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的当家主母,翼王府的女主人。
而她的儿子就会越过月华公主的儿子,成为翼世子,乃至以后的翼王。
如此天差地别的身份地位,她自然会努力达成。
都说初十此举太过功利。
更有人说,木木小主并未得到皇室的认可,说不定那孩子不是二公子的呢。
初十这是要赖上二公子和翼王府。
当然,也有人说,二公子重伤垂死,初十如今嫁给他,那就得守一辈子的寡,一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这样的作为当真是爱之深,情之切。
有人感动也有人鄙视。
只是这些早与初十无关。
此刻的她,正跪在元德帝的面前,恳求皇上答应她与凌非的婚事。
在她身边,还有木木和今夕两个小不点。
“皇爷爷,木木想要爹爹,娘亲不嫁给爹爹,木木就是一个没有爹爹的孩子,木木喜欢爹爹,想做爹爹的孩儿,皇爷爷……”
元德帝很头疼,觉得自己如今的处境真是为难。
一边是自己心爱女人为自己生下的小公主,一边是自己最钟爱的后辈的心愿。
月华昨夜还来找他,想让他扶自己为凌非的正妻。
但凌非曾说过要娶初十,这件事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
他怎能食言,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凌非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这个看起来没什么特色的女人。
初十一身素衣,敛了敛眉目,清冷的声音,说道:“皇上,国公府那边,民妇已经通知过了,还请您能真心成全。”
她这是表明一个态度,无论元德帝同不同意,她都嫁定了凌非。
“民妇先告退了。”
临走时,初十似又想起什么,回头对着元德帝又是一礼,道:“对了,听说皇上最近在为粮草的事情担忧,民妇这里有两样东西,或许能帮皇上解忧。”
说着就将令牌留下,翩然离去。
‘宁’!
一个宁字,让元德帝脸色大变,而后匆匆去了御书房,召集众大臣商议。
岭南王带领的二十万叛军已攻过德州,还有源源不断的人加入进去。
前朝后裔这个身份太敏感,也太能煽动人心。
如今朝局不稳,就连帝都也受了影响,一些大臣近日来竟请病假不上朝。
元德帝设的那个局还没结果,又不能轻举妄动,如今只能等待。
双方僵持着,就看谁能坚持下去。
岭南王只需考虑他所带的那些人,而元德帝却还要驻守其他边疆,备军不多,才会被一举攻过了天朝大半。
如今帝都还看不出什么,但有钱有势的却都已迁出帝都,隐居起来。
尤以这个宁家溜得最快。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一仗根本毫无征兆,岭南王就举了旗帜要反大天朝。
谁也没想到,就在数月前突然起事。
如今又是冬月,到处都是一片凋零,粮库又分散各方,还未来得及调令,就已被反军抢夺。
眼下,元德帝最头疼的便是这粮草之事。
御书房里,都是一些重臣,丞相大人和老国公最是着急,他们可都是跟着太祖皇帝起事的重臣,如今官拜一品。
可若天朝被灭,岭南王登基,他们除了死路再无他处。
最主要的是,他们身后还有诺大的家族。
此刻见元德帝走来,一个个都立刻站起,整个人都像瞬间苍老了十多岁。
“圣上,如今那前朝余孽已攻至德州,以眼下这局势,怕不到月余就能打到帝都了,圣上……”
元德帝一挥手,让他们起身,“那爱卿以为,现在当如何是好呢?”
“圣上明鉴,微臣以为还是尽早调西北大将军回来迎战。”
“是啊,圣上,兆北与我天朝百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如今他们国君最宠爱的公主又在我天朝境内,谅他兆北也不敢轻举妄动。”
另一朝臣表示怀疑,“这清漓公主对兆北国君当真如此重要?以臣之见还是召刘将军迎敌才是上策。”
“这件事无需在议。”元德帝一挥手,道:“陇西那边是绝对不能动的,他们的狼子野心早已是众所周知,如今能动的也就只有西北芮将军了。”
“替朕拟旨,八百里加急,令芮将军即刻动身,率十万兵马赶赴江陵,与莅阳府军汇合,阻住叛军。”
“是。”
有人出了御书房,可接下来众人又急了。
“圣上,这粮草之事,几个州府已无力出筹,今年收成也不太好,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再强行征粮,恐再生变故。”
元德帝抬手,将一个令牌交给身边的公公,公公小心的接过,呈给诸位大人。
众人过目后,皆是一惊,“圣上,这,这可是宁家家主的令牌!”
宁家本来只是帝都的一个世家,其身份地位还不看在众人眼里,在皇家宴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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