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声。越走近,越听得真切。
“是什么人,竟敢私自到在这里?”皇上一边走进暖芳宫,一边大声地说。
琵琶声骤然停止,彩鹃抱着琵琶就迎了过来。
“奴婢该死,奴婢只是想在这里悼念一下皇后娘娘,奴婢不是有意乱闯,请皇上恕罪……”彩鹃说着,眼里哗啦一下就流出来了。“皇后娘娘人那么善良,平日里对宫人也是很好的,怎么就……”彩鹃呜咽难以自持。
“是你下毒害的皇后,你还敢在这里惺惺作态……”李守却突然站出来说话。
“我没有,我……我怎么会下毒害皇后呢?”李守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彩鹃突然就慌张起来。却依然矢口否认着。
“你不仅下毒害了皇后,你还设计害了小皇子,连一个小孩子你也下得了手,你可真是够狠毒的。”李守言之凿凿似乎已经知道了一切。这让彩鹃措不及防,更加慌乱起来。
“不,不是,小皇子是被猫吓到的,不是我,不是我。请皇上明鉴。”彩鹃依然否认。
“可是,猫是你放出来,而且是你饿了几天的饿猫。”李守继续说。
彩鹃更是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才新进宫的公公,居然知道这么清楚。她更加的心虚。
“是你悄悄地给乳娘每餐都送各种做法的鱼吃,而且是腥味比较重的。乳娘天天吃腥味重的鱼,她身上,甚至给小皇子的乳汁里,都会有腥味。人自然是闻不出来,可是猫却能闻出来。虽然你并不能肯定这样会有用,但是,你却这样做了……你还不认罪吗?非要把全部经过都说出来,你才死心吗?”李守怒喝一声。
“真的是你?”皇上用痛恨的眼神看着彩鹃。
“不是我,是,是姜乐师。是她要毒害皇后的。她想要跟皇后争宠,是她……”彩鹃把罪责推给姜寄柔。
“那你说,她是怎么毒害皇后的。翠珠每天都检查皇后的饮食,她绝对不可能再一次在膳食里下毒……”皇上问到,这也是他怎么想也想不通的事。
“毒是下在种的花上,因为皇后娘娘与皇上一起种的菊花开始吐花苞了,皇后每天都格外的照顾着,这样日复一日,便沾染到洒在上面的毒液。因为雷公草的毒本身从草体里面提出来,并不会伤害到花草本身,随着时间长了,雨露风霜地,花草上面的毒液也就慢慢的消散掉……”彩鹃哭诉着说。
“好一个不着痕迹的手段。来人,把她拉出去,杖毙!”皇上充满了怒气,久久不能平息,他根本想不到,背后的凶手居然是她。
“皇上饶命呀,皇上饶命……”彩鹃继续求饶着。当她看到小安子和李守站在一起的时候,才突然明白了。他们早设计好了圈套,只是把想要把话从她口里套出来。
彩鹃被带下去之后,皇坐在暖芳宫的秋千上,盯着那一片已经开得鲜艳的菊花发呆。久久沉默。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与皇后一起种下的这一片花,竟成了毒害皇后的帮凶。
“皇上,别难过了,在皇后的宫里,指出了真正的下毒之人,也算给皇后报仇了。”李守安慰着。
“对了,你怎么知道下毒的人是彩鹃。还有她怎么害小顺儿的经过,你怎么知道的。你才进宫不多久呢?”皇上好奇地问。
“是姜寄柔告诉我的。她也只是怀疑。知道几分,又猜度几分,但是彩鹃慌张,她便真的以为我已经知道全部过程。她越慌张越心虚,越心虚越慌张,便会自己乱了手脚。又因为姜寄柔出宫前顶了毒害皇后的罪名,所以她才会放松警惕,当她把罪责推卸给姜寄柔的时候,皇上含糊其词让她以为,皇上依然认定是姜寄柔下的毒,她只要把过程说出来,她并不会被处置……”
“难怪姜寄柔一直都态度坚硬,宁死不屈,却突然承认了是她毒害的皇后。她是想,让真正下毒的人放松警惕。”皇上回想起姜寄柔被赶出宫前的态度转变,才恍然大悟。“可是为什么彩鹃要这样做呢?”
“因为她也想得到皇上的宠爱,特别是之前皇上赞许过她之后,这样的心思就在她心里种下了。姜寄柔下药给皇后的事闹起来之后,皇上对姜寄柔便疏远了。如果皇后又再次中毒的话,皇上必定把矛头指向姜寄柔,可谓一箭双雕呀!”李守感叹着。
“皇上,可想要喝酒。”小安子见他们两个长篇大论地说个没完,自己又插不上话。便讨好地对皇上说。
“要啦,再去弄点小菜来……”李守奸笑的对小安子说。小安子只一个怨怒地眼神瞪着李守。
看着这两个家伙又开启了争宠的模式,皇上也乐了起来。虽然当初让小安子受冷落,是为了引彩鹃上钩。不过现在看他们两个倒像是冤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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