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贺长风想进门,她不许他进来。
翌日,丫鬟推门准备叫素雪起床梳洗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悬梁自尽,尸身僵硬。
贺长风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幕,明明是喜事,为何一夜之间却是这样的结果。他将服侍过素雪的丫头一一仔细盘问,却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但他绝不相信,从前在苍月山死皮赖脸要跟着他回家,一心一意嫁给他的女子,会在怀了自己的孩子之后,选择这样了结自己。
所有的心情疑点重重,他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回府之后,素雪的脸色就一直不好看,起初以为是气血太虚,但大夫却说是肝气郁结。
别人不了解素雪的心性,但贺长风知道地清清楚楚,自己的夫人活泼开朗,做人做事直爽大方,怎会得这样的病。
答案兴许只有贺长焕知道,几番犹豫之下,他找到了哥哥贺长焕。还没有道明来意,贺长焕便将那日素雪写的信笺拿了出来,递给了贺长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道,“长风,我对不起你。”
“兄长你快起来!发生什么事了?”贺长风的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安,慌忙将贺长焕搀扶道椅子上,这才一头雾水地打开信笺。
纸上的内容很简单,只说素雪移情别恋,情难自禁,求贺长风自己的不贞。
“兄长,这究竟怎么回事!”贺长风双手颤抖,看着纸上素雪的笔迹和话语,总觉得不真切。
“对不起,是我的错,与她无关。那晚,她从天牢回来以后,说是有个解救你的方法要同一人说,我当时只想着你能快点从天牢出来,于是跟她进了屋子,可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贺长焕一脸惭愧,满是心疼地看着贺长风。
“竟是我看走了眼,”尽管贺长风再不愿意相信,但是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他不得不信,将信笺丢进了一旁的火盆之中,神情痛苦,“兄长,此事你为何不肯早些告诉我?”
“长风,是哥哥没用,是哥哥的错。”贺长焕说着,伸出手来,往自己的脸颊上狠狠地抽了好几巴掌。
贺长风连忙拉住他,心中痛苦万分,悲泣道,“兄长何须如此,不过是个负心的女人罢了,念在我与她夫妻一场的份上,厚葬了吧。”
说着,拖着疲倦地步伐,缓缓地走出了庭院,失魂落魄。
自素雪离世后,贺长风便更爱饮酒了,每晚在屋顶不眠不休地喝,不愿打理自己,连眼窝子也陷了下去。
而当他看到自己的佩剑时,又一次不由地想起素雪来,新婚当晚,她问他,剑的名字。他答,“韶清剑。”
想起那日的情形,贺长风终是不愿意相信这事实。他派出手下去查探,那日内侍太监突然出现在将军府。而素雪的父亲说的那番话,又是合意。
功夫不负有心人,贺长风终于找到了一丝线索,说是素雪的父亲原本欠了一屁股的债,却在一夜之间腰缠万贯,成日流连在青楼与赌坊之间。
顺着如此的线索查下去,矛头直指贺长焕。为了弄清楚事实,他不惜花重金去赏买线索。
总有人因生活所迫,为了钱财铤而走险,出卖风声。
内院平日服侍素雪的一个丫鬟,偷偷找到了贺长风,满脸愧疚道,“将军,那天夫人刚从天牢里出来,屋里并没有点蜡烛,奴婢听见夫人在里头说话,于是想着给夫人送点洗脸的热水,可等奴婢打了水回来的时候,听见夫人正和贺大人吵得激烈,奴婢胆小,没敢细听,端了水盆就跑走了。”
“还有呢?”贺长风心一凉,继续追问道。
“第二天,奴婢进屋的时候,看见夫人的手里拿了一把剑在擦拭,”那丫鬟指了指贺长风手里的剑道,“就是这把剑,奴婢经常看到夫人把她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将军,夫人喜欢你,喜欢地不得了,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丫鬟说得头头是道,贺长风也知道她没有骗人。但还没等丫鬟把话说完,他就抬手制止,从腰间解下了钱袋,放到她的手里道,“你不能再留在将军府了,拿着这些回去找个人家,好好过日子吧。”
“将军,我说得可是实话。”那丫鬟不明真相,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贺长风知道此刻自己多说什么也已经无济于事,于是默默的离开了。
一封十万紧急的军报打破了边疆的宁静,贺长风知道这一次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他情愿战死沙场,也不愿意回到都城。
只是素雪的遗书却是无人能解了。
临行前,兄弟两对坐了一夜,贺长焕看起来心情不错,拍了拍贺长风的肩膀道,“圣上对你的丧妻之痛感同身受,他已经拟好旨,等你此次打完胜仗回来,就将永宁公主许配给你。”
贺长风将壶里的清酒一饮而尽,神情冰冷道,“好,兄长保重。”
等贺长风整理好的军队,准备前往边疆作战的时候。几千御林军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城墙高楼上,太子居高临下,命人活擒贺长风。
贺长风这才明白,所谓的边疆告急,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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