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手鞠不是手鞠,手鞠是保姆 作者:rouwenwu
我看了看飞段,“你觉得这个铁笼子怎么样?”
飞段深紫色的眼睛显露出无比的虔诚,“这是我所待过的最好的地方,无论是它质感的材料还是硬朗的线条都深深的迷住了我,请让我在这里生老病死吧。”
我觉得迪达拉这招比我想用□捆绑姿势吓唬飞段要更有效。
本来我是想说再抱怨就把你绑到铁柱上像那些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其实爽的不行还要流泪的小受一样。这么有爱的一句话被迪达拉噎回去了。
郁闷。
我们就这样带着飞段回到了木叶。
因为我蝴蝶了一把,阿斯玛没事。
鹿丸去和纲手交待经过,我有些担心,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说。”
该怎么说?
千万不要实话实说让别人知道你未婚妻对晓了解的非常多被拎出去批斗。
我还不想被斑用手指头捻死。
回到鹿丸家。
远远的就听到有笑声。
是鹿妈的笑声。
唔,这个,有点奇怪啊。
我敲门:“奈良伯母,我回来了。”
银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露在外面性感的锁骨。
喝茶时优雅的姿态。
以及,随身携带的武器。
君麻吕时隔已久的见面就已他一煎锅拍向我开始了。
我捂着头上的大包。
鹿妈惊讶的看着刚才还是文雅的少年的君麻吕。
君麻吕微笑,收起煎锅:“失礼了,我家淘气的妹妹又给您添麻烦了。”
无辜无辜我是无辜的,我恨不得竖起牌子。
君麻吕掸掸衣袖,说:“我爱罗生了。”
惊悚~~我一口气没喘上来要憋死过去~~是谁的孩子~~不对,呸呸~~这不是男男生子文~~
君麻吕再次整理了领子说:“我爱罗因为太过想念姐姐加上繁重的工作生病了。”
我差点没晕过去~~君麻吕啊~~是谁教的你语文啊~~我爱罗生病了是不可以简略为我爱罗生了的~~你的语文老师会哭死的~~
“总之,手鞠,你也离开很久了,散心也散够了和我回家吧。”
唔,我想了想,接下来的剧情就越来越狗血越来越雷了,我还是见好就收吧,而且我对鸣人变身变成圣母拯救星球也没什么兴趣。
说实在的,我也很想念他们三个。
反正鹿丸接下来也没什么大事件了,我只要等到鸣人干掉斑干掉团藏以及干掉ab如果不想完结编出来的反派然后安安心心的和鹿丸在一起就好了。
不会很久了。
在此之前,还是珍爱生命,远离木叶吧。
“好吧,等鹿丸回来我和他说一声,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你去找蝎迪他们。”我说。
“奈良伯母,多谢您这些天的照顾,真的是打扰您了。”
几天前。
沙隐村。
手鞠家。
“蝎又来信了。”
“快给我看看。”
“哦。”
“姐姐居然在那里玩的很高兴也不说写个信什么的不知道我很担心么。”
“不知道手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我也想看姐姐的信,我也想看,信是我拿回来的。”
“等一会,我想姐姐了。”
“手鞠也玩够了该回来了。”
“那我去接姐姐。”
“哼~你去接姐姐?我怕你都回不来了。”
“臭小子,怎么和哥哥说话呢~~哼哼~~要不是打不过你们~~”
“我有个注意~~”
………………
………………
“好主意。”
“让我来装病吧。”
“你?”
“你?”
“你装病,我去通知她。”
“好,散会。”
呜呜呜呜呜呜~~~“要不是打不过你们!!!!”
小熊猫你姐姐要嫁人了
唔,轻快的收拾好行李,然后大包小裹的封印在卷轴里。
赶路么,不要为难自己。
鹿妈给我很多她特制的小菜还有药方,很热情的邀请我经常来还言语中不经意的透露出人老了如果有那么一两个孙子孙女环绕在膝下享受天伦之乐是多么的happy啊。
我微笑不语。
我和鹿丸的孩子呐。
嘻嘻,想一想鹿丸带着两个小不点懒洋洋的躺在天台上看着云彩然后任凭别人指着说看奈良家那三个又来装尸体了怡然不动的样子。
或者是另一个小小的我气呼呼的拎着扇子抓着鹿丸的脖领子说老爹你又没去我的家长会这么做我很为难的为了转移大家的视线所哟我拆了学校现在麻烦你去赔偿了的样子。
嘻嘻,偷笑,真的是做梦也能笑出来的画面呢。
只不过,其实也有些疲倦了。
那样完美好的场景最起码也要几年之后等鸣人dd大显神威消灭这两个可见的敌人。
斑,团藏。
只不过,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拼命呢。
如果一个不小心的话,可能早就被角都拍死了。
难过的时候总想抱着鹿丸亲亲抱抱让他哄哄我,可是鹿丸却是个极其不解风情的家伙。
偶尔也说一些甜言蜜语让我高兴高兴么。
尽管有些凶悍,我也是女孩来着。
还是回去捏捏小熊猫吧,这几天他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好玩了,还是尽早打发勘九郎给我生个软软呼呼的小宝宝让我捏个够。
和鹿丸的孩子什么的,还是等几年吧。
“喂,鹿丸!”找到了刚刚离开火影楼的鹿丸,我在街对面对他招手。
鹿丸看到我,点点头,让我原地等待。
我等着他走过来,然后理了理我因为奔跑而翘起的头发,“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家等我吗?”
“嘻嘻,”其实我特别想像君麻吕一样用‘我爱罗生了’吓唬鹿丸,可是鹿丸的表情多半是让我失望的点点头,叹着气说,啊,他生了啊,真是麻烦死了而已,要不要给红包什么的。
鹿丸一向淡定。
“唔,我是来和你告别的。”我说。
鹿丸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意想不到的表情,“怎么这么突然?”
难道我回家会是比我爱罗生了更惊悚的话题么。
天才的脑袋里的弯弯沟沟不是我等能揣测的。
“唔,大概是家里出了点事,君麻吕来找我了,我要回去处理一下,哈哈,你也知道,我的弟弟没有我可不行,我可是一手把他们养大的。”既然阿斯玛没事了,那我也没什么事了,鹿丸在以后也会活的好好的。
鹿丸想了想,不出意料的叹气,“既然是家里有事那也没办法了。”
我大胆的抱住他,蹭了蹭,“我会想你的,可能要很久都不能来了,不过,我会一直想你的。”
我会一直一直一直的想你,然后在大boss死掉的第一时间来找你。
鹿丸也轻轻的抱着我,“我送你。”
我点了点头,再次蹭了蹭他,然后和他手牵手的去找君麻吕。
君麻吕已经帮蝎和迪达拉收拾好了行李等着我。
蝎没说什么,倒是迪达拉对这么快就回去了很不满嘟囔着:“我还没玩够呢。”
我哈哈笑:“小妈,回去以后爸爸可以带着你去周围的国家旅游,你们随便玩好了,没关系的。”
迪达拉瞪了我一眼,义正言辞的说:“本大爷还是有正事的既然休假结束了回到家以后我也会好好的工作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只知道玩的家伙。”然后小声的加了一句,“怎么说我也是长辈。”
我笑,迪达拉,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我们砂忍的人了,口口声声的回家工作。
真是太可爱了。
迪达拉,长辈!
我赞许的看了看蝎,爸爸啊,要是小爱有你一半的功力现在鸣人就已经在砂忍照顾我爱罗用不到我了你别藏私啊偶尔也提点一下后辈回去和我爱罗好好的交流一下。
蝎看了看我,然后对着鹿丸说:“和我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这个台词配上蝎的表情。
哇塞,这个不就是电视里常常出现的那个老丈人见女婿之后的训话么。
大概会对鹿丸说一些好好对我女儿不然劈了你之类的话吧,也可能直接的甩甩尾巴展示一下自己的战斗力让鹿丸自己看着办如果欺负我女儿就让你死无全尸一样的话吧。
嘻嘻,我不厚道的偷笑了。
不一会,他们回来,鹿丸的神色果然有了变化。
我们一起走到大门外。
无论是君麻吕还是蝎迪都是没眼力见的电灯泡也不知道避让一下。
就那么一字排开直勾勾的看着我和鹿丸。
看看人家木叶的出云和子铁,他们都知道要藏在门口面偷窥。
起码给点面子。
“那,我走了。”我说。
“恩。”鹿丸点点头。
“要常写信。”我说。
“恩,你注意身体。”鹿丸说。
我不顾后面的那几个电灯泡,抱住鹿丸,在他脸上亲一口,“如果下次我来发现你和别的小姑娘拉拉扯扯的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会生气的哦。”
“再也不会了。”鹿丸说。
“刚才蝎和你说了什么啊。”蝎已经被平反了没人知道他杀了风影三代所以就当做被派遣了秘密任务回国的坚韧的英雄人物。果然,历史什么的,还是当权者说的算。
我其实对蝎说了什么还是很好奇的,他会怎么威胁鹿丸呢?
有人给撑腰的感觉真好。
鹿丸微笑不语。
气的我去掐他的腰。
鹿丸忽然一把抱住我,我惊愕~
“你不觉得在沙隐和木叶之间来回的走动很麻烦吗?”
“诶?”
“我已经成年了呢。”
“诶?”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死在战争里。”
“诶?”
“既然你的长辈也在。”
“诶?”
“手鞠,嫁给我吧。”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身后响起一声怒吼:“开玩笑,没鲜花没红酒没戒指没音乐没侍者没蛋糕没桌椅板凳以及下跪就想求婚,门都没有!”
蝎爸爸,我不介意你用嘴巴堵住小妈的嘴巴。
鹿丸紧紧的抱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他抱的我后背都痛了。
“手鞠,要不要嫁给我?”
“好。”
我听见自己回答。
好。
我听见花开的声音。
好。
我感觉到他在我耳边吹出的热气。
好。
我感觉到他和我一样激烈的心跳。
好。
我闭上眼睛去吻他。
好。
出云子铁你们再偷看我就挖了你们的眼睛。还有君麻吕把骨头收回去吧快快准备我的嫁妆然后把你和我爱罗勘九郎写到陪嫁名单上去。蝎既然迪达拉挺喜欢木叶的那咱们就别走了。
好。
鹿丸。
我非常愿意嫁给你。
砂隐小青年的忧郁 by:叶原
我叫宫崎原。暗部代号鸡胸脯。娘的,隼人释,老子恨你。
一看这名字你就能知道我是一个介于炮灰和推动剧情不可缺少人物之间的小青年所以作者才随手抓了这么一个我实在不想多提的破名。
鸡胸脯。
啥啊。
啥鸡胸脯啊。
你才鸡胸脯,你全家鸡胸脯。
我想到了鸣人。
是自来也那个远近闻名的色(三)忍一边意识流一边吃拉面的时候随手掰的。
木叶那边那后来当了四代现在还是个愤青叫做波风水门的二愣青年当下把这名给他未出娘胎的娃安上。
据手鞠从木叶带回来的可靠小道消息称,“鸣人”这名字定下来后,四代他老婆拿着把大砍刀把四代追杀了整整三条街。
不容易。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信。想想我们砂隐村大胸脯的女人们,在我和隼人释一起对着她们流口水的时候,还能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后来机缘巧合,我见到了纲手。
再后来机缘巧合,我见到了春野樱。
风影大人,虽然你这个人小气的要死工资少的要命经常让我们想自挂东南枝,不过我突然满足了。如果我跳槽去木叶的话,用在保险上的钱会让我的工资变为负数。
之所以要说这么多,是因为,我决定要写一点什么了。
某一天一个叫堪九郎的家伙跑来跟我说,先生可曾写了一点什么没有?
我说没有。
他语气诚恳,说,先生还是写一点吧,风临梦一向就很喜欢看先生的文章。
堪九郎,你姐姐是不是给你讲了一个《手鞠不是手鞠,手鞠是保姆》的故事。我跟你说。你out了,现在大多数人都在《和九尾的拐带攻防战》那儿蹲坑呢。
他屁颠屁颠地跑走了,边跑边喊,姐姐,姐姐,宫崎原也穿了!
啥啊。
啥穿了啊。
你才穿了,你全家穿了。
回正题。
我郁闷啊。
那一阵,隼人释15岁,我14岁,手鞠8岁。那一阵,不知道为什么隼人释不和我去看那些大胸脯的女人们了,我一人去,回来以后,不仅女人,连许多男人也对我露出迷人的微笑。
娘的,长的娘又不是我的错。
鄙视作者。
我去找他,他一脸沉闷的问我,如果你长了胸是女人,应该是和手鞠完全不同的类型吧?
我一个电光闪敲他脑门上,冷笑:“嘿,哥们儿,行啊,储水能力不错嘛。”
手鞠?
那个现在是个搓衣板以后出任务连艺伎都演不了还得老子替她上的一点儿也没有女人形象风度可言的四代风影的女儿一尾人柱力的姐姐?
隼人释,不得不说你真是眼光老到毒辣无人能比。
恭喜你成功从精神病转为变态。
他甩了甩满脑子的水,望着我,也冷笑:“宫崎原,如果你哪天进了暗部,我绝对会给你起个完美的代号的,哼哼。”
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错了。
隼人释,把你那猥琐的眼神从我坦荡荡的胸上收回去。
后来,我进了暗部。
再次郁闷。
隼人释,你活该叫蛇尾。
六年一转眼过去,现在风影是我爱罗,红头发的小子。
期间骂人时砂忍村的人们都喜欢这样说:“滚!滚滚长江东逝水!”
据说是从手鞠那儿传开的。
我想起了一个人名。
斯盖瑞。
蛇尾在暗部地位越来越高,以致于暗部越来越像一个生物解剖室。
瞧瞧,熊大肠,猪肚子,这啥啊,这都是啥啊。
每次出任务都像在逛动物园。
郁闷。
蛇尾,不是我说你,你生闷气,别往可怜的暗部兄弟身上撒行么。本来工资就少,你这是继生理之后再给他们来了一次严重的心理打击啊。
有种就站出去对手鞠说“我爱你”。
像手鞠对鹿丸那样。
哦,对了,手鞠出去一趟勾搭了个鹿丸回来。
怪不得最近动物园的生物品种越来越奇特了。
喂喂,蛇尾啊,像个主角一样爆一下人品吧,我不愿意想象这辈子再也看不到我的赌注收回来的场景,快点努力,我的钱挥着小手绢在呼唤我。
然后……某一天。
有人敲门。
特别不爽人在早上打扰我,踹开门,特不耐烦。
熊大肠的脸抽的和他的名字一样,抓起我就跑。
“喂喂老子对男人没兴趣放手啊再不放我用雷遁了啊我用了啊我要用雷遁了妈的你给我放手!”我吼他。
他突然停下,大男人像个娘们儿一样带着哭腔,吼我:“妈的吵什么吵!蛇尾死了!”
他闭上嘴,别开脸。
那种感觉,就像是满身的血液冲到头顶,有一点茫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隐隐觉得生气愤怒,怒于一件事竟会变成这样,什么死了,怎么可能死了,简直荒诞无稽!
“你说什么?”
像你们都知道的。
蛇尾死了。
他的死去居然就如此平淡无奇,没有异常天象,没有晴天霹雳,没有狂风暴雨,没有大地摇移,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声无息,不以为意。
像你们都知道的。
蛇尾死了。
这让我清楚地认识到,原来主角和炮灰,只在作者一念之间。好,我以后夹起尾巴做人。
暗部的新人不用再遭受代号折磨,这是好事。
不再有个老男人来向我叨叨手鞠那搓衣板如何如何直让我想用小拇指扣完左耳再扣右耳用另一个指甲把脏东西挑出来用嘴再一吹,这是好事。
再就找不出来了。
只剩一堆坏事。
钱啊,我这辈子是跟你无缘了。
哀之。
隼人释,你小子绝。想当初我赌你在手鞠15岁和她表白,手鞠好不容易长到15岁,你居然死了。
你他妈真给我面子。
快点活过来,让老子揍你一顿消消气。
(天音:喂喂,宫崎啊,这是《砂隐小青年的忧郁》,又不是《蛇尾之死》,丫的把话题给我扯回去!)
对不起,我跑题了。
俗话说得好,真的猛兽,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所以风影让我掌管暗部的时候,我没有太惊讶。
君麻吕退出了暗部,因为和宁次的书信来往过于□繁,他没有太多精力管这边。
哦,说起君麻吕和宁次,这还是手鞠的功劳。
四代那个二愣青年的子承父业同为二愣青年一名的叫做鸣人的孩子也来得□繁。
好样的。
手鞠来了一次我家,蝎跟在后面,长的挺眼熟,听说实力挺强。手鞠问我对木叶的女性人员是否有好感,比如说那个谁谁谁,比如说那个静音?她的表情,就差在脸上贴一颗媒婆痣。
我看一眼蝎,然后说,这个嘛,其实我觉得砂隐的姑娘就很不错。
开玩笑,木叶?我还想多活几年。
手鞠失望地走了。
手鞠第二次来我家,手上抱着大幅照片,上书“静音”二字。堪九郎跟在后面。
我四周看了看,很好。一脚把她踹出门,同一时间封锁门窗。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一个能听出话的主人在宽面条泪奔的声音:“呜呜呜~~~要不是打不过你们!!!”
我想起另一个人名。
斯普瑞斯。
一个神奇的午后。
饭吃多了需要消化,我摸着肚子,唉,老了。
在风沙中窜来窜去最后到了那个我爱罗老来看日落的地方。
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你好,我叫静音,请多多指教。”
叶原:写完了……
好吧,结尾我故意的。要悲剧忧郁嘛哈哈……
斯盖瑞——scary
斯普瑞斯——surprise
作者有话要说:叶原写的鸡胸脯有爱番外 感谢 鞠躬
悄悄说:本番外感情路线与正文无关~~~
鹿丸番外(一)
奈良鹿丸
忍者登记号码:012611
生日:9/22
身高:170
体重:534kg
血型:ab
性格:冷静,怕麻烦
喜爱的食物:味增煮青花鱼,醋腌昆布
讨厌的食物:鸡蛋
最喜爱的句子:每天都风平浪静
兴趣:睡午觉,看云,下将棋
这个是叉度圈百科上的资料。
最近,要在兴趣那里加上几个字。
兴趣:睡午觉,看云,下将棋,想手鞠。
鹿丸一手拿着鹿妈强行塞进来的购物单,另一只手挡着强烈的阳光,慢慢悠悠的晃悠在木叶的大街上。
路人见到他都是挤眉弄眼的,还有关系亲近的一些,比如说眼前这位会有更夸张的表示。
果然,牙远远的看到了鹿丸,笑嘻嘻的跑了过来,勾住鹿丸的脖子,“你小子,没想到你会是我们这届忍者中最早结婚的一个,哈哈哈,我们还以为会是那个一本正经的志乃先结婚呢。”鹿丸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告诉牙他的肩膀上似乎有一个志乃的寄坏虫。
牙又和他说了一阵,最后说,“你娶媳妇那天我是一定要去的,之前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就说,要不要我训练一个迎亲队伍啊,一排忍犬,多有气势。”
鹿丸坚定的拒绝了,牙有点失望的走了,还嘀咕着,“没事,我可以潜移默化志乃采用我的方案。”
鹿丸看着购物单上的东西,唉,都是结婚要用的,手鞠走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日式婚礼太遭罪了,而且麻烦,她就要一个普通的婚礼就好了,只要有双方的家人,还有……
鹿丸回想手鞠那时的神情,她难得娇羞的脸,“我们结婚,只要你爱我,我爱你就好了,别的什么的,还在动乱时期呢,就算了吧。”
鹿丸心里有些甜蜜,挠着头,去买东西。鹿妈说了,手鞠那么懂事,那么乖,还不浪费,鹿丸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啊,咱们婚礼办的简单些,但是,去砂忍送的聘礼可不能含糊了。
聘礼什么的,自然是鹿妈鹿爸在准备,鹿丸也不过被指使出来买一些红纸,盒子罢了。
杂货店的老板显然也知道这场意味着沙隐和木叶再次紧密结盟的重大婚礼,笑嘻嘻的给鹿丸打了半价,鹿丸嘟囔着道谢,拎着东西往家里走。
中午的阳光是那么刺眼,鹿丸在路过他常去的天台时,想了想家里现在的一片混乱,叹着气,走上了天台,将东西放在一边,躺在熟悉的位置,看着云彩。
似乎是因为阳光太好的缘故,天上的云不多,鹿丸眯着眼睛被晒的暖洋洋的,又想起了未婚妻不比阳光逊色的笑容,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呢?
是什么时候觉得这个凶悍的实力比很多男人都强的女人也有温柔可爱的一面的呢?
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来着……
(我是鹿丸鹿丸鹿丸少年的内心世界不吐不快的闷马蚤少年火热的恋爱之心)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中忍考试的第一场笔试的时候。
那时候她牵着我爱罗的手站在刚进考场的位置似乎在等人。
那个时候我自然不知道那个矮个子红头发的小子原来是那么凶猛彪悍的人物,我也不知道那个金色头发只有对着弟弟才一脸温柔的女人在未来会和我有那么多的交集。
我只是习惯性的观察每一个陌生人罢了。
看了他们一眼,我就继续观察别的考生,阿斯玛老师说过,考试之后,每个小队都是敌人,你要尽可能的收集情报。
于是,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连个眼神交汇都没有,都是彼此的暗中观察罢了。
当然,之后我还是看了几眼这个在考场上呼呼大睡的女人,并且为她通过了考试而鄙视了一阵子伊比喜。
第二次的相遇其实并不是在第二场考试上。
第一场考试过后,阿斯玛老师为了庆祝我们三个都通过了,请我们吃了烤肉,我在路过一乐的时候听到了鸣人底气十足的声音,风吹过布帘,我看到了正在为弟弟拿筷子的她,我当时还愣了一下,鸣人什么时候和外国的忍者走的那么近了。
只不过,这样单方面的相遇,只留在了我的记忆里,那个对鸣人也很温柔的女人。
她,大概是不知道鸣人在村子里的待遇吧。我那时想,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她其实是比任何人都了解鸣人的处境的,所以,她才对鸣人那么亲切,咳咳,还有一些试图撮合某两人的不和谐心思。
第三次的相遇就是第二场考试死亡森林的外面了。
看到有个草隐的忍者挑衅考官,我立刻紧张起来,这个草隐忍者的实力不是我们小队能相比的。我还观察了别人对这个草忍的反应来推测其他人的实力,结果看到了伸出舌头力求能和那个草忍一样能清晰说话的她,鸣人还有我爱罗。
我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呢?大概是惊讶了一下,和勘九郎少年有了第一次共鸣吧。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再后来,我们在考试中遇到了。
那个时候我逞英雄的保护着鸣人他们。心里虽然知道恐怕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可是,虽然怕麻烦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村子的同伴,那些前一阵子还是他同学的人就这样被在我眼前被杀死。
虽然逞英雄的后果可能是自己也死掉吧。
我苦笑。
“木叶的小子,你没事吧?”
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在我们输给了音忍的时候,她带着两个跟班的弟弟从天而降。
虽然知道他们的身份明明也是敌人可是我心里却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心安。
大概是因为知道她和鸣人关系不错的原因吧。我这么对自己说。然后看到让他们苦战的敌人被他们一招解决掉。
这是实力的差距,在忍者的世界里,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喂,你们是什么书?”她这么问了。
我只能苦笑了一下,连反抗都放弃了,“地之书。”
然后,出乎我的意料,她将从那几个音忍身上抢来的天之书递过来,“太好了,那几个音忍的正好是天之书,给你。我们早就收集好了。”
我只能奇怪的接过天之书,更奇怪做出这个举动的女人的意图。
她,虽然可能不是会取我性命的敌人,可是这是有竞争性的考试……
他猜测了不止一千种她的用意,却惟独没有想到那个方面。
也是,谁会想到只见过几次面的外国忍者居然会对他这个不起眼的人一见钟情呢。一般来说,这样的待遇只有佐助,宁次能享受到。
之后,她很轻松的唤醒了鸣人,叫我爱罗拍晕了咒印发作的佐助,一切都是轻松惬意,信手拈来。我那时只想,这是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女人。
后来,她邀请我们和他们一起走。
我同意了,也不怕他们有什么阴谋。他们的实力比我们强那么多,应该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路上听他们聊天,再次确定了眼前这相貌迥异的三个人真的是亲姐弟。
而且,看上去感情很好。
看他们似乎都是轻松的模样,笑容不带一点阴霾,我想,沙隐里的生活那么平静吗?在忍者的村子里居然还能有这样心态的姐弟。
当然,很久之后,我知道我错了,他们之所以那样笑容纯净,是因为她将他们保护的很好,即使不可避免的要接触那些黑暗的真相,她也有能力让她的弟弟从中全身而退,活的自由。
借着他们几个的光,路上又遇到了抢卷轴的人,我们根本不需要出手他们就被轻松的解决掉了。
顺利的通过了第二场考试,我们居然在第一天就通过了,阿斯玛老师高兴的拍着我们的肩膀。
其他人还在森林里奋战的时候,我已经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觉了。
恩,还是有些感谢她的吧。
我第一次在睡觉前,想起了某个女人。
鹿丸番外(二)
很快几天就过去了,吃饱喝足休息好的丁次早早的来找我一起去报到。
我不情愿的被他拽过去,其实,要不是丁次和井野的缘故,我大概早就放弃了吧。
即使阿斯玛老师用如果升上中忍就请我们吃烤肉吃到进医院来诱惑我,我也要弃权,我又不是丁次,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接下来的考试会很麻烦,考生会很危险,我指,其他考生对我们而言很危险。
第二场考试一共有21个人通过。我看了看,和我一届的几个人居然都通过了。叹气,幸好我们也通过了,不然阿斯玛老师大概会很苦恼吧。“怎么还剩这么多人,麻烦死了。”
和井野站在一起,我在观察其余考生的同时也看了看那几个沙隐的人。
特别是,那个,奇怪的女人。
她正在鞠躬。
我顺着她鞠躬的方向看过去,呃,是和阿斯玛老师关系很好的旗木上忍。旗木上忍似乎也注意到了她,有点冒冷汗的样子。我仔细看了看,抿住嘴角。
她的表情和动作看上去很像正在祭拜过世的人。
难道这是沙隐特有的鞠躬方式?我决定回家的时候去图书馆借几本风之国民俗方面的书来看看。
接着,我继续观察,不知道下一场考试是什么内容,不知道我们的下一个敌人是谁,为了丁次和井野,我也要仔细的观察了。
唉,麻烦死了,要是只有我自己就好了。
弃权呗。
三代说了很多立志的话。却和所谓的说明第三场考试一点关系都没有。叹气。
其实啊,我还真不适合忍者这一职业呢。
杀戮什么的,怎么可能像挂在嘴边一样轻松啊。大概是奈良家世代都不喜欢杀戮吧。我们家的家族忍术是不用和敌人接触就可以发动的影子忍术。其实,还是主要辅助类型的,虽然也有取人性命的招式,不过比起别的忍术来,可以说是鸡肋了。
我的祖先也不喜欢别人的血沾在手上的感觉么。当你的手穿过别人的心脏,怎么可能还热血的起来。
之后,宣布了加试。
我有些庆幸,和其他的队伍相比,我们有优势。他们刚刚狼狈的通过考试,体力也达到了崩溃的边缘。而我们三个,托那三个人的福,正是最佳状态。
想到这,我不禁再次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她正和弟弟说什么,眯着眼睛,露出微笑。
切,还真是没有一点考试气氛的样子。我想到她在笔试的时候也是呼呼大睡,不由得按了按额头,她到底是来干什么来的。
“鹿丸,不可以弃权哦。”在我刚想弃权的时候,井野走到我身后,“阿斯玛老师说了,如果你弃权了,我们也要弃权。”
丁次掏出薯片,大口大口的吃着,“阿斯玛老师说,如果没有了鹿丸,我们的团队就不完整了,即使当上了中忍也没用。”
叹气,阿斯玛老师还真理解我。“好了,好了,麻烦死了。”
…………
…………
仔细的看了每场考试,记下赢的一方的忍术特点和习惯。我叹气,脑子好使就要遭罪啊。
后来,到了那个砂忍中一人的考试。
是一个背着奇怪东西的大花脸。
他似乎是她的弟弟。只不过,我私底下认为,他看上去比她要老一点。话说,她真的比我大三岁么,真的看不出来,怎么有时候看她笑的似乎比井野,小樱看上去还要小一些。
大花脸叫勘九郎在很久很久以后成为了我的精神同盟,这些,我当时是不知道的。
只不过勘九郎在考试的时候似乎是要输了,她在看台上大呼大叫起来,叫的却并不是什么加油啊,坚持啊什么的。
她说:“不行的话就弃权吧!”
“勘九郎,弃权吧,明年还可以考试,如果你敢把脖子弄断了的话我饶不了你!”
这样的话居然出现在一个忍者的口中,真让人不可置信。
她已经没有了前几次见面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她惊慌的大叫,声音透着恐惧,她眼角有泪光,她不顾村子的荣誉和形象要打断考试。
在她的心目中,考试什么都不是,只有她的弟弟,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和学校,老师,父母教我们的都不一样。
他们都说,你是忍者,是和别人不同的,你的存在,你的意义,你的一切都是村子的,是国家的,你,可以死亡,但是,不允许失败。
哭泣,是最丢脸的行为。
认输,是最不齿的举动。
这些才是忍者应该遵循的。
她的实力的确不弱,看得出在他们村子也是值得期待的忍者。
可是,她为什么就能那样的,毫无顾忌的,说那种话。
她不知道回到村子将受到什么惩罚么。对了,她似乎是风影的女儿。所以才肆无忌惮么。
虽然有这样的原因,可是,我却更愿意相信,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后来峰回路转,她弟弟赢了比赛。
我看她又哭又笑的样子,忽然觉得,唔,女人这种生物,除了麻烦以外,还代表着更大更大更大的麻烦。
“真是麻烦死了。”我绝对不要沾惹。
接下来不久就到了她的比赛。
我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认真的看了。
然后发现,我的猜测果然正确,这个女人的实力很恐怖。起码,在下忍中,是绝对的恐怖。
恩,请不要把鸣人,佐助,我爱罗那几个人列到下忍的名单中,那些有外挂金手指的人我向来鄙视。
再后来,就是我的比赛。
其实我是想自然一点的输掉比赛的。
我不可以弃权,但是,我可以实力不济。
可是,在看到她仔细的认真的眼里几乎是我自恋的看到一些小星星一样的看着我的比赛。我忽然不想输了。
只不过因为我不喜欢输给女人而已,绝对绝对没有别的原因。
一个男人输给女人的样子难看死了。
我赢了之后,偷偷的瞥了她一眼,她正在给我鼓掌,笑的眼睛都眯起来。
丁次,井野来祝贺我。“切,麻烦啊麻烦。”麻烦死了。
我有很麻烦很麻烦很麻烦的预感。
果然,她的另一个弟弟,开始比赛之后,她忽然走过来,递给我一盒药膏,红着脸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我拿着药膏,听旁边丁次和井野的对话。
我提醒井野,她该不会以?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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