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我不并担心。
看着顾曲一言不发,我也起身出了门。梧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见我出来,她冲进屋子,一把搂住顾曲的脖子,叫囔着要吃冰糖葫芦。
我出了阁楼,回到自己住处。夜风吹散了乌云,月亮如同白玉盘挂在天际。我趴在窗格上,呆呆地望着重华轩。
第二醒来的时候,桌案上摆了几串冰糖葫芦,旁边放了一封信笺。我打开一看,却是顾曲写的,他说自己昨晚语气重了些,用这些糖葫芦道个歉。
我伸手拿起一串,咬了一口,酸酸甜甜,倒是好滋味。顾曲这么说,我心中惭愧,其实昨晚我的语气也很冲,我只想着他对我隐瞒,却忘了他是真心对我好,才会这么做。
不过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提起此事,自然我也没有再见到少主。
等到第二年开春的时候,我满怀欢喜地守在重华轩的外面,想着少主只要一出来,就是能看见我。
但是我却看见青凤从里头出来,她知道我为了什么而来,不冷不热道,“你不用等了,少主已经出远门了,没有三五个月应该不会回来了。”
少主从来不会不告而别,我觉得事有蹊跷,赶忙跑去找顾曲,顾曲正饶有兴致盯着一盘残棋,对我说的一切,充耳不闻,只是挥手让我坐下。
我等不及,只好将棋盘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挪开。他很是无奈,将手中的棋子一同放了下来,轻描淡写道,“我知道他出门了,你也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青凤说少主最少也得两三月才能回来,他去哪里了?”我纳闷怎么顾曲清楚这事,且一点都不担心少主刚刚恢复的身体。
“扇子,什么时候你对我有这么上心,我怕是梦里也要笑出声来。”
我知道顾曲是在跟我开玩笑,可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将棋盘还给了他,懒懒地站起身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去问陆先生好了。”
“别,你先坐下,等我下完这一局,就跟你说。”顾曲的心思显然不在我的话语上,双眼盯着棋盘发亮。
我想着,既然顾曲不担心,应该没什么大事,于是干脆盘起腿,在他的屋子里打起了瞌睡。
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乌漆麻黑,我心头一惊,再看顾曲,他仍旧专心致志地琢磨着棋盘,看样子还是没有破了这棋局。
他见我醒来,只抬头看了我一眼道,“饿了吧,你先去用晚膳,顺便给我带点吃的。”
“……”天知道我现在的脸有多臭。
顾曲见我不搭话,也不起身,抬头朝我道,“你要是觉得累,就让他们送上来吧……”
我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来在他的棋盘上空晃了晃道,“这局容易,需不需要我帮帮你?”
顾曲一看我就是来捣乱的,慌乱把棋盘端放到一旁道,“你真不用这么担心,他只是出去散散心罢了。”
他见我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只好又不情不愿地补上一句,“他去探望母亲了。”
“花衣神母?她不是被关……”我说了半句,没有再说下去。
“是啊,可总要去看看她老人家吧。”顾曲道。
我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道,“顾曲,我听说,只要找回封灵薄,将这些凶灵通通收押到上面,少主的母亲就可以释放了对不对?”
“你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了,”顾曲想了一会儿道,“她的确刑期快满了。”
“那少主一定会很开心的。”我道。
“是啊,封灵薄还没找到呢,说开心的话,为时尚早了些。”顾曲在旁边补出一句很是扫兴的话来。
我也懒得同他计较,忽然想起初进潋月阁不久,我在弋风楼第一次遇见封灵薄的场景。我忍不住心头的好奇,凑近了顾曲道,“我有个问题,是关于封灵薄的。”
“说吧。”顾曲似乎来了兴趣。
“为何封灵薄上没有少主的名字?按理来这除了天上神仙不在名录上,其余人等应该都在吧?少主因为其母犯了错而被削去了仙籍,按理来说他的名字应该也在啊,难道说,他不叫这个名字?”
“嗯?”顾曲满眼疑惑地看着我,似乎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重新又解释了一遍,而后道,“封灵薄失踪的前一晚,我偷偷翻开瞧过,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那就是封灵薄。”
“你继续说。”顾曲道。
“我当时觉得好玩。就喊了一声少主的名字,可是封灵薄毫无反应。但当我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时,那封灵薄上出现了我的过去种种……”
“不过这事,我只告诉了陆先生一人,他好像挺生气的,后来我就没敢和其他人说起,包括少主。”
“没有出现杨守戚的名字,是因为他亲手把自己的名字给划掉了。”顾曲道,皱着眉头,伸手又敲了敲我的脑门,问道,“你没事去翻那玩意做什么?上一回,你就是因为这事险些被赶出潋月阁的。”
“顾曲?少主他为什么这么做?”我没有理会他说的后半句话,对他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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