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茶艺你过来!”
此时凌浅有些庆幸,幸好领班没给她们这些兼职工作牌。
“说的就是你!站住!”那父亲见凌浅理都没理,顿时黑脸,想着一个普普通通的服务员都不把他放在眼里,重重把碗摔在桌上,瞬时间,大厅鸦雀无声。
善于察言观色的领班立刻走过去安抚。
而从来都不会任人拿捏的凌浅还是自顾自为眼前的妇人换茶叶。
“他妈的!不就一个服务员!清高的好像自己是贵族千金一样!”那父亲推开领班,手直直指向凌浅,“老子就是要你倒茶!老子还要你跪着倒茶!滚过来!告诉你!别惹我!”
他妈的!不就一朵地摊的野花!清高的好像自己是公主一样!
凌浅倒茶的手一顿,脑子里一直嗡嗡回响着这句话,她放下手中的紫砂壶,手不禁握紧,一步一步走过去,想要认认真真看清那父亲的脸,看看是不是多年前的那张脸!
领班见凌浅一副要掐架的模样,走过去拽住她:“凌浅,别惹事!忍忍就过了,我们惹不起!”
凌浅冷淡笑笑,拉下领班的手,稳稳落在那父亲面前:“我不会,我不会动手。”
听到凌浅的话,那父亲嗤笑一声:“你敢吗?”
说罢伸手要摸上凌浅的脸,见凌浅厌恶躲开,他恼怒掐上凌浅的脖子:“只有我想,我随时都可以弄死你!”
凌浅看着这张她永远不会忘记的脸,泪水在眼眶流转,灼人的温度险些要将她眼睛烫瞎。
“啧啧啧,哭啦?”那父亲恶趣味笑着,“来来来,小宝贝,叔叔好好疼你!”
另一只手还没碰到凌浅,只见掐着凌浅的那只手被人握紧,松开,下一秒,凌浅腰间环上一只手,把她带进怀里。
“有其父……”虚零境悠悠看了眼那父亲,再看看在桌面捣乱的孩子,“就必有其子。”
不知是被虚零境的气场压着说不出话还是别的,那父亲愣愣站着,白着脸。
被虚零境半抱着出去的凌浅,吐一口浊气,还是没出息掉眼泪了。直到虚零境把她带到包厢,给她一杯水。
“我有话要跟你说。”
“不,先不要说,我不想听。”凌浅抚着头努力平息自己,泪水成串掉,“你让我缓一下,一下下就好。”
“凌浅……”
“都说了我不想听!”
“你想我吗?”
凌浅一愣,挂着泪水的睫毛显得格外可怜,她抿抿唇,仔细注视他的轮廓,“想。”无时无刻不想,每分每秒都在想。
思念成牢,困着她无处可逃。
虚零境叹息:“那你不抱抱我吗?”
几乎是一瞬间,凌浅扑向虚零境,死死抱住:“抱!”
虚零境收拢手臂,缱绻在她颈边磨蹭。
不能让她钻牛角尖,一钻准出事……
“凌浅,你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凌浅,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虚零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用这种委屈的语气跟凌浅讲过话。
凌浅的眼泪打湿了他的颈项,“虚老师,你会看不起我的,我那么、那么糟糕,是因为……是因为……”
凌浅哭得无声,低低的啜泣声却引得虚零境异常揪心,他手顺着凌浅的背轻轻安抚着,其实并不想继续问下去,但……“因为什么,你才不理我?我那么喜欢你。”
我那么喜欢你……凌浅猛地张开眼,又缓缓闭上,语气轻柔有自嘲,“因为我很不好,她们说我精神有问题,我……”
安抚的手并没有停下,虚零境微微偏头贴着她的耳朵,语气很魅惑,一种华丽的磁性,“可是我觉得凌浅很好,凌浅只是生病了,跟普通的感冒没什么两样,谁没病过呢?谁没个感冒不是?”
“凌浅一点都不好,凌浅不记得妈妈的样子了,凌浅还会乱发脾气,凌浅有时候还听不见看不见说不了话,整个世界安静的可怕。”
“不记得是因为暂时忘记了,以后会想起的;再说谁没个乱发脾气的时候?当你不想听的时候,那么你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
“是这样吗?”凌浅坐直身子为之不解。
“当然。”虚零境伸手拭去她脸颊的泪水,眉眼柔情,惹人沉醉。
“虚老师……”凌浅红着眼哽咽抵着虚零境的额头,有些不确定,“你,你会不要我吗?”
虚零境贴近含着她的唇,含糊说到:“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虚老师。”
“嗯?”
“谢谢你!”
虚零境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浅浅一笑:“举手之劳。”
这话被凌储适听见会气个半死吧,自己战战兢兢诱导了七年的心魔,被虚零境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凌浅放下筷子,转头看向那个大厅,冷着脸色:“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也不会动手,因为他没资格!”
“他……做了什么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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