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揉了揉药,就叫来云夏来陪她,自己就走的不见人影。
云夏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很不好,于是好奇地问了声:“阿简,你跟师兄是不是吵架了?”
路简摊在床上,望着房顶悠悠的叹了口气:“嗯,可以说是景秋不理我了。”
“不可能吧?师兄脾气那么好,无论你做什么他都不会生你的气的。”云夏跟她一样摊在床上,转头看着路简。
路简摇头没有说原因,她又叹了口气,对云夏说:“你晚上睡觉热乎吗?”
云夏摇头:“不热。”
“好吧,那我还是自己睡吧。”景秋肯定不会在来她房间了,晚上注定冷的睡不着。
两人在屋子里,躺在被窝下看着景秋买的话本,磕着景秋买的瓜子,无聊又寒冷的下午就慢悠悠地过去了。
晚上云夏给她做了松子鱼,但是她看着鱼筷子还没伸过去就感觉胃不舒服。
路简放下筷子看着桌上的菜,心想,唉,完蛋了,景秋不在连饭都不想吃了。
晚上云夏被西洲叫了出去,只剩下路简一个人在屋子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
她瘸着腿走到了窗户边,打开窗就站在那里看着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来。
湘西的雪真好看,像鹅毛一样,又白又软。
路简突然很想在雪中淋一番,她扶着墙走出了屋内,八角灯昏暗的光照亮了院子一方天地。
路简站在台阶上,伸出手接住落下来的雪,然后看着它融化成水,在手心里弥留,不由的笑了。
景秋站在不远处的暗角里,看着她一个人在雪地里蹦哒,她的头上已经被覆了一层薄薄的雪,像是白色的珍珠点缀在黑发间。
他看她玩的开心,记起刚才景洪跟他说得话:“人家一个小姑娘骗你怀孕了,你不知道反省自己?她知道你要去永平城,担心你遇到危险才会这样骗你留下来。你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啊,她什么人你不知道?”
阿简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可是那种希望打破的感觉很难过。
景秋一个晃神就看到路简一个不小心差点摔倒,景秋马上跑了过去将人抱进怀里。
路简一把搂住他,娇声说:“哈哈,景秋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景秋看她这得意的小模样,就知道她早就发现他了。
景秋看着她冷的鼻尖发红,将她的脸按到自己的胸口位置,感觉心里又酸又疼。
路简一直没听到景秋说话,想抬头看看他,但是被景秋阻止了:“别动,让我抱抱。”
路简听他语气知道他可能不生气了,于是乖乖地的任由他抱着。
两人安静的抱了一会,景秋突然拦腰将她抱起,抱进了屋内,重重地关上了门,然后一把将她压在门上吻了上去。
第一次景秋这么主动这么激烈地吻她。
景秋一边轻咬着她的耳朵,喘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说:“阿简,你赔我孩子。”
路简搂着他的气喘吁吁地应着:“那你要加把劲啊。”
他寻到她的唇动作有些粗鲁地吻了上去,手上力道极大的将她外衫一把扯下,然后按照她之前教他的步骤一步一步的解开她所有的衣衫。
两人的衣服散落一地,寒风从未关严实的窗户吹进,吹起轻薄的内衫。
隔日路简醒来时,感觉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看来景秋走了很久。
她敲了敲沉重的脑袋,坐了起来看着周围感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云夏敲门在外面喊她,路简披上披风走到门边把门打开,看到云夏端着热水。
“景秋呢?”平时都是景秋叫她起床,更别说昨晚两人睡了一遭。
云夏笑呵呵的说:“昨天西洲要我问你,下午去不去后山玩。”
路简从云夏突然的转话题中发现了不对劲:“我问景秋去哪里了?”
云夏顿了话音,嘴上的笑容有点牵强:“师兄跟师父上山打猎了。”
路简一起来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看着云夏也没多怀疑,就信了。
她吃了几口早饭,感觉浑身乏力,想了想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于是又回被子里睡了个不太舒服的回笼觉。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几个人在她耳边说:“夫人..身孕…房事…”断断续续地,又吵闹。
路简皱了眉头,含糊的喊了声景秋的名字,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一次睁眼时,阳光透过窗户直直的射入房内,整个室内都是暖色。
她坐了起来,感觉鼻子不通,嗓子也不舒服,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感风寒了。
路简感觉口干想喝口水,但是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茶壶内的水都冷了。自己披上披风,打算去厨房烧些水来喝,可是走到云夏的房间,只听到她焦急的话从里面传出来。
“阿简这都睡了三天了,这还没醒,我想写信给师兄但是师父不给我写。”
“景秋已经走了四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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