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我回答,但看着他一步也不曾挪动的步子有些犹豫。
但,我还是想错了,少主只是想着我把他的披风还给他,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我一时羞愧难当,脸比这桃花衫还要红上许多。
等我换好衣裙的时候,少主从外头拎了食盒进来,里头装着的是驱寒的红糖姜水。
正在这时,顾曲在外头敲门,“杨守戚,是我。”
我想着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想了想,顾曲从来不会在夜里的时候来拜访少主。他定是知道我在这儿,所以才来的。
门一开进来,空气里漂浮着烤鸭和美酒的香气,我一天没吃东西,白日里的时候,尽在和他磨嘴皮子,他一来,我还真的是饿了,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嘴上却说道,“你来干什么,你想看看我变成这落汤鸡的样子吗?”
“扇子,你瞧你说的,你是落汤鸡,我不就是落水狗了?”他说着已经将烤鸭摆上了桌案。
诱人的香味,鲜艳的色泽,无一不让我口水直流,
顾曲看见我眼前摆着的生姜红糖水,忍不住伸过手来问道,“这姜汤谁给你熬的?”
他手伸到一半,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少主却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且推了回去道,“珺扇她着了凉。”
顾曲一时愣住,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从食盒里拿出两罐小酒,在我们面前晃了晃道,“杨守戚,其实喝烈酒,也是可以驱寒的。”
因为顾曲带来的烤鸭,我觉得他说得很动听,且有道理。趁着少主不注意,我的手已经偷偷游走到了鸭腿的边缘,就差那么一步,表皮金光酥脆,里头肥美鲜嫩的鸭腿就快要到我的嘴里了。
但……
少主把整个盘子都推远了些。
我心中憋屈,顾曲原想着直接把鸭腿塞到我的嘴里,但看到旁边少主那副神情肃穆的样子,也不敢轻易下手。
于是,我连烤鸭的屁股都没有吃到。酒自然也没有,通通到了顾曲的肚子里。
我喝着姜汤,总觉得这姜汤里有一股浓浓的醋味。
尽管顾曲吃得津津有味,甚至有一种要把盘子也舔一遍的架势,但少主仍旧不为所动,连口水也不曾咽一口。
而顾曲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明明千杯不醉的他,却红着脸,醉醺醺地拉着少主的衣袖问,“杨守戚,你要不要听我讲个故事啊?”
“不用了。”少主伸手扶住他,略皱了皱眉头。
“我不信,你们总这样,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很诚实。”
我心里一惊,险些没坐稳。
我知道,顾曲是真的醉了,他抱着少主的手腕,估摸着把少主当成了哪家心仪的女子。
我在看少主的神情,他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烂醉如泥的顾曲。
不过我是第一次见他醉成这样,倒觉得挺好玩的。
“杨守戚,你听着,我要跟你说了。”顾曲半眯着眼,又一次死皮赖脸地往少主地身上靠了靠。
“顾曲,你醉了。”少主道,这一次也懒得扶他,任由顾曲靠在自己身上摇摇晃晃。
☆、殇花第二
“谁说我醉了?”顾曲眯起一只眼看了看少主,伸手抓住他的衣襟道,“我没醉。”
看着顾曲已经醉得不成样子,我小声朝少主低声说了句,“少主,我先回房休息了。”
少主轻轻点了点头,伸手扶起顾曲,将他挪到床榻之上,关了门,也同我一起出了屋子。
等出了重华轩,往芳华殿的路上,我停下脚下问少主,“顾曲他没事吧?”
“没事。”少主道。
“我很少见他这样,”我说道,“况且他酒量一向很好。”
顾曲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但内心应该藏了不少的心事,不然我方才看他醉酒的时候,眼低有些伤心,可少主似乎并不想听他讲什么故事。
“不用太担心,睡一晚就没事了。”少主朝重华轩看了一眼,淡淡说道。
一路往芳华殿走来,我们两个再没有说过什么话,我心里想着他为了救我,损耗修为的事,一直想开口想问个清楚,可我一开口,话语还是变了,我问,“少主,青凤说你出远门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有点急事,所以就先回来了。你早点歇息吧。”少主说完,片刻也不曾停留,往重华轩的方向走去。
翌日,我刚一睁眼,就见顾曲坐在我的床榻边缘,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红枣糕,见我醒来,一脸嫌弃道,“你昨晚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重华轩了?”
我脑海中骗过几个疑问,是你自己来的重华轩,留也是自己留下来的,跟我有什么相干。可想着,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兴许昨晚在少主那边睡得不是特别顺心吧。
我想了想道,“你昨天喝得醉熏熏的,总不能指望着我背你回来吧。”
顾曲手中的红枣糕险些没掉在地上,满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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