味呼出,我接着吸入了浴室里的闷热水蒸气,胸腔里也跟着周围变得燥热起来。
我一把拉开挡在面前的玻璃门,双手把他从背后搂住,顾不得从花洒喷出的水流顺着头发脖颈钻进衣服里,一边摩挲他瘦削的腰一边收紧手臂。
“你干什么?!”他听上去有点慌张,双手乱动不知是要挣开我还是要无用功地掩住他暴露无遗的身体。
“和你一起洗啊..”嘴上这么说着,我的手却摸到了他的臀,丝毫没有干正经事的意思。
轻车熟路顺着水流探进一只手指,向着熟悉的地方轻轻一按。
“啊——”看吧,他的身体已经习惯我的侵入了,情不自禁地发出拉长淫媚的叫声,整个人也像是被抽掉了力气一般靠在我身上。
我心领神会,知道他这是任我摆布的状态了,另一只手扳过他湿漉漉的脸和他接吻。
夏泽越的嘴唇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我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吮吸,手上却丝毫没有含糊,食指也一起跟着挤进他正紧紧吸着的后穴前后摩擦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好看的眉皱起,脸颊潮红,嘴里含糊着不知道想说什么,我直直看向他的眼睛,想用眼神问出个所以然来。
他两片红艳艳的嘴唇开始回应我,甚至欲求不满地把他的舌头伸出来寻找我的。
我如他所愿勾着他的舌头吻他,挑逗吮吸直到他从鼻腔里发出更加高昂娇淫的哼声。
流到手掌里的水随着我的动作被一下一下冲到他的臀部中心形成一阵阵浪花拍上又顺着大腿留下,些许水流随着方手指一在他的体内来回进出。
“!”他挣脱嘴上的动作,“水嗯.. 进去了... 好热... 啊哈... 啊——”
我把第三根手指也试图插进去,可是水始终是水,并没有起到很好的润滑效果,明显感觉到内壁因过大的体积进入开始产生排斥似的蠕动收缩。
“回房间吧。”我说。
08
猴急地把水淋淋的夏泽越推倒在床上,我脱掉碍事湿透的短裤带上硅胶阴茎胡乱抹上润滑剂就要插入他。
他好像也等不及了,双手很配合地抱住分开的大腿,盈盈的眼里满是情欲。
我托着他的臀对准穴口用力一顶,整根没入。
“啊!!!!”
“啊——”
大量电流似的快感猛地击中阴蒂直冲大脑,爽得我眼前一白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企图适应这个刚进来的大家伙,“夏泽越,你怎么这么会吸!”我咬牙切齿地对他说。
不再给他喘气的时间,我疯了一样顶进他的后穴抽插,把他整个身体和床顶得前后晃动。
夏泽越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眼睛忽地睁大,“啊啊啊!太快了!嗯... 哈啊——”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潮水般向我袭来,我闭上眼睛尽情顶弄,恣意享受性爱带来的愉悦。
不知过了多久我注意到他声音多了一丝哭腔,便睁开眼看他。
他湿发凌乱眼眶红红双手用力攥紧床单的样子,像极了从异世界走出来的沉浸性瘾无法脱离的淫荡兔子。
我俯下身,不由自已地吻他,把他带着哭泣的吟叫声全数收进嘴中。
松开他的嘴后,他喘息声中的哭泣似乎比之前更多了,“呜... 哈啊... 不行了... 不要啊啊... ”
我在狂热的快感中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在他耳边说,“小夏,我操得你爽吗。”
我爸平时就是这么叫他的。
下身又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
我啪一巴掌拍在他已经被我操得熟红的屁股肉上,“你就这么贱吗,屁股里含着我的东西,还能想着那个老东西?!”
“是我干得你爽,还是他干得你爽?”我恶狠狠地问。
可是他的嘴现在只能发出哭泣喊叫嗯嗯啊啊的声音,说不上话来的样子。
我下身动作丝毫没有懈怠,较劲似的顶着腰把腿间的黑色硅胶阴茎一下一下钉入他艳红熟透的穴内。
可惜啊,你正在被他的女儿操到话都说不出来哦。
在夏泽越一声比一声高的放荡娇媚的叫床声中,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
“...你回来了”他看向门前的人,头因为前不久才结束的性爱羞愧地稍稍低下。
我爸顶着赶回家的乱发搂过夏泽越就要亲他。
我故作咳嗽一声,提醒他俩别太过了。
时间卡得刚刚好,几乎是夏泽越才做完最后一道菜,门铃就响了,其实我还觉得挺可惜,照着那个劲头做他个好几回肯定爽得头皮发麻。
我爸才进,几个客人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候他们谈着我不懂的事,我盯着夏泽越发呆,有一口没一口地扒拉着饭,仿佛是把他掩盖在薄薄衣服的美丽肉体当作下饭菜了。
夜晚躺在床上时我果不其然听到房外传来甜腻的呻吟声,伴随着模糊难辨的调戏话语。
他的身体已经记住我了,你个老头子怕是没几次就不行了吧。
而且我爸说不定还会发现我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会怎么想呢,因为他年纪大了身体跟不上而去偷人了吗,如果光是这样就让他对夏泽越产生怀疑焦虑,真是能躲在被窝里偷笑。
这样想着,我迅速沉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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