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却永远得不到回应,她眼睛酸涩得发疼,自暴自弃看向别处:“你就当我是小孩子的三分钟热度好了,也许过几天就喜欢别人了……”
突然一只手拦下她的腰,猛地一压,凌浅惊呼,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她已经跪坐在虚老师的腿上!
她瞪着铜铃大的眼,脑子一片空白,就像突如其来的短路,本来思路清晰的大脑一下子变得混沌。
虚零境的手牢牢锁住她的腰,她毛茸茸的针织衫触手舒适,让他的心不禁变得柔软:“这样更暖和些。”
“我我我……你……”凌浅变成了网速不佳的播放器,卡了半天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因为感冒带着丝丝的沙哑的嗓音仿佛施展了某种魔力,带着引人沉沦的幽深以及迸溅出难以言喻的危险诱惑,化身为一条条蜘蛛线,一圈又一圈缠绕着凌浅,让她无法思考,让她失控。
如果虚零境还记得凌浅是个严重的声控的话,他刻意用这种语调跟凌浅说话绝对是故意的,因为凌浅已经醉在他绵绵的声音中,任他予给予求。
凌浅直溜溜看着虚老师因感冒而变得瑰色的唇,像是被牵引般,一点点凑近,一点点汲取那好闻的气息,在快要贴上的时候,虚老师头微微偏向一侧。
凌浅如梦初醒,一股羞耻感袭来,还要再来一遍是吗?可笑的投怀送抱吗?
“感冒了。”虚零境低咳了一声。
凌浅咬了咬下唇,有些赌气,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哭腔:“借口。”
虚零境叹口气,二十八来第一次感到的无奈,他的手缓缓移到她的后脑勺,低声问:“看过一部电影,叫《危险方法》吗?”
“嗯?”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虚零境仰头吻上去。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可他却无声无息沉沦了,很没出息吧,他挣扎过了,可是没用啊。
起初只是轻轻贴上去,感受到她唇角的颤抖,虚零境侧头咬上她的下唇,她的青涩让他兵荒马乱,他扣着凌浅的后脑勺,撬开她颤动的编齿,唇舌交缠。
凌浅只觉舌尖酥麻,身子软软溺在虚零境怀里,掐着虚老师肩膀的手时不时紧了紧,如同溺水的人抓住的那条浮木,不敢放,生怕一放手,就溺死在温柔缱绻的幻海里。
直至凌浅喘不过气,憋红了脸,虚零境微微退离了几分,贴着她的唇细细临摹,温情旖旎。凌浅错开埋头在虚老师颈边,滚烫的耳朵贴在虚零境微凉的脸庞,有些不经意间的撩人。
凌浅粗粗喘着气,全灌进虚零境的衣领里,虚零境的手收紧,两人之间毫无间隙。
“虚、虚老师,你现在……暖和了吗?”凌浅闷闷的问,许是害羞了。
“嗯。”虚零境蹭着她凉凉的头发低声应了一句。
“那就……再抱一会。”软软的语气有点像撒娇。
凌浅的心被捂得热烘烘的,简直要将她拷化了,她的头钻进颈窝,贪婪吸取着好闻的气息,跟虚零境解释那天错手发出的短信:“虚老师,那天那条短信……我是开玩笑的。”
“可是……我当真了。”
“……”
虚老师,如果你不愿凑合着我,那我只能凑合着别人了。
第22章 不轻易牵手,也不轻易放手(2)
凌浅最近有些心绪不宁,这种不敢确定又不能默认的莫名的烦躁得不到合理的解释,总让她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
这天晴空万里,难得一天不下雪,绵绵的天空,柔软清凉。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课上,到凌浅她们小组演示PPT了,凌浅深呼一口气,聚精会神讲解“认识与实践”
“在认识论中,实践是认识的基础,实践在认识中的决定作用表现在:一,实践是认识的源泉;二,实践是认识发展的动力;三,实践是认识的目的……”
展示完毕,公共课上想起噼噼啪啪的掌声,接下来是提问环节,一个很漂亮的女生站起来,有些似曾相识,但还没等凌浅认出来,尖酸刻薄的问题就劈头而来。
“凌同学,你说实践是认识的基础,那么我们上马哲课能实践到什么呢?”
凌浅终于想起这位是大名鼎鼎的院花:“能纠正你的三观。”
“……”
董晓文闷头抱着傅渔胳膊忍笑,凌浅这是含沙射影说人家三观不正吗?
当晚,贴吧上一则帖子火了,附图凌浅与封雨卿对峙,标题“情敌之战——‘红袖添香’对战‘青雨相随’,到底鹿死谁手?”
写帖子的人一定是个标题党,内容泛泛而谈不说,还对那个冷场的回答添油加醋。
下面回帖的人叫“烟雨朦胧”说道:卧槽!敢情你的脑袋长来摆设的吗?情敌个鬼啊!凌浅会看上路修远那毛头小子吗?长得好看的人都去迷新闻与传播学院的虚零境老师了好吗!
傅渔啧啧两声:“陈小烟,犀利啊!”
凌浅喝了口水:“我怎么看都像是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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