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早饭,你想要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景秋怎么不知道路简的性子,她能早起那可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路简念了几道菜声音越来越轻,眼皮子也越来越重一眨眼功夫又睡了过去。景秋见她睡着了,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好久,然后才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第二日路简自然没有早起,倒是景秋给她留了一桌那天晚上她说的想吃的早饭。
但是那天晚上以后路简就没在见到景秋的身影,等了三日后路简才感觉到不对劲,第三日晚上她一个人坐在景秋的营帐内等了一个晚上也未见人回来。
隔日天还未亮,路简就睁着一双熬了一个晚上的眼睛走到了赵羡鱼的营帐内。
这个时间赵羡鱼还站在作战图前沉思着,路简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若水人呢?”
赵羡鱼先是一惊接着神色间有些犹豫,他看着对面女子如画的容貌片刻后才说道:“若水大人有任务在身,恕下官无可奉告。”
路简冷笑了一声:“你们知道吗?他死了的话你们可能一个也活不下去的。”
赵羡鱼见她生气了急忙跪下,头磕地,声音不卑不亢地回道:“不敢”
他这边话音一落只听得一阵惊天地的轰炸声在山谷内响起。
一时间本来安静的军地各种声音响起,路简心里一沉也顾不得赵羡鱼急忙跑了出去,只见山谷间一片火光,可是却不见山上的雪滑落下来。
路简看着远处被火光照亮了的半边天空,耳边轰的一声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赵羡鱼已经将自己的铠甲穿好,手中拿着那把泛着杀气的剑走了出来,而在不远处是已经站的整齐的士兵。
路简看着茫茫夜色里那些神色严肃的士兵又看了看赵羡鱼,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赵羡鱼本欲对路简说几句,但是路简先开口了,看着他神色认真真诚地说道:“愿将军旗开得胜。”
这句话让赵羡鱼心中一震,他张了张嘴想说话路简却已经自顾的往山那里跑去了。
赵羡鱼急忙喊道:“快把公主拦住!”
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路简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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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简小心走到山脚下感受到一股强大的保护层,她伸手探了探只见一个蓝色的屏障显现,路简的手直接穿过了那层屏障。
她心里一喜,刚才还在为如果进不去要如何而烦恼,眼下可以直接进去,省了不少功夫。
路简一进屏障就看到山上不断滑落的雪,一阵接着一阵,让人看的心惊胆颤。
路简此时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她尽量挑好的路走,顺着山路小心的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长年养尊处优的身子还没爬多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她的鞋已经被雪浸湿,寒风刮的她的脸生疼,幸好爬山能给身体产热要不然她没找到景秋之前就要被冷死。
本来停了一夜的雪又下了起来,这个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山谷里的火光也已经熄灭,停下来时还能听到远方两方交战的声音。
路简靠在树干上缓了口气,鹅毛大的雪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白茫茫一片的雪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好看的很。
她突然记起小时候跟景秋看的第一场雪,他们两人坐在台阶上,雪花不似这样的大,跟个小米粒一样的落下来,落在地上也不会成型化成一滩水,她就问景秋为什么雪会这样?
景秋仗着自己读过几本话本开始编瞎话,路简不记得那天景秋说得那段瞎话。
想到这里路简心里发酸,她顿时顾不得休息又迈开了脚往上爬,此时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把景秋找回来,然后躲起来,不管这些人的死活。
可是当她爬到山顶上看着被血染红了雪地,这个想法就像瓷杯嘭的一下落在地上,碎个了粉碎。
那是他用命守护的子民,不能死了。
路简跌跌撞撞的跑到了用血画成的八卦阵的中心,将已经全身冰冷的景秋抱进了怀里,她看着脸色苍白的人,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一滴滴泪落在他的脸上,路简突然哭了起来,她打了一下景秋的手,哭着说道:“你是不是死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在怀里的人没有动静,路简哭的更加难过,她将脑袋埋在他的身上,声泪俱下控诉着:“景秋你这个混蛋!你什么也不跟我说了!你要去死也不跟我说,我又不是不会跟你一块死!”
“咳”景秋咳了声,血从嘴角流了下来,路简急忙抬起了自己的脑袋,含着泪的眼睛现在全是喜悦。
景秋伸手将她眼角的泪擦干,声音虚弱地说道:“阿简,对不起。”
“你混蛋!”路简气的恨不得将人打扁,但是怀里的人十分的虚弱。
景秋握着她的手,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阿简,我的记忆全部回来了,我记起来我还是黎秋时所有的事。咳…”
景秋突然猛烈的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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