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也是独一份的。
谢行止完全没抓住关键,俊眉拧得更深:“什么师兄?”
为证明自己有努力适应学校环境,陆南枝嘚啵嘚啵就把玻璃花房的事说了,说完还补充:“应该是建筑系的师兄吧。”
谢行止听得头疼,一会儿一个何觅,一会儿又来个莫名其妙的师兄。要是再把她在学校里多放几天,是不是还会从她嘴里冒出什么师弟同学?
谢行止有点烦,他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大家长,但就是听不得她提其他男人的名字。
含着沉沉墨色的眼眸暗下去,谢行止半晌没搭话,修长的指节和他本人一样烦躁地敲敲方向盘,尽量平和地开口:“爸妈很久没见你了,今晚回家吃饭。”
这个“家”指的是谢家在城北森林公园内的主宅,陆南枝没有事先收到这个消息,顿时有些紧张:“你、你怎么不早说?”
不是她不想见叔叔阿姨,只是知道谢行止对她的想法后,再想到面对他们就有些心虚。
谢聿扬对谢行止和谢行舟严苛,对她却万分纵容,更不要说把她当亲女儿养的谢夫人。
她原本应该和他们像家人一样相处,却因为谢行止的肆意妄为全乱了套。如果叔叔阿姨知道她和谢行止做出了那样的事,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她吗?
况且,仅凭她根本无法在谢聿扬和谢夫人这两个人精面前妥善掩盖情绪,一定会被发现的。
陆南枝慌急了,幽幽怨怨扒着安全带盯谢行止。
“怕什么。”自己带大的小朋友,一颦一笑一嗔一怒他都比其他人更懂她。谢行止不急不缓,注视着周五稍显拥堵的车流淡淡开口:“反正总是要告诉他们的。”
“告、告诉什么?”陆南枝瞪大了眼睛看他。
“你说呢?”谢行止偏过头看她,唇角似笑非笑地勾了一下:“我说得还不够清楚?我对你……”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陆南枝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前迅速捂住耳朵,抗拒地把头摇成拨浪鼓。
谢行止也不恼,重新坐好,唇齿间轻轻一声叹息,是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小傻子……”
提起禁止话题后气氛再次僵硬,一路无言中将车开进谢家大门。老管家顾叔穿着笔挺燕尾服前来迎接,陆南枝不想理谢行止,下车径直往前走,头都不回一下。
谢聿扬和谢夫人在家穿着素雅朴实,接到陆南枝就压根懒得理谢行止,谢夫人牵着她一边柔声问学校如何一边往正厅走。
谢聿扬将谢行止叫去书房,比起父子他们更像商业伙伴,凑一起总没完没了交谈公司事务。
陆南枝紧绷的情绪在聊天中松懈,直到晚餐时间来临。
她原本想和谢夫人坐一侧,谁料谢行止拉开自己身边的靠背椅,淡淡开口:“枝枝,过来。”
陆南枝犹豫片刻,对上谢行舟幽深如海的眼眸,怕他当着谢聿扬和谢夫人做什么出格的事,乖乖移了过去。
然而她错了,饭才吃到一半,和谢聿扬继续讨论东南亚市场的谢行止突然将手伸过来,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
握着汤匙的手差点没拿稳,陆南枝用力抽手,纹丝不动。不仅如此,谢行止还强硬掰开她的手指,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指缝滑进去,旁若无人和她十指相扣。
余光中谢行止依然神色沉稳,条理清晰回答谢聿扬的提问,还能从容列举各项数据佐证他的观点。而陆南枝低着头,不仅手心开始冒虚汗,脸颊也一点点涨红。
谢行止大魔王不仅没有被封印,还变本加厉。
陆南枝根本不敢抬头看谢聿扬和谢夫人的表情,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们看出什么端倪。几次挣脱无果也不敢再动,只能乖乖喝汤,祈祷谢行止能快点松开她。
可惜事与愿违,对面的谢夫人很快注意到她不正常的脸色,担忧:“枝枝,脸这么红,怎么了?”
突然被点名的陆南枝一抖,抬起头,看见谢聿扬和谢行止的视线都向她投来。关键是谢行止此时仍旧没放开她,反而用力捏了捏她的手。
——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发现。
意识到这一事实的陆南枝更紧张了,大脑一团乱麻,电光火石间找到一个借口,结结巴巴:“我、我有件想做的事。”
陆南枝在谢家一向很乖,安排什么是什么,少有自己提出要求的时候。闻言连谢聿扬也忍不住开口,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威严,却是柔和的:“有什么想做的事?”
成功转移注意力的陆南枝松一口气,再接再厉:“我……我想参加学校军训。”
谢聿扬和谢夫人对视一眼,正欲开口,谢行止却在此时松开她的手,不容置喙:“不行。”
没想到出言制止的是谢行止,陆南枝看他:“为什么?”
“你身体怎么样自己不知道?”这回换谢行止面无表情地喝一口汤:“军训你就好好在家待着,预习也好画图也罢,总之哪也别去。”
如果是平时陆南枝可能也就听了,但今天被谢行止这么一说偏不想遂他意,硬着一口气和他杠:“我不要,我就想军训。”
谢行止皱眉,谢夫人见情况不对,急忙出来打圆场:“行止你少说两句。”说着又看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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