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而且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还把拿到了纸面上的证据。
丁婉婉那天晚上的说辞中提到过,上了高中以后,周平阳还帮过她几次,两个人不在一个班,按理说平常也应该没什么交集,那如果是这样的情况,就很能理解是怎么个帮法了。
而且最奇怪的是,她临走前,又很郑重地道了一次歉,并且强调,一定不要原谅她。
陈小葵觉得丁婉婉真的挺傻。
为了一个秘密,把自己放在火上煎熬,自我折磨,陷进怪圈。
可能告诉她的那天晚上,丁婉婉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才会显出非常可以的解脱。
无所谓了,就这样吧。这是丁婉婉的态度。
她选择的很明白,提醒了陈小葵,因此或许也觉得,结果是必定要付出代价的一部分。
丁婉婉或许还会猜到,周平阳的那句“狼狈为奸”表明他已经知道了什么,肯定对她已经非常的不信任,因此也无法分辨出,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所以才会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还是扛不住请了假。
事实也正是如此。
如果不是陈小葵走这一趟,或许周平阳还在琢磨,今天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有点想叹气。
是真傻。
“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招惹上他,但是很明显,”陈小葵说到到此刻,语调还是很镇定,内容却透着微微的凉意,“骚扰女同学,又威胁女生……我觉得周平程同学最需要的不是你的担心,而是暂时放下学业,和心理医生好好聊聊。”
她在这些事情上从来理智。
初中时期有人找事,为了不给任家添麻烦,她也尽量一一想办法解决了,只不过因为那时候过于话少,才会给人留下好欺负的印象。
陈小葵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也是直来直往。
周平程白天高深莫测的笑意,令人汗毛直竖,浑身不爽。
“他的性格肯定有成因,但说实在话,我不太想关注这些。”
陈小葵说的客观冷冽,到这里,语调又放柔,轻轻叹气:“……什么对他来说什么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你关心他,应该比我明白。”
她其实是留了余地。
陈小葵没有完全删掉手机里的骚扰短信,就代表证据还在,周平程哪怕在换号方面做的面面俱到,但毕竟是骚扰人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普通高中生,只要锁定了对象,就一定有破绽在。
陈小葵作为受害者,并不介意用更加直接极端的方式去解决,只是走这一趟,已经是确实留了余地。
生气也是真的——她毕竟还是普通的女孩子,刚刚有意针对了一下面前人,也是因为这个。
不能因为没有切实地造成伤害就忽略掉它。
如果是其他人呢?如果是其他心理不太成熟的女孩子受到骚扰,事情又会是怎样。
绝不能再有下一次。
陈小葵对于让周平程回家接受心理医生治疗这一点,态度非常坚决。
话音落下,面馆里好半天没有声音,只有不远处电视里传来的解说声。
周平阳看着面前娇小的少女,面色有些苍白。
他有点发怔,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一点一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低低地出了口气。
—
任免是一前一后跟姜帆进店的。
把话说完了,陈小葵本来也没打算多呆,就此拉着人告辞。
临走之前,她注意了一下——
姜帆看起来面色镇定。
不仅镇定,还张口就是:“周二狗,你回家吗,我要回去了。”
周二狗:“……?”
……这就很奇怪了,按理说,表白无论成功或者失败,总该有点迹象才对。
任免拿着手机,两个人一边往后门走,也不说话。
他显得很从容,幽幽的光照着轮廓,气定神闲。
陈小葵觉得,很多事情完蛋,都是有迹可循。
就比如眼下,现在,她迫切地生出了几分好奇,这都是完蛋的表现。
“……你们,什么都没说?”
这句话刚出口,任免就停了下来。
少年长身站着,回身看着她,居高临下,眼神有点深意。
“你希望我们说什么?”
他摇了摇手机屏幕,用微哑的嗓子朗声诵读,“‘周平阳冲冠一怒为红颜——级花那豁出去的告白’,和他们一样?”
屏幕上赫然是附中贴吧的界面。
条条带着省略号,一看新帖条数,就知道消息传得有多快。
“……”
陈小葵觉得这事儿真有点没法说。
但她的手已经被人拉住了。
月黑风高夜,俩人没上自习,鬼鬼祟祟地在附中后门转悠,一看就是故事性极强的场景。
任免看人不回话,也很淡定,他挑了挑眉:“你不是也不说跟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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