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心情一扫而空,带着愉悦的语气。哪怕再多的人不支持他,至少他的妻子支持他,这就够了。
2
凌储适在政界做的得心应手,在商界亦是风生水起。
一个偏远的靠海的县区,凌储适发现一处得天独厚的适合开发做滨海旅游区的地皮,因为不想借助父亲的资源,凌储适融资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他并不知道,他相中的那块地,是当地地头蛇的聚居地;也不知道,当他拿下这块地后,唐溪母女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当政府把地批给凌储适后,地头蛇还在当地政府门前闹过,挂横批,撒红漆,整整聚集在县政府广场一个月才散去。后来想找地产商的麻烦,地头蛇听说这位地产商的妻女在本地,但谁也没见过所以也找不到人复仇,只好悻悻作罢。
凌储适并不知道家人被人惦记上了,但唐溪知道,她不想凌储适为此分心便没有告 诉他,担心被扒出来也找工作,只是租了家水果店打发时间。
一日,唐溪正教训不肯写作业的凌浅,店前就来了一群客人,唐溪连忙起身招待着。
凌浅正吃着饭,看着妈妈忙也放下碗去帮忙。
开着观光车的司机,肥头大耳,虎背熊腰,平添几分凶神恶煞的模样。他跳下车,在一堆山竹面前挑挑拣拣,凌浅以为他要买,拿了个袋子正要放在他面前,就见他抓了一捧扔上车。
男人一身煞气,凌浅也没生怯:“叔叔,你还没给钱呢!”
那男人转头见是个小女孩,一脸不耐烦:“给什么钱!”
凌浅见他没有要给钱的意思,脸色十分不好看,绕过水果架子作势要拿下来。
那男人也恼了,伸手拽着她却被凌浅一巴掌打开,脸色厌恶的神情太明显,好像被什么肮脏的东西碰到了。
男人被惹恼,揪着凌浅的衣领,恶狠狠的语气:“他妈的!不就一朵地摊的野花! 清高的好像自己是公主一样!”
随后拽着凌浅的小胳膊一甩,直接把凌浅甩在水泥地上,“你敢拿下来试试看!看 我不把你手给跺了!”
凌浅的手臂、膝盖都磕破了皮,泪汪汪含恨瞪着他,转头刚要叫妈妈,就被那男人掐着脖子。
凌浅厌恶地去抠,男人却倏然收紧,凶狠的眼神看得凌浅有些发抖:“你敢跟你妈说一个字,我就掐死你,然后搞死你妈!”
等观光车开走了,唐溪就发现女儿缩着脖子窝在凳子里哭,刚刚太忙没注意到女儿,她懊恼拧着眉,连忙擦擦手走进去,摸着凌浅的脑袋心疼问:“软软?怎么了?”
凌浅闷着摇摇头,长长的头发挡住了脖子上的勒痕,她低着头瓮声瓮气说道:“妈妈,我不想做作业……”
唐溪以为她不想做作业才哭了,无可奈何蹲下来看着凌浅,却见她揪着脖子前的长发不放,像是跟谁较劲般,真的是被家里惯坏了:“凌浅,你听妈妈说,你写错了,老师罚你重抄是为了让你能够深刻记住,知道吗?”
凌浅咬着唇,点点头。
3
凌浅第二次遇到那个男人是在深夜,带着一群人二话不说就砸摊子,刚进货的水果 撒的满地都是,唐溪上前阻止却被人架着拖到一旁。
“你们放开我妈妈!”凌浅冲上前,却被那男人揪着衣领硬生生拎了起来。
“看这小□□长的多漂亮!我敢说长大了比她妈还要漂亮啊!”说着还伸手掐着凌浅的脸,“你们赶紧把这都砸了!敢抢大哥的地盘,总得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原来,在一个月前,凌储适转行赚到第一桶金一家人吃饭庆祝的时候,被地头蛇撞见了。
“你放开我女儿!你们知不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唐溪挣脱不开,又怕他们伤着 女儿,厉声吼着。
不知是谁起的头,随后他们一阵轻蔑的笑着,似乎在嘲笑着拥有这个想法的人有多么无知。
那男人挑挑眉,松开凌浅,“不弄她了,弄你怎么样?”
一把把唐溪甩在地上,地上摔坏的瓜果咯得唐溪生疼,以前从未受过这般屈辱,她难堪捶打着压制着她的男人,“□□是要判刑的!”
凌浅嘶声裂肺吼着救命,但这边嘈杂的动静根本没有得到周围宵夜店老板的回应,或者明哲保身,或者习以为常。
凌浅听见撕扯衣服的声音以及妈妈抗拒的啜泣声急红了眼,一口死死咬着桎梏她的男人的手,仍他怎么捶打都不松口,他一脚踹向凌浅的小腹,虎口处已经一排深深的血印,低咒一声不解气又踹了一脚刚爬起来的凌浅。
凌浅口腔一阵又一阵咸腥,不知从哪顺来的水果刀,趁着么人注意她,忍着剧痛跑过去一刀扎在骑在妈妈身上的男人。
不知慌乱中谁“啊”了一声,也不知道谁说了句“警察来了”。
上前拉扯凌浅的人都被她手中的刀划伤,她像是不要命也不知痛一般,逮着谁咬谁,逮着谁扎谁!
唐峰到了警察局,看到的是唐溪跪坐在凌浅面前,哭着不知在说什么,可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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