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哼!”路简这句话还是带着点笑意说得,看来心里舒坦了些。
景秋这才将蒙着她的被子扯下来,一样就看到她眼角还有点泪珠,看来刚才还闷在被子里偷偷地流眼泪了。
他低头轻轻地吻掉她眼角的泪珠:“傻瓜,你哭应该在我面前哭的惊天动地,让我心疼,让我对你手足无措,你一个人闷着哭我也不知道啊。”
路简撇开头,高声说:“谁要你心疼?不稀罕,老娘可是长得貌美如花,哭也是梨花带雨的,凭什么要你一个登徒浪子看了去。”
景秋在一旁是笑的不行,但是还是要哄着啊:“是是是,我夫人天人之姿,岂是我这等凡夫俗子可以看去的。”
路简转头看向他,见他笑意盈盈,好像只是说了一番逗弄娇妻的闲话
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景秋快一步的将她的脸捧在手里,轻轻地吻了下去,路简先前还不肯给亲,后面泄气一样地咬了一下他的唇。
景秋也没放开她,依旧是耐心而温柔地吻着。
路简最后将他压在身下,重重地锤了他的心口:“负心汉,以后再敢这样,我就把你休了!”
景秋笑着握住她的手,抬头再一次吻住了她,
这十天可谓是两人分离最久的一次,都尝了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之情。
客栈有些简陋,景秋自然不会在这样的地方对路简做些什么,只是抱着她亲了亲,温存了一番,两人都心满意足了才收拾东西退房继续上路。
因为临近过年天气好的,两人没有花两个月就到了永平城外的刘家村,并在村子里以落难的一对夫妻的名义住了下来,就等着圆圆出生。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他们已经跟刘立家建立很好的关系。
刘立是个憨厚的农民,他的妻子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成亲十年,还住在一间不甚宽敞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简陋的屋内。
家里有四个儿子还有三个女儿,肚子里还有一个,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景秋看着他们过得辛苦就时不时地接济一下。
刘立人穷但志不短,他又没钱给景秋,家里唯一多的就是孩子。
他又看景秋和路简两人穿着还有举止谈吐都不像什么落魄之人,反而看着像是高人贵人,于是起了让自己的孩子跟着他们俩的想法,孩子也不用愁吃喝,自己心里也好受些。
刘立妻子生产时,刘立走向跟他一起站在外面等待,看着却比他还紧张的景秋和路简说了这件事。
景秋本来还在想这么要这个孩子,没想到刘立居然自己先开了口,心里高兴极了。
“既然刘大哥这么说,我也恰好有寻一位弟子的想法,我看大姐肚子里的孩子跟我们还是有一番机缘的,如若刘大哥愿意可否交于小弟抚养成人?”
刘立自然乐意的,他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将出生的孩子,自怀了这个孩子后他家的收成就不太好。
妻子也身体变得娇弱了很多,在他心里看来这个孩子可能是个煞星,早就想着这个孩子生下来就丢掉。
如今景秋上赶着要,倒是合了他一番心意,于是这孩子一生下来擦干净后直接抱给了景秋。
景秋将圆圆抱走还给了刘立一些银子以感谢他的让子之情。
路简不敢抱小孩,只敢攀着景秋的手看着睡得香呼呼的小胖孩子,看了还嫌弃地说:“真丑。”
景秋笑着说:“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这样,你以后自己当娘了,自己的孩子也是这样的。”
路简嗤之以鼻:“我长得这么好看,我的孩子肯定一生下就好看的很。”
景秋在一旁只是笑,没作答,倒是看起了路简,感觉她最近丰盈了不少,不知道是睡得好还是吃的好,整个人圆润了很多。
两人把孩子抱回来后,立刻找了个奶娘看顾着圆圆,只是这奶娘可能家里也贫苦想着尽快贴补家用,于是瞒着他们她奶/水不多的事实。还是路简发现她偷偷给小孩喂米汤,被路简大骂了一顿,奶娘被骂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害怕地瑟瑟发抖。
景秋在一旁起先不搭嘴,看着路简教训完奶娘后才唱起了白脸,好声好气地问她为何要骗他们。
奶娘也就三十年岁,丈夫爱喝酒赌钱家里孩子嗷嗷待哺,在家里喂了孩子,就没有多余的奶/水给圆圆。
天下母亲眼中孩子还是自己的重要,路简和景秋又待人宽厚,不时常看着她,所以才起了这样的歪心思。
景秋听后倒是没再责骂她,现在局势又紧张实在不太好张扬的再去找过一个新的奶娘。
于是景秋要路简去问问隔壁的婆婆催/奶的法子。
路简硬着头皮问了,那婆婆还以为是她怀了孩子,一个劲的拉着她说房事要注意,饮食要注意,各种注意,听得路简是无奈又羞涩。
等被放回家了,跟景秋抱怨了一通,那人还幸灾乐祸的笑,路简扑到他身上就是一阵□□。
得了婆婆的法子,景秋就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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