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好?
赫瑞文苦笑。
两人好的时候,他虽然忙,但只要他在家,早饭一定准备的妥妥当当的,就算只睡两三个小时,也从来不会让他将就。
家里的卫生就更不用说了,他包圆。从阳台到卫生间,给你打扫得干干净净。
口袋里没几个钱,却总不让他付钱,非要逞男人,还大言不惭的说:“还想要什么,只管说!”搞得他跟千万富翁似的。
自己给他买衣服,买鞋,买包,从来不要,问他为什么,他揽着他,声音低低的,“我长得帅,不需要这些点缀,万一被别的女人惦记上,还要我回绝人家,烦不烦。”
刚开始上手那会,新鲜着呢,这小子一回家,就不老实,把他压在门板上,手更不闲着,直接往他裤子里面伸。
每次在一起,从来不会只顾着自己爽,都是先把他侍候满足了,才慢慢折腾他。
有时候折腾狠了,自己就一脚把人踹下床,这人也不会说好话,就压在他身上轻轻吻他。
吻到动情的时候,才会飙出来一句好话;“我这不是想在你面前表现一下吗?”
“表现你就往死里折腾我?”
他不怀好意的笑,“不往死里折腾你,你身上怎么都能灌上我的气味儿。”
张大龙问他哪儿好?
哪儿哪儿都好啊!
赫瑞文深深的吸了口气,“大龙,明天我想直奔阿里。”
“卧槽!”
张大龙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你特么一定是疯了,三千六的海拔,咱们俩都德性成这样,阿里平均四千七,还是大冬天,你特么想死吗?”
“一路开过去,很快适应了!轮胎上加个防滑链。”
“适应你个毛线适应!”张大龙梗着脖子,喘着粗气,“文哥,文爷爷,咱悠着些好吗,别为个男人变着法的寻死啊,不值得。”
“我想去看看岗仁波齐,他们说那是神山中的神山,围着他走一圈,能洗清身上的罪孽。”
“你他娘的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你有什么罪孽?”
赫瑞文沉默了一会,轻声道:“爱他,就是罪孽!”
“我去你妈的!”张大龙破口大骂!
……
沈爸爸安排在周五的下午出院。
沈鑫一早结清了医药费,去菜场买了整整两大包的菜,把家里冰箱塞得满满当当。
下午医生查完房,一家人离开医院。
回到家,沈鑫把队里的情况简单说了下,告诉二老自己要连续加班。
沈妈妈不信,正要开口问,被男人一个眼神制止住。
等儿子走了,沈爸爸才开口道:“咱们信他吧。”
“可万一……”
“他应该有分寸的。”沈爸爸叹了口气,又道:“前两天我试探过了,你儿子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忙工作也好,至少不会想起那人。”
“忘得掉才怪!”
沈妈妈气道:“你没看他那样子,话也不说,笑也没有,像咱们欠了他几千万似的。你放心,我不放心,我得跟去看看。”
……
沈鑫归队,正好碰上杨奕琳也归队,
小姑娘头上还缠着绑带,脸色煞白煞白的。
他走过去问:“还疼吗?”
“疼死了!”杨奕琳眼睛水汪汪的。
沈鑫目光柔了些:“以后晚上回家,我送你。”
“鑫哥?”
“别多想,我不想你出事。”
说完,沈鑫转身走进办公室,一进门,目光下意识往那张桌上看过去。
无人!
他收回目光,走到自己办公桌前,还没坐下来,赵明初一脸兴奋的冲进来。
“五分钟后开会,汪局请了个牛b的律师来。”
“赵队,比赫律师还牛b吗?”
“跟她一比,赫律师算个什么!”
赵明初手虚空着点了点:“你们啊,都给我表现好一点,拿起咱们一队的精气神,欢迎新的法律顾问。”
说完,赵明初正要转身,看到杨奕琳就站在旁边,热情十足的抱了抱她。
“好妹妹,这回托你的福啊,老汪才厚着脸皮把人求来的,你脑袋上这个洞,值了。”
“赵明初?”杨奕琳差点气哭。
“乖,乖,乖,等哥抓到敲你脑袋的人,活活弄死他,帮你报仇。”
杨奕琳看着赵明初的背影,冷笑:“赫律师可是姓赫,还有比姓赫更厉害的律师,他傻了吧!”
沈鑫没哼声,只是抬头看了杨奕琳一眼,哪知后者似乎就等着他看过来。
四目相对,杨奕琳破口大骂:“看什么看,我是那么公私不分的人吗?姓赫的人品虽然贱,人家业务能力不贱。”
哇噢!
这什么情况!
杨奕琳这只忠犬小绵羊,怎么有胆子冲她的情哥哥吼的?
好戏,好戏,快看看鑫哥的反应。
沈鑫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连眉梢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在经过杨奕琳身边的时候,淡淡道:“他人品也不贱,以后不要在背后骂人。”
杨奕琳龇龇牙,“就骂他,就骂他,赫贱人!”
沈鑫的喉结上下一动,仿佛是忍下了什么,转身就走。
杨奕琳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扭头,看到一队所有人都盯着她,恶上心头。
“你们一个个的看什么看,姑奶奶失恋了想骂人不行啊,因爱生恨不行啊!”
“骂得好,要不要哥哥帮你一起骂。”
“滚一边去,我骂鑫哥可以,你们谁敢骂他,姑奶奶找你们拼命。”
“哟,失恋了还这么护着。”
“就护着,你管得着吗?”
走廊里的沈鑫脸色出现了某种微妙的变化,许久,嘴角牵出一记浅浅的笑。
这是十几天来,他脸上出现的第一抹淡笑。
那丫头,放下了!
……
“汪局,说好的牛b人物呢?”
“汪局,你不会是在忽悠我们吧!”
“汪局,这都过去了十五分钟了,人还没来,完了,完了,牛b人物放你鸽子了!”
反了你们!
汪局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正要拍案而骂,突然,一刑警百米冲刺跑进来:“汪局,汪局,人来了,人来了!”
整个会议室安静了下来,汪局紧张的站起来,手忙脚乱的理了理衣服和头发,“那个,小赵,这形象可以吧!”
赵明初一脸惊悚地看着自家老大,心道:卧槽,这特么谁啊?
“嘟……嘟……嘟……”
冷硬的高跟鞋敲打地面,发出有节奏的、质感的金属声。
随即,一张俊美的脸出现在门口,灰色的碎发打下来,遮住了她的眼,唯有黑色耳钉散发出点点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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