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贴在凌浅耳边,循循善诱:“浅浅……”
他第一次叫她浅浅,好听又性感,很挠人。
虚零境低笑,把她揽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没有回答,“你的刘海太长了,挡着眼睛难受吗?”
凌浅抬眼看刘海,发觉真的太长,“回去再剪吧。”
“我帮你?”
凌浅有些迟疑,“万一……手误,剪残了怎么办?”
“剪残了也喜欢。”
凌浅点头,虚零境抱她起来,直接抱到洗漱台上,凌浅红着脸踢他:“我自己会走。”
“嗯。”虚老师淡淡应着,拿着头绳把她的短发绑起来,“别动,剪了眉毛别怪我。”
凌浅真怕他剪到她的眉毛,绷着身子一动不动。
细小的咔擦声,剪下来的碎发扎在她脸上痒痒的,虚零境用海绵小心抹掉。
几番过后,虚零境把她抱下来,面对镜子,“好了。”
凌浅小心翼翼睁眼,心里想着如果很丑的话一定要原谅他,毕竟是第一次。
“满意吗?”
“……”她觉得他是故意的……
虚零境枕在她肩窝低低笑着。
“虚零境,你的审美被狗啃了吗?……”为什么简单的刘海要弄着这么跌宕起伏?
虚零境收紧手上的力度,低低说:“想结婚了,你总是被人惦记,我不放心。”
凌浅砰砰直跳的心难以负荷这么重量级的信息,说话都不利索了:“可、可是,我还没到、法定年龄啊。”
虚零境偏头咬上她的耳垂,“你的意思是到了法定年龄就可以?”
“……”
“原来你这么想嫁给我?”虚零境低低笑着,神情很喜悦,连语调都是上扬的。
“……”
这个肯定不是当初那个高冷又言简意赅的虚老师……
超市里,凌浅看到薯片就走不动了,各种口味来一包,看着手推车里一半是她的薯片,有些羞赧,“你怎么不阻止我啊?”
虚零境把她落下的口味全部放进手推车了,意味深长,“放家里,比较容易诱拐你。”
“……”通过薯片诱拐她去他家?她有这么意志不坚定吗?
鲜肉区,虚老师买了很多肉,“你得补补。”
“为什么?”凌浅觉得在全世界都减肥的热潮下,她的食量已经很反人类了。
“体能太差,剧烈运动很容易晕倒。”
“……”凌浅红着脸瞪他,咬牙切齿,“你没试你怎么知道!”
“我说的是下周你们学校的体测,你以为是什么?”
“……”
凌浅站在门口等虚老师取车,遇到一个人。
“好久不见。”陈选钰笑着看她。
“嗯。”凌浅把手揣兜里,态度显然是不想与之交谈。
“确定是他了?”陈选钰轻笑一声,语气淡然。
凌浅很不喜欢他那一声轻笑,蔑视吗?“不然呢?你吗?”
“虚零境,恩,挺传奇的一个人物。你们俩能成一对儿估计他们也乐享其成,至少门当户对。”
“对啊,我可高攀不起程市长。”
“虚零境曾抢过一单对凌伯伯来说至关重要的生意,正是在你和你母亲最艰难的时候。”
凌浅在虚老师家腻了一个周末,坐实了“明后天晚上你得归我”的不正经,晚上虚老师送她回去的时候,她靠在座椅上发呆。
虚零境将车停靠在路边,还没待她开口问,他软软的唇落在她眉心,她慵懒的小女人样让人忍不住想把她藏起来,舍不得别人看了去。“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那件事像扎在她心中根深蒂固的刺,任何边边角角的触碰都会让她牵一发而动全身,痛的痉挛,她亲眼目睹妈妈死在自己面前,她没办法不介怀。
凌浅说起见到陈选钰,以及,他提到的那件事。
虚零境解开她的安全带,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凌浅疑惑看向他。
“不是抢,是公平竞争。谁的方案更好,谁就优胜。如果伯父因为这件事不痛快,他还会放任我拐跑他女儿?”
凌浅伸手捧着虚老师的脸,抵着他的额头,“我只是在跟自己生气,气自己为什么没察觉到。其实我也知道,哪怕……他不是因为工作分身乏术,他也救不了妈妈,只是事情太突然了,让人猝不及防。”
“凌浅,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那坏人不也活的好好的吗?”凌浅撇着嘴,她还做着他们的报道,弘扬传统文化的典范,想想就觉得膈应,“他还是什么副会长,过的那么滋润。”
“凌浅,做新闻不要把主观意识掺进去,你做的是新闻报道而不是新闻评论。”虚零境提醒道,“新闻人要维持媒体的公信力,让事实说话,平衡报道,你再怎么偏见,都不能呈现在片子里,你这是人为地操控舆论去声讨他们,这叫舆论审判。”
“我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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