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乐了。
贺长风见此情形,跑上前来,悄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没有做过为什么要认?”
他一眼就看出她是被人陷害的,但眼下实在是手足无措,不知从下手,才能救她于脱险。
内侍太监见她终于认罪,想着皇帝交代的事情也完成得差不多了,颇为得意道,“贺将军,实在是对不住,公事公办,本座需得将贺夫人带回天牢仔细盘问,以免有遗留之患。”
话音刚落,贺长风伸手拦住他的去路,微笑道,“末将可能要让大人失望了,我夫人做的这通敌卖国的罪,是我指使的。”
“贺将军,有些话你还是慎重考虑些为好。”内侍太监轻哼了一声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主谋在我,与她无关。如若大人一意孤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贺长风嘴里虽然是商量的口吻,但显然已经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马将他锤得粉身碎骨。
而素雪一直在质问父亲,自己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两个人在庭院中吵得天昏地暗。
“那就一起带走,听后圣上的发落吧!”内侍太监伸手朝天拜拜,以示天子的误伤权威。
贺长风一声不吭,也只能默许。
谁知那素雪的爹爹向来是个脑子混的,见内侍太监要走,赶忙死忙地抱住他的大腿道,“大人,你别走,你答应过我的事呢?”
“什么事?本座不记得了。”内侍太监有些担忧此人会将此事的计划一字不漏的说出口,于是朝旁边的侍卫递了个眼神,一面从地上将他扶了起来笑道,“本座记得了,你别担心。本座只是送你女儿去宫里面壁思过,圣上疼爱子民,自然也亏待不了你,跟他们下去吧!”
说完便有人将他强行带离。素雪虽然讨厌这个嗜赌如命的爹爹,但也实在是放心不下,于是问道,“大人,你要把他带去哪里?我已经认罪了,求你放了他。”
“贺夫人莫急,本座只是安排他提前上路罢了,往后你们路上也好有些照应。”
“你说什么?”素雪有些没站稳,往后退了几步,她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一切已经来不及。只听见远处隐约传来一声惨叫,而后再没有了动静。
眼泪夺眶而出,贺长风本想近前安抚,哪想双手已经被反绑在身后头,只能满眼心疼地看着她。此刻若是自己轻举妄动,怕下一个死的人就会是素雪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有见到圣上才会有一线生机。
☆、辗转第十
但是内侍太监却将他二人直接送往了天牢。
一路上素雪哭得很是厉害,贺长风的心里更是心如刀绞,他自己是相信素雪的,但一时间也想不出她究竟得罪了谁,竟会惹来如此杀身之祸。
他不由地想起那晚进宫前,哥哥的叮嘱。如若自己没猜错,大概就是那一步棋走错了。
“是我的错,我对不住你。”等侍卫们锁好牢门,纷纷离开之后,贺长风自言自语般地道了一句。
素雪从双臂中抬起头来,双眼红肿地厉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语气里满是委屈,钻进贺长风的怀里道,“将军,难道一点都不怀疑我吗?”
贺长风将她小小的身躯搂在怀里,下颚搭在她的毛茸茸的脑袋上,柔声道,“我自然是信你的,哪怕你骗我,我也觉得是幸福的,更何况此事是为奸人所害。”
“将军也觉得此事是与内侍大人脱不了干系,对吗?”素雪听他这么说,渐渐止住了哭声,微微抽泣道,“我虽然讨厌我爹爹,可我真的不想他死。小时候,他虽然没少打骂我们,但是只要一赢了钱,就会给我们买好吃的,好穿的。夫君,我爹爹他本性不坏的!”
“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贺长风拳头紧握,眼里充满了杀气。
皇帝是翌日的大清早出现的,侍卫将他单独带了出去,留素雪一个人在牢房里。
“长风,你真的太令朕失望了!”皇帝神情冷漠地摇了摇头。
“圣上难道也以为此事是末将夫人所为?”贺长风突然觉得皇帝的神情有些陌生,更像是已经确信了此事。
“朕气得不是这个,朕气得是你感情用事,被女人迷昏了头脑,”皇帝有些痛心疾首道,“那晚你进宫来见朕,朕想着把最心爱的永宁许配给你。可你突然同朕提出了这样的请求,倒也无妨,哪想这才成婚半月,竟出了此等的荒唐事。长风,将士乃国家的根本,你不是不知道。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往后行军打仗谁肯听命于你?这是一辈子的污点。”
贺长风听着这一番肺腑之言,连忙跪倒在地道,“此事皆因末将而起,末将万死难辞其咎,但此事是为奸人所害,请圣上恩准末将彻查此事。”
皇帝轻叹一口气,将他从地上搀扶了起来道,“而今能救你们的只有一个法子了。”
“什么法子?”
“给她下休书,迎娶永宁。”皇帝的双眼从未从他的身上挪开半分,他在试探贺长风,这也是他最后的忍耐。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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