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恶心难受,偏偏挂念着吃酸的。我怕少主说我嘴馋,便偷偷去买了一大盒的梅子放在床头,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嚼上一颗。
起初这梅子倒是有用,可过了三五天,胃里仍是翻江倒海,闻到梅子的酸味更是头昏脑涨。后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想着定是吃了太多银杏果,估摸着是慢性中/毒。
彼时,少主正在书房练字,见我神情痛苦,又捂着小腹进屋,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语气略带一丝苛责道,“可是又吃坏什么东西了?”
我抚了抚胸口,委屈巴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恶心,想吐。”
“想吐?”少主问道,拉着我坐下,伸手把脉。
我其实也不敢确定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偷偷背着他吃了好多好吃的,但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我神情紧张地盯着他,欲言又止,想着要不坦白算了,省得从他嘴里说出口,又少不了一顿唠叨。
“珺扇,你这症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见他一点也不生气,好像还挺高兴的,便大大方方道,“上月初七,我多吃了一块桂花糕,后来就这样了。”
少主收回手,神情肃穆地看着我。
我想,这下子估计又被他看出什么端倪了,只好老老实实答道,“就一,二,三,四,好了,好了,我就吃一小和而已。”
我掰着手指,具体吃了多少,我哪里还记得清楚。不过,谁让扬州好吃的东西,数不胜数呢?我怕是成日睡在里面,吃一辈子,也吃不完啊!
我见他静静地看着我,默不作声,身上起了曾鸡皮疙瘩,问道,“你看着我做什么啊?我那个时候真的太饿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个月,我饭量突然就大了不少,没好意思跟你说,可这个月,我又吃不下东西了。”
我想着,最惨的下场,就是被他念叨几句,翻抄几本书,顶多再半月不许出门之类的。他这样看着我,我心里真的没底,倒觉得自己吃太多东西,像是触犯了什么律法似的。
“珺扇,我要做爹爹了。”他淡淡道,一脸温和地看着我。
我正喝着水,险些没被呛到,以为自己听错了,忙反问道,“你要做爹爹了?”
他点点头道,“是啊,我刚刚把过脉,不会有错的,你要当娘亲了。”
我一时怔住,沉默了好久,才道,“怎么这么突然啊?”
他问,“珺扇,你在想什么呢?我是说你肚子里已经有宝宝了。”
我当时的第一念头就是,他该不会从路上白捡了个孩子,让我当娘亲吧。可后来想想也不是,等他开口,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自己却不知道。
我呆呆愣住道,“我要做娘亲了!”
他笑了问,“怎么了你?好像不太高兴。”
我想了想答,“高兴是高兴啊,可我一想到,以后再也没这些好吃的,就有点难过。”
他估摸着会我气到了,一把将我拥进怀里,粗着嗓子道,“娘子放心,夫君一定把你喂饱,不会亏待你的。”
我知道听着他喘起了粗气,便猜到他想干嘛,忙从他的怀里逃了出来,红着脸道,“你快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等孩子出世了,再取名也不迟。”他说着又朝我的身旁挪了挪。
我站起身来道,“不行,马上取,先给孩子取个乳名。”
说完,我便赶紧从书房逃了出来。
“那就叫阿宝吧。”他回道。
到了孩子第三个月大的时候。某一天,我在听到宅子外头,有人敲门。谁知门一口,却是少主的母亲。
她看了我一眼,有些生气地坐了下来,对着少主道,“跪下!”
少主一愣道,“母亲,当着孩子的面,我不能跪!”
自我们成亲以来,她虽然来过几次,但次数少得可怜。我想着,她定然还是在生气。在瑟海的时候,少主为了救我,不惜忤逆她的意思,险些与之反目成仇。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孩子交到奶妈的手里,拉着少主一同跪下道,“母亲今日前来,儿媳未曾远迎,还望母亲恕罪。”
少主本想说什么,我赶忙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
她看了一眼孩子,便叫奶妈抱了过来,双手接过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逗了起来。
我也是第一次见她笑得那么开心,以前她来的时候,更多时候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同少主叮嘱上几句就走。而景渊上神又因公务繁忙,很少来我们这里。
“母亲,要不还是让翠姨来抱孩子吧……”
我看得出来,少主还是有顾虑在,所以才这么说。
奶妈翠姨听了之后,原想上前抱走孩子。哪想她却抱紧了些,生气道,“小戚,你别忘了,从前是我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我现在想抱抱你的孩子,怎么还不乐意了?”
少主忙解释道,“母亲,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孩儿怕母亲受累,阿宝还小,很会闹腾的。”
我连忙紧紧抓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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