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春蕴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摇头道:“奴婢不敢。”
初十无声的笑了笑,道:“你这样,会让我认为你在心虚。”
“奴婢有什么好心虚的,只是主奴有别,主子如今贵为世子妃,奴婢怎可越矩!”
初十看了她半晌,又拿起筷子,拨了拨眼前的青菜,也不吃,像是在玩闹。
“呵呵……既然你这样看待我们的关系,那便如你所愿吧!”
“啪”的一声,初十将筷子拍在桌上,起身离开。
春蕴吓得跪倒在地,不敢吭声。
心里却是害怕急了。
出了主屋的初十,并没有下台阶,而是抬头仰望天边,冬日里就算最火辣的阳光,也赶不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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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一年的冬天!
“夫人……”
小心翼翼的声音从左边传来,初十一扭头就看到了盈盈,她正跪在那里。
下了几日的雪,今天才开始化,是最冷的时候,可她却跪在那里,神情怯怯。
初十自嘲的笑了笑,看来不是春蕴变了,而是自己的身份变了,她们待她终究是有些变化了。
“起来吧!”
初十的声音不高不低,也没什么起伏。
盈盈快了几步过来,小声问道:“夫人,香草醒了要见您。”
初十叹了口气,“带路吧!”
也许,人都会随着身份地位而改变,这没有什么好难过的。
初十过去的时候,香草还在掉眼泪。
显然已经见过许子洋了。
见她过来,直接就想坐起来,奈何她的身子早就被毁了,骨头太软根本不能支撑她整个人。
“初十……”
这般熟悉的称呼,却让初十感到温暖。
“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哦。”
香草的眼泪又溢了出来,“初十,我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子洋也是,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我们的女儿,来世我做牛做马,会报答你的。”
她这般托孤的行为,让初十意识到,她知道了什么。
“别说丧气话,我给你找名医,会没事的,啊!”
初十安慰着她,心里却是明白,如今香草活着,的确是比死更难受。
“不。”香草摇头,头顶的枯发大把大把的脱落,才一天没见就像老了二十年。
“我们对不起你……”
她哭得不能自已,却什么也不说。
初十不解的看着她,想伸手帮她抹眼泪,却被香草躲开来。
“你到底起说什么?”
“初十……”香草还在哭,想拉住初十的衣裳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手臂轻轻的抬起重重的落下,她却不自知,依旧说道:“我求你了,帮我照顾好今夕,她是个好孩子……”
出了屋子,正好有人来请她,说吴池在等她。
初十便盈盈留下照顾香草,独自去了许子洋暂住的院子。
很多事情似乎一下子赶到了一起,初十的心从迷茫、焦虑,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许子洋是被吴池他们捡回来的,那就是被别人丢弃的,故意留给他们的。
谁都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吴池本不准备把他带回来,可最后还是带回了王府。
如今三门禁严,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翼王府,府里明岗暗哨不停的在变幻,气氛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初十来到这里时,吴池正倚在廊前,望着远方怔怔出神。
眯着的眼睛,在看到初十过来时,微微笑了一下。
不似他平日里的不正经,变得严谨了许多。
“这个人的嘴很严,什么也不说,非要见你。”
初十早猜到是这个结果,“放心吧,他们让他回来,无非是要给我们制造一些麻烦,但相应的,他只要开口,总会有收获。”
初十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拐进屋里。
许子洋可没有香草的待遇,这只是一间柴房,他盘膝坐在枯草堆里,低首垂眸,额前一缕秀发垂下,挡住了他的左半边脸。
双腿上横着一柄长剑,已出鞘,守卫着他的人见初十望来,有些尴尬。
初十的目光放到守卫的身上,果然看到他腰间的佩剑不在,只余剑鞘微微晃动。
了然一笑,挥手让那个守卫下去,而后来到许子洋的前方坐下。
她一手撑在扶手之上,状若无意的问道:“说吧,什么条件?”
许子洋的眼睛猛然睁开,射出几缕寒意,先是望了望不远不近在倚在梁柱上,漫不经心的吴池。
而后才看向初十,道:“你知道我是故意的?”
初十轻笑一声,反问道:“难道你觉得,我会以为那些人要把你当成人肉炸弹送来,炸了这翼王府吗?”
“哈哈哈……”
许子洋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几年不见,初十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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