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河边,几个小孩围住了两个打水的小尼姑,推翻了她们的水桶,拽着她们的衲衣,嘴里唱着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的歌谣。
稍大一点的尼姑寂秋一声不言语,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师妹一起挑起扁担走了。
寂秋姐姐,他们唱的是什么意思呀?为什么我们要找和尚呀?上山的路上,天真的小师妹问道。
小孩子乱唱的东西你也信?休要瞎说,小心师父打你。
寂秋连忙止住小师妹的话头。
她深知孩子们的不怀好意,心中却未曾起过一丝波澜。
跟随海元师太修行多年,寂秋早已学会了不嗔不喜。
寂秋原名小秋,的父亲过世早,寡母带着小女,困苦不堪。
幸而认识了水月庵的主持海元师太,常常接济一些,才得以艰难度日。
五岁时母亲去世,师太使众姑子念经超度。
看着母亲冰冷的尸体,小秋泣不成声。
海元师太蹲下身为小秋擦干了眼泪,对她说:小秋,别怕,以后师父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人的伤害。
小秋记得海元师太的手洁白柔软,声音温和而坚定。
那以后,她剃度为尼,法号寂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寂秋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大姑娘,出落得眉清目秀,亭亭玉立。
尽管剃光了头发,不施脂粉,身着粗布衲衣,仍然难掩她身上少女的明艳。
也正是因此,寂秋常常成为附近村落里顽童戏弄的对象。
师父,水打来了。
寂秋提着水走进师父房中。
海元师太款款地从蒲团上下来。
作为闻名于世的性空师父最看重的女弟子,海元聪慧异常,讲解经文,领悟禅机,皆在众人之上。
因此不足三十岁就成为了水月庵的主持师父。
海元生的美艳丰腴,俏丽脱俗,也常常为俗世男人所贪慕,只因其人行事一丝不苟,严肃异常,因此不敢造次。
你们渴了吧。
海元师太取了两个精致的琉璃茶盅,倒了茶水递给寂秋。
寂秋又递了一盅给小师妹。
小师妹谢过师父,回庵内诵经去了。
寂秋乃坐下来与师父探讨前日读过的经书。
师父,《心经》一句说远离颠倒梦想,寂秋不明,何为颠倒梦想?世间万物皆处于因果轮回之中,你今日种下的果乃是以后的因。
世人起心动念,在因上不断寻求,岂不是颠倒?至于梦乃是指红尘之中虚妄的一切,想则是庸人为自己徒增的烦恼。
只有放下执念,才能超脱凡胎,得以了悟。
师父,寂秋还是不明白。
寂秋,你还小,此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他日自有了悟之时,彼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及至彻悟,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
寂秋问颠倒梦想四字,师父为何又谈及山水?寂秋更加莫名其妙了。
这时候,传来一阵叩门声。
寂秋忙起身走到院内,拔去门栓,打开庵门。
却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和尚挑着一担东西站在门前。
小和尚身高七尺,生的朱唇皓齿,面若银盘,眼似秋水,清俊异常。
寂秋不免看得怔了,半晌,才讷讷地问:小、小师父,请问你、你是何人,从何处来?贫僧乃是镜花寺海弘师父的大弟子寂白,奉师父之命,特地来看望海元师太。
寂秋从未听过这个师父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只听屋里师太问道:门外是谁?是个小和尚,自称是海弘师父的弟子,来看望您的。
海元沉吟了片刻,让寂秋把小和尚请入禅院小坐。
又让寂秋自己回屋内静坐。
寂秋心上有些舍不下那小和尚,欲多看几眼,遂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二人聊些什么。
只听海元师太问那小和尚:你师父近日可好?在何方修行?小和尚答道:师父近日一切都好,为青城县东山镜花寺住持,距这里五十里地。
如若师太方便,师父择日将亲自拜望。
十年未见,难为你师父还记得我这个师妹。
只是你师父身为一寺住持,想来事务繁杂,亲自拜望倒不必了。
那些果品我收下了,回去替我谢过你师父。
你走时也带些茶叶回去给你师父。
小和尚取了回礼,拜别了海元师太。
正欲走时,却瞥见了石头后面偷听的寂秋。
小和尚会心一笑,并未说破。
不见面的好,还是不见了罢……十年前种下的因,难免结出恶果……还是不见面的好。
送走小和尚之后,海元在禅房里喃喃地念着。
自从小和尚寂白走后,寂秋便有了心事,期盼着能再次见到他,导致忧心忡忡,不思茶饭,饮食减少了许多。
师太心内亦有事,未能及时察觉徒弟的异样。
这一日寂秋和小师妹下山挑水,村内顽童们又围住她们唱起那首儿歌。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
找和尚,脱光光,俩人上了一张床,摸了奶子亲了嘴,床板撞得啪啪响!寂秋听到这儿歌,眼内浮现出类似的情境,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同时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种异常的感觉,有点痒,似乎想尿尿,却又和平时想尿尿的感觉不一样。
寂秋夹紧双腿,一种黏黏滑滑的液体不由自主地从下体流出来。
小孩子见她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念得更起劲了。
小师妹本来就小,和那些孩子年龄相仿,看见此情此景,吓得快要哭出来。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新年快乐你们干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寂秋登时清醒过来。
只见寂白从桥上过来,喝退了那群顽劣的孩童。
两位师妹,你们没事吧。
呜呜……小师妹抓起寂白的僧衣擦了一把脸,鼻涕眼泪都蹭在上面。
寂白也不恼,仍笑着安抚小师妹。
我们没什么事,师妹只是吓坏了……不过还是谢、谢谢你。
寂秋红着脸说。
你我同出一门,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不必多礼。
原来海弘师父记挂着海元,又让寂白带了些东西来。
从此往后,镜花寺水月庵两处便有了往来,寂白常常带些东西前来看望师太,师太让寂秋她们按照同门的规矩称寂白师兄。
这样一来二去,寂秋与寂白二人心内都有了意,时常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只是海元海弘二人一直不曾相见。
再说那山下顽童之中,有一个带头的叫旺儿,他哥哥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流氓。
那日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说,哥哥得知弟弟受气,这还了得,找了几个兄弟,一直等机会对寂白寂秋两人寻仇。
恰巧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这几个地痞流氓,二话不说对两人揪打起来。
寂白虽然有心保护师妹,无奈自己从小吃素,身体孱弱,哪里是这几个强壮小伙子的对手。
两人很快被绑了手脚,跪在地上。
那旺儿的哥哥就叫了旺儿来,说:前日欺负你的两个秃儿我已经帮你绑起来了,任凭你处置。
旺儿兴致勃勃地喊了伙伴来,一同看两人出丑。
旺儿走上前摘了两人的僧帽,在寂白头上来回摸了一阵,对伙伴们说:我最恨这些招摇撞骗的和尚姑子,你们把这两人秃头抱着给我撞个一百下,我听着受用受用。
小孩们听了,都围过去,抱着两人光头撞得咚咚直响,嘴里还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
咚咚一拜天地!咚咚二拜高堂!咚咚夫妻对拜咚咚送入洞房!哈哈哈,快看快看,这个小尼姑脸红了。
哈哈,小尼姑思春喽,小尼姑思春喽孩子们是最单纯也是最恶毒的,他们在作恶的时候甚至都不觉得这是一件恶事。
两人的脑袋被小孩子们撞了一百多下,都觉得头晕目眩的。
带头的孩子旺儿走上前,对寂白说:你们俩亲个嘴儿给我看看,我就放你们走。
我还从来没见过和尚尼姑亲嘴儿呢,哈哈。
寂白自然不愿意,旺儿又叫几个小孩从左右分别抱住两人,强行把寂秋推入寂白怀中,又把两人嘴唇对在一起,强行按下去。
亲嘴啦亲嘴啦小孩们欢乐地说。
寂秋被强迫坐在师兄怀中,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发现师兄下体撑起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腿。
几个地痞流氓看到这情景,也不禁大笑了。
又讽刺挖苦了半晌,才放两人回去。
师妹,你……受伤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脑门上的淤青。
没没没事,只是连累了师兄,实在是……寂秋的脸还臊的通红。
寂白看着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又为她戴上僧帽,便告辞了。
此后的三个月,寂白没有再来。
寂秋打水的时候也不再叫小师妹,一个人默默忍受着顽劣孩童的欺辱。
只要一句没羞没羞,和尚尼姑咬舌头。
就能把她窘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任凭小孩们揪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光头,甚至踢她的屁股。
寂秋甚至不觉得反感,因为这件事情似乎给了她和师兄一个了解彼此心意的契机。
不知不觉便到了冬季。
海弘师父记挂师妹身体,特地让寂白送了冬衣来。
寂秋思念寂白多日,一见面甚是欣喜。
这一日,也是合该有事。
黄昏时分,暴风雪不期而至,雪团团簇簇,如同浓烟翻滚;群山摇摇晃晃,如醉汉不能守静。
回镜花寺的路被白雪覆盖,四下苍茫,分不清东西南北。
海元师太无奈,只得令小尼姑们打扫了一间空房,让寂白在此留宿一夜。
是夜,寂秋在房内辗转难眠,忽然闻得院内一声猫叫。
寂秋推开门,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师兄站在房前对她笑,如墨一般的眼眸里装满了暧昧。
师兄……寂白看着白雪中的寂秋师妹。
师妹是标准的美人胚子,瓜子脸,柳叶眉,眼睛细长,眼神温婉。
精致的脸庞在雪的映照之下分外诱人。
他伸手摸了摸师妹的脸。
这是做什么……寂秋两颊飞红,甩开师兄的手,转身回房去。
师兄也跟着她进去,顺手锁了门。
两人心内纵然有千种风情,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半晌,寂秋先开口道:师妹也曾听说,男女之间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我也不曾做过那事,只像孩子们唱的,脱光光,上了床,摸了奶子亲了嘴……大概就是这样吧。
师兄好不害臊。
寂秋娇羞地笑了,却也听师兄的话脱去了衣服,露出少女的胴体。
师兄也脱了个精光,两人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
寂白把寂秋抱在怀中,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
寂秋紧张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在师兄怀里瑟瑟发抖。
寂秋的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丝绸一般。
师兄的手划过她圆圆的屁股,平坦的小腹,直摸到她的乳头上。
寂秋少女的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此时乳头却慢慢硬了起来。
师兄的手在乳房上轻轻揉搓,把寂秋的乳头握手中来回摩擦。
寂秋顿时又产生了那种似乎想尿尿又不是真想尿的奇妙感觉。
寂秋还未能领悟下体的这个感觉是什么,师兄把她翻过来,压到她身上。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感觉到师兄的脸颊贴了过来,想要亲吻她的嘴,却错亲了她的鼻子。
寂秋想起那日在众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闹剧,觉得羞耻难堪,又莫名的兴奋。
她小嘴微张,贴上了师兄的嘴唇。
两人唇齿之间缠绵良久,直至累了才丢开。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新年快乐原来男女之事不过如此。
寂秋喘着粗气说道。
不止如此。
师兄笑道,师兄的麈柄此时胀痛难忍,怕是要放入师妹牝中安置一会儿。
麈柄……是什么?师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坚硬的麈柄上。
寂秋纤细柔软的小手在师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潮湿滑腻的阴户,顿时明白了。
她用双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贴到师兄麈柄下面,双手握住麈柄,对准牝口,一点点放下去。
半晌,只没入一个头,寂秋就觉得疼痛难忍。
师兄,我好疼……好疼。
没事的,师妹。
我们慢慢来。
师兄爱怜地抚摸着寂秋的脸,同时缓缓移动下体,把麈柄一寸寸插入寂秋的yin道里。
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师兄忙抓住一团被子堵住他的嘴。
小心被师太听到。
师兄低声说。
呜呜……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声,眼里流出泪来。
师妹莫怕,一会儿就好了。
师兄吻着寂秋的脸颊,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水。
师兄并不知道使劲插入会比缓缓进入受的疼痛少些。
为了保护心爱的师妹,他的插入及其缓慢。
寂秋咬着牙忍受了好一阵,两人摆着一个姿势僵了半日,整个麈柄才没入了阴户。
寂秋的阴户中又流出水来,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当还是之前那种黏黏的液体,也未在意。
师兄压在寂秋身上,开始抽送。
麈柄在牝口内外进进出出。
寂秋不明所以,刚要开口问时,只觉牝内一阵麻痒,爽快异常。
寂秋才明白原来男女之事的妙处在此。
哈……哈……好舒服!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若能日日如此,死了也值了,还参禅作甚!师兄刚刚得趣,有些忘形。
嘘!别让我师父听到……嗯,嗯,师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师兄朱唇上,却也忍不住轻声娇喘。
听到师妹微弱娇羞的喘息,初试云雨的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体一阵酥,便在寂秋阴户内一泄如注。
寂秋却刚刚有了感觉,见师兄突然不动,瞬时间感到牝内难受异常,忙催促师兄继续抽送。
师兄却有些力不从心,拔出玉茎休息。
寂秋总觉得不太爽利,意犹未尽,又不知怎么办才好。
双腿之间的液体流个不停。
师兄……我还想要……寂秋撒娇道。
师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寂白轻轻摸了摸寂秋光洁的额头,柔声哄她。
嗯。
寂秋乖巧地钻进师兄怀中。
师兄长得也很瘦弱,俊俏的脸颊下面,洁白锁骨,硬净如玉。
寂秋感觉到这个冬天的刺骨寒风,茫茫白雪,都在师兄的臂弯里融化,成为她心里最温暖的部分。
少倾,师兄的玉茎顶着寂秋的屁股,慢慢地又硬起来了。
两人又纵情弄了一回,寂秋乃送师兄回房去。
两人又缠缠绵绵说了许多情话,在此不再赘述。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转眼间便至初春时节,这是一年之中最美的时候。
春雨滋润万物,树木开始长出黄绿色的嫩芽,山林中的小动物都开始苏醒了。
水月庵中的猫儿连夜叫着春,声音像哭泣的小孩似的,搅扰得海元师太不得安宁。
这猫在寺里养了这么多时日,还是六根不净,呵呵,也怪老衲道行太浅,未能度化得了它。
海元师太笑着自嘲。
寂秋心内一动,脸颊微红,好像师父在说自己似的。
她和师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实在觉得对不住师父。
可与此同时,对师兄的思念也像春草一般,在细雨中不断生长蔓延。
这春草日日夜夜纠缠着她的心,让她不得安生。
那个美好的雪夜,两人依依惜别,师兄说好会再来看她的。
寂秋常常撑着油纸伞站在水月庵门口,在斜风细雨中向山下眺望。
春草长了一寸,又一寸。
叶子绿了一片,又一片。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
师哥仍旧没有来。
夜里,那如火如荼的欲望更是将寂秋折磨得苦不堪言。
她双腿之间的牝口中,总淅淅沥沥地流出春水来,床单上黏黏滑滑地湿了一大片,沾到她光洁的屁股上,让她难以入眠。
她用双腿夹紧被子,轻轻刺激自己的阴蒂,却无法摆脱牝内的空虚感。
这一日,寂秋淋了点雨,似乎着了些凉,身上有些乏,睡得很早。
三更天时,朦胧中似乎看到师兄从门外走进来。
师兄,你可算是来了。
寂秋眼中满是温柔。
后来寂秋才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在病中出现的幻象。
次日清晨,海元师太等着寂秋和小师妹去打水,可是直等到讲经时候,也没见到二人。
海元去小尼姑屋里一看,这孩子还睡得昏昏沉沉。
原是寂秋这个小师妹嗜睡,每一日都得师姐喊她才起床。
海元师太责骂了小尼姑一番,两人一同去寻寂秋。
去到寂秋房内,看到寂秋满脸通红躺在床上,喊她也不应声。
海元师太轻轻摸一下她的脸,才发现她身上滚烫滚烫的,整个人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师兄……寂秋迷迷糊糊念了一句。
海元师太心内一惊,随后冷静下来,喊了两个姑子去山下抓药。
又命小徒弟打了水来,准备煎药给寂秋喝。
两个姑子下山之后,海元师太见寂秋身上越来越热,甚是放心不下。
她听说发烧要用酒擦拭身体会好些,可是佛门清净之地,何来酒?只得亲自下山,想问山下人家讨一壶酒。
师太穿着素色衲衣,徒步走下了山,进了最近的村落。
海元师太今年不过三十岁,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香甜味道。
她走得婷婷袅袅,丰满的双乳坠在胸前,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
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姑子长得真俊俏!那是海元师太嘛?好像是。
真是难得一见啊。
海元师太?难道说就是当年被脱光衣服的……嘘,她过来了!师太走到几个村民面前,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老衲徒儿病重,需要拿酒擦拭身体,请问各位施主,能舍一壶酒否?姑子要酒?怕不是想藏起来,自己偷喝吧。
我可没有酒。
一个男人不削地说。
不如这样,你答应陪我们几个享受一番,我们便舍你一壶。
成不成啊?另一个人流里流气地调戏着师太。
村民们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太,期待她的反应。
本以为她会被逗得羞红俏脸,亦或是恼羞成怒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一个耳光。
岂料,师太只是轻叹一声,用悲悯的目光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
村里有一户姓李的人家,困难时曾经接受过海元的接济。
恰巧昨日刚沽了几两酒,知道海元有难,便连忙拿了出来。
海元道过谢,便告辞了。
回到水月庵,海元师太拿出几块方巾用酒浸透,走进寂秋屋里,脱下她的衣服,用酒为她擦拭身体。
寂秋的身体已经烧得像烙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说着胡话,像是马上就要痨死了。
海元在她身上轻轻擦拭着,她发现这个姑娘的双乳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双腿间也有了一层薄薄的绒毛,身体渐渐有了成年女人的特征。
寂秋,坚持住,你是大姑娘了……我佛慈悲,定要保佑我的寂秋……她有什么业障,让我来替她平……海元师太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到大、女儿一样的爱徒,心疼得滚下泪来。
待药煎好了,海元师太亲自服侍寂秋服下,又坐在她屋里念了一天经文,为她祈福。
傍晚的时候,寂秋的烧渐渐退下来,人也慢慢清醒。
海元这才放下心。
人生有七苦。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
简言知,五取蕴即苦。
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离开了寂秋的房间。
寂秋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
自己现在感受到的,是疾病之苦,还是所谓爱别离之苦?她恐怕自己都说不上来。
寂秋病见好的时候,寂白终于来了。
这是我师父让我送来的,春天穿的薄衲衣。
寂白师兄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朗。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新年快乐阿弥陀佛,真是难为你师父惦记了。
海元收了衲衣,随后把小师妹叫到自己屋内。
你寂秋师姐最近有些不对,你好生跟着寂秋和寂白两人,别让他们单独相处。
师太反复嘱咐小师妹。
是。
于是这一整天,小师妹都和寂秋形影不离。
寂秋屡次想要支开她,小师妹都不走。
寂秋无奈,只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师兄,心内焦灼得像要燃烧起来。
正当着急之时,只听寂白说:小师妹,上回给你们带的果子可好?好,好,师兄带的那种红果儿又甜又美,真真是极好的。
我这回还带了一些来,你去拿几个,咱们同吃,如何?不然全被别的师姐吃光了,就没你的了。
好啊好啊!小师妹一听有好吃的,忙跑了去。
见小师妹走了,寂白带着笑上前,把寂秋的手儿一拉,在寂秋耳边道:晚上我假意走,你不要急。
二更时候我从窗户进你屋里。
师兄,你好……寂秋话还未说完,只见小师妹托着一捧果子来了,只得咽下去。
黄昏时分,寂白向海元师太告辞。
寂秋脸上带着微笑,并没有太多的不舍,这让海元师太感到有些奇怪。
春夜的空气里尽是躁动的气息。
寂秋洗了澡,尤其是把那私密之处仔细洗的干干净净。
她点着灯,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等着师兄的到来。
一只蛾子飞了进来,绕着烛火嗡嗡地旋转,寂秋赶了好几次也不走。
最后,飞蛾终于用洁白的翅膀扑灭了烛火,自己也葬身于火焰之中。
飞蛾扑火,有人说是慕光,有人说是趋炎,有人说是性欲,而寂秋却觉得这只飞蛾与自己一样,为了爱情奋不顾身。
等了许久,寂秋有些困了,突然听到笃笃的敲窗声。
寂秋忙打开窗,让师兄钻了进来。
寂白仍是清瘦白净的模样,行动却粗暴了些。
他一言不发,抱起寂秋狠狠亲了个嘴,两人便往床上滚。
钻进被窝里,寂秋和寂白开始抚摸对方的身体。
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轻车熟路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师兄的手摸索着,伸到寂秋双腿之间,开始来回摩擦。
寂秋感觉双腿之间的蜜缝里一热,流出一股ai液来。
她也将一双纤纤素手伸向师兄的腰际,摸到了师兄硬挺的麈柄。
寂秋把香舌送入师兄口中,师兄也主动亲吻着寂秋,同时用手摩擦她的阴蒂,挑逗着她的情欲。
突然,寂秋惊觉师兄的唇在自己的光滑如丝的身体上往下滑,亲吻她皮肤,最后吻到了她的乳尖。
寂秋只有十四岁,乳房不是很大,乳尖粉红粉红的,微微向上翘起,像一朵含苞待放、才露尖尖角的初夏的荷花。
师兄用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她的乳尖,慢慢地,乳尖因为兴奋而挺立,寂秋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嗯……啊……师兄……听到师妹的yin声,寂白的舌头加大了力道,寂秋的脸上渐渐出现了红晕,乳房微涨,牝口空虚难忍,不免伸出细白的双腿去夹寂白的身体。
师妹,你可是忍不住了?寂白笑道。
哪里有、师兄真会胡说……啊寂秋不愿让师兄嘲笑,但的的确确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
寂白湿润的朱唇继续在寂秋光洁的身体上游走,滑至她的小腹处,轻轻舔弄几下,又轻轻拨开少女下体那层薄薄的绒毛,落至寂秋的阴蒂处。
啊啊,师兄你做什么……那里……不干净……尽管刚刚沐浴完,但是下体早已流满了ai液,寂秋被师兄舔弄得羞得要命。
舒服吗?寂白一边说,一边用舌尖飞快地逗弄着寂秋的私密之处。
嗯……寂秋yin乱的呻吟说明了一切。
想要吗?要……快……寂秋再也忍不住,用手去寻师兄的麈柄。
师兄把硬起来的麈柄送到寂秋手上,寂秋一只手扶着麈柄,另一只手环住师兄的腰,把麈柄送进玉门内的秘道之中。
寂秋的玉门略宽,本身并不难以进入。
然而内部却极其狭小,将师兄的玉茎紧紧包裹。
师兄进入后顿感爽快,玉茎被温暖的阴户夹紧,每一次进出都感觉到牝内滴滴答答的水在围绕玉茎流动,整个麈柄仿佛置于旋涡内。
师妹,你的牝内好舒服,真真儿是个尤物。
再深一点……啊啊……师兄……寂秋闭上眼感受着师兄一次次的抽插。
喝……师兄抱起寂秋的双腿,在她身上大力抽送着。
小和尚毕竟吃素,身子比较弱,没多久便满身大汗。
啊啊师兄,你,你怎么停下了?我、我有些累了,不如让我躺在下面,师妹坐到我身上来,好不好?我在上面?寂秋还不知道这种姿势,有些困惑。
来。
寂白平躺到床上,把寂秋抱到自己身上,扶住自己的麈柄,让它向上挺立。
寂秋懵懵懂懂地张开双腿,将Gui头对准自己牝口,一点点坐下去。
好深……好舒服。
寂秋坐下去,才明白这个姿势的妙处。
师妹你别光坐着,也和我刚刚一样,动一动腰,让麈柄在牝内来回抽动,就像这样。
寂白见寂秋坐着不动,心内觉得好笑,只得用双手扶着寂秋的水蛇腰,教她上下跳动。
啊啊,寂秋知道了,是这样呀。
寂秋用玉门夹紧了麈柄,用腰部的力量来回摇动,寂白的玉茎被伺候得十分爽利。
唔……师妹,我要丢了……随即,寂秋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在了自己的秘道之中。
香汗淋漓的寂秋伏在师兄身上,轻轻喘息。
师兄,你从哪里学得这些?我们寺院那山下住着一对夫妻,不知为何,经常白天办事。
我常在窗边窥视,便学会了。
师兄你好没正经。
寂秋嗔笑着,亲吻着师兄的脸颊。
师妹,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寂白突然警觉地说。
可能是猫吧?我去把它赶跑。
寂秋说着下了床。
推开门,却看见海元师太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二人。
海元见寂秋开门,转身就走。
寂秋寂白二人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穿好衣服,追进师太房里。
师父……寂秋……寂秋知错了……寂秋任凭您责罚……请您不要怪罪师兄,不要告诉他师父……寂秋跪在师父面前,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不不,都是我的错,师太您如果要罚,就罚我吧!寂白也跪在海元师太的房内。
海元坐在蒲团之上,闭着双眼,合掌念经,面无表情,对他们的哀求不置一词。
两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在初春乍暖还寒的天气里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直至五更,海元才低头看了看二人,缓缓地说:人有七情六欲,难以抑制。
可这佛门清净之地,容不得奸yin之事。
若你二人两情相悦,便从此离了这里,还俗去罢。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新年快乐可是,师父……寂秋虽然恋着师兄,却也忘不了海元师太素日如慈母般的照顾。
这一时竟舍不得离去,跪在师父面前,只是垂泪。
海元师太怜惜地摸了摸寂秋俊俏的脸颊:你本是我的爱徒,奈何六根未净。
我身为水月庵住持,责任重大,断不能违背清规戒律,留你在此。
寂秋看了看寂白。
寂白脸上阴晴不定,像是在想什么事。
我会去信给你师父,告知事情缘由。
我有些钱粮,你们带着,好去讨个营生。
海元师太似乎看出了寂白的想法,去房里拿了些银子和吃食递给寂白。
谢谢师父……寂秋小声说。
今生今世,你我师徒缘尽。
从此以后,再不要叫我师父了。
海元师太说完,背过身去打坐。
寂秋便跟着寂白,一步三回头地下了山。
看着自己的徒弟和海弘师父的徒弟下了山,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眼前浮现出一段尘封的往事。
镜花寺与水月庵两间寺庙,原本同在一山之中,中间隔着一条小溪,同由性空师父掌管——论理,和尚是不能掌管尼姑庵的,只是性空法师德行高尚,名传千里,无人不称晓其美德。
故性空法师掌管水月庵部分事务,旁人也没有闲话。
海元和海弘二人都是孤儿,被师父性空法师收养,天天一起打水、浇菜,一起听师父讲经、诵经,和师父谈论佛法,感情深厚。
两人皆是秉持佛法之人,两小无猜,没有私情。
两人同为性空法师的爱徒,海弘勇毅果敢,心志坚定;海元机敏善辩,聪慧异常。
性空法师一时不知道该选谁做镜花寺的下一任住持。
就这样日复一日,不知不觉中两人都长到了十七八岁。
这一日,性空法师读到一本佛经,其言辞甚是精辟,让性空法师十分佩服。
闻得此书是洛阳一位高僧所抄,便前去拜访。
这一走大约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性空便把镜花寺水月庵内大小事务交与海元、海弘二人。
师父刚走三日,便出了一件大事。
一日打坐时,海元细数人数,发现少了一位小师妹。
在寺内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一向和她素来亲近一个小师妹说,她见师父走了,师姐又仁厚,便偷偷下山逛去了。
海元一面骂小师妹贪玩,一面到了镜花寺,请师兄陪同她一起下山来寻小师妹。
小镇不大,却无论如何寻不到。
在集市上打听,才听说小师妹被当地恶霸少爷周虎掳到家中去了,准备当晚就强奸。
两人一听,登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小师妹虽然淘气,并不是个浪荡之人,想来她若是被强奸,定要拼死反抗,难免断送了性命。
商议之后,两人决定先想个法子进入周家,把小师妹救回来再说。
海弘从寺里拿了些银子,贿赂了周家的一个小厮,打听到小师妹现在被捆在柴房里。
他弄了一套小厮的衣服,戴上一顶小布帽子,扮作一个小厮溜了进去。
他砸开锁,进了柴房,看见小师妹灰头土脸地被绑在那里,看到海弘,就要叫喊。
海弘连忙捂住她的嘴,让她也扮作小厮,两人偷偷逃了出去。
回到镜花寺,小师妹被海元教训了很久,千恩万谢地去打坐了。
谁知,傍晚时分,周虎竟带着一干家丁闹到了水月庵,他们拿着棍子,砸开寺门,把寺里菜地全毁了,要抓偷走小师妹的主谋。
海弘正在静修,听到外面嘈杂,开窗却看到一干人马点着火往水月庵那边去了,想必是去找师妹的麻烦,忙穿好衣服前去相救。
周虎带着家丁闯入水月庵,庵内姑子们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院内鸡飞狗跳,海元也措手不及。
正在这时,只见海弘站在水月庵屋顶,看着周虎和众人,大声呵斥。
周虎!你欺凌我师妹,玷污出家人清白,该当何罪?我见师妹有难,前去营救,又如何?呵呵,你就是带走那丫头的那个小秃驴?满脸横肉的周虎歪着嘴,肥厚的手掌一挥,把他给我捆起来,带走!家丁们一拥而上,都想捉住这个小和尚。
谁知海弘是练过功夫的,几个家丁哪里捉得住?周虎气急之下,对海弘放话:你不从房上下来,我就烧了这庵!为了保全水月庵和师妹,海弘只得答应跟周虎回去。
周虎的家丁把他五花大绑放在马上。
我听街坊说了,带走那姑子的是一男一女,你是男的,那个女的呢?周虎又问。
要问罪就问我,莫动我师妹!海弘怒吼道。
是我。
我们师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也跟你们走。
为了平息这事,海元也站了出来。
周虎把两人带回了周府。
府内灯下一照,竟是一个面容俊秀的小和尚和一个容貌姣好的小尼姑。
周虎嗜好怪异,成心要作弄两人,他命家丁把两人带到灯下。
把那姑子的衣服都给我扒光!周虎说。
几个壮实的家丁冲上去,三下两下就强行脱下了海元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海弘对周虎怒目而视。
你放心,我不会打你,也不会碰你师妹一根毫毛。
周虎脸上带着坏笑,都说出家人六根清净,五蕴皆空,你们果真如此?我是不信的。
传说中寺院里多少男盗女娼之事。
那是那些僧人心志不坚定,不能秉持佛法罢了。
海弘冷冷地说。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心志坚定,秉持佛法。
如今你与你师妹赤裸相对,我要你们面对面盘腿而坐。
中间放上蜡烛,让你们能看清对方身子。
我会找家丁时不时在窗外看你们的影子,看看你们今晚能不能秉持佛法!这……海元有些惊异。
若是我们心志坚定,秉持佛法,则何如?海弘问道。
那我就放了你们,并且捐赠五十两白银善款。
若是不能嘛……呵呵。
那这个漂亮姑子,要来我家做我小妾。
周虎说道。
海弘看了看海元,海元轻轻点头。
一言为定。
海弘答应下来。
心志坚定?可能么?周虎奸笑着,让人拿了许多蜡烛,把室内照的灯火通明。
找了两个蒲团,让海弘和海元摆成打坐的姿势,相对而坐。
漫长的一夜开始了。
屋内灯火通明,海元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海弘师兄的身体。
师兄虽然出身佛门,但是从小习武,身材健壮。
海弘剑眉星眼,鼻梁高悬,黝黑的皮肤,粗壮结实的手臂,腹部肌肉一块块看得清晰。
一不小心,海元看到师兄腰间的那根东西,连忙移开了视线。
两人小时候一起厮闹,她也曾见过师兄的阳物。
谁知过了十几年,那里竟然变了样子。
一低头,海元发现自己的牝口正对着师兄,师兄可以看到自己黑漆漆的耻毛和下面的两片深红色的肉。
海元不禁满脸通红。
海元此时只有十七岁,正直妙龄,皮肤白净美丽,体态婀娜动人。
海元闭眼念经,念着念着,感觉师兄抱了上来,手顺着自己的腰部,摸到了自己的屁股。
海元不禁流出晶莹的yin液来。
睁开眼,却看到师兄清澈无邪的眼眸。
师兄端坐在对面,一点也没动,烛光中映出师兄脸上坚定的神色。
师兄……你为何不闭眼?海元小声问。
因为睁着眼,我只需要面对你,而闭着眼却要面对自己的心魔。
海弘说道。
海元被师兄说中了心事,羞得面颊通红。
看着师兄的眼睛,她的邪念也渐渐淡去,安心打坐。
两人如此面对面静坐了许久。
及至五更时分,海元发现海弘师兄有些异样。
抑制不住好奇,海元把目光移到师兄的下体,发现那根东西竟硬了起来。
抬头,看见师兄把牙咬得咯吱响,目光中仿佛要迸出火星来。
师兄……莫说话,莫说话。
我坚持得住。
海弘咬着牙说。
海元看着快要燃尽的蜡烛,想到若是坚持不住就要被周虎抢去当小妾,惊恐起来,尽管师兄的肉身诱人,也咬牙坚持。
两个人心内有情,却都咬牙忍着,忍得浑身大汗淋漓。
清晨终于到了。
周虎见两人居然没有做出男盗女娼之事,只得认输,捐了善款,放二人回去。
只是他不知道,海元去更衣后,海弘看到她那蒲团上湿了一片,像是尿了一般,心内一动,差点就泄了元阳。
远游的性空法师回来,知晓此事,捶胸顿足,认为是自己的过错,让徒儿们遭了罪。
自己把寺庙和尼姑庵设在一处,终不是好事。
于是将水月庵所有事务交与海元,让海元带众姑子去另一处寺院。
从那天晚上之后,海元再也没有见过海弘。
两人心内都知道,彼此你有情我有意,如若再次相见,即使不做出事来,也是一场折磨。
两人都潜心修炼,希望佛祖为自己驱除邪念,早日将自己引入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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