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之战》一五五挑弄是非

    “老钟，杭城中电能加油站是否都有回墙？”
    钟金想了想，回答说：“大多数都有吧？！没有仔细统计过。老舒，你是想？”
    “老钟，我是这样想的，现下我们杭城市区的点位实在太紧张了，接下去又有个汽车可能要上。如果杭城市区没点位，那人家会不会投就难说了。我这几天跑了几个中电能加油站，立柱是没潜力可挖了，唯一能想办法的只有在围墙上动动脑筋了。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在围墙上建一批设施？你觉得可不可行？”舒越客气的，用商量的口气对钟金说。
    对钟金来说，建新的设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只要一有新建项目，必然又会有采购，外包等一系列的事要做，这中间经手人又能从中鱼利了。
    而经手人肯定又会是作为工程部总监的钟金。
    所以钟金一贯来就对新建项目特别热心。
    但钟金虽然心里很赞成舒越的想法，可口头上还是故意装着为难的说：“老舒，这建围墙新设施可不是我们公司能说建就建的，这得中电能同意才能建。而且新建设施必然会有投入，三位老板会同意吗？！另外，目前我们工程部人手少，上，下刊任务又重，工程部靠自身很难来承担，要建，只能外包了。”
    舒越对钟金也己非常了解了，一听钟金的回答，就知道钟金其实是在提条件了。
    这条件就是要我钟金同意，出力那就得让我来做采购，让我来把这个项目外包出去。
    舒越想了想，水之清则无鱼，何况这些事也不是自己能完全做主的，钟金无非是让自己不反对，不提更合理，更省钱的建议而己。
    自己需要的则是新的点位，而钟金只是想挣点灰钱，自己又何必去为难人家呢？！断人财路之路万不可干。
    于是舒越便一语双关的回应钟金说：“这些审批，新建的事只能靠老钟你了，能者多劳，我是没这个能力，也提不出好的办法。我只有办法卖，没能力建。”
    钟金吃了舒越的定心丸，便热情的答复说：“都是为了公司的利益，老舒不必客气，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我会全力以赴的，老舒你放心吧。”
    杨美华在快下班时，来到了方化文的办公室。
    “方总，我明天回温州了，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杨美华问方化文。
    方化文指了指沙发说：“美华啊，你先坐。我没什么事，业务上的事你多向舒总汇报，多听听舒总的意见。毕竟舒总是行家，这一摊子事也是舒总负责。”
    杨美华知道机会来了。
    “方总，你一说舒总，我倒想起有件关于舒总的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说吧，怕有人说我挑拨是非，不说吧，我心里又过不去。”杨美华故意欲擒故纵，欲言又止。
    果然，方化文有了兴趣：“什么事？现在就你，我二人，有什么事你就说。不存在挑拨是非这一说。”
    杨美华见方化文认真对待自己刚才的话了，便发出了阴险的暗招：“刚才我在向舒总汇报温州工作时，听到了何勇打给舒总的电话，好象是FA下了个单子给我们众视，这个单子也只有我们众视才有能力接。何勇请示舒总，常规的七个点返扣要不要给，可舒总回答说，七个点肯定要给，还让何勇多报三个点的反扣，后来可能舒总想起了我还在他边上，便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对何勇说，等下再打给他。”
    方化文听了一呆，半信半疑。
    方化文不抯信杨美华会捏造事实，无中生有的来搬弄是非。
    同样方化文也不相信舒越会干出多报返扣的事。
    但方化文也知道有些业务员在返扣上有猫腻。
    方化文更清楚，业务员存在灰钱的这类事，包括象钟金在采购，外包上捞好处，他也多少知道一点。
    再说舒越也不是道德楷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都是能收买的，无非是你开的价格是否合适而己。
    所以方化文也不是完全不信。
    方化文沉默了一会，对杨美华说：“你可能理解有误，也可能听错了。这件事不要去瞎说，到我这里为止，不要再和任和人说了。以后有类似的事，也只单独向我汇报。”
    杨美华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这件事会在方化文心里生根，发芽的。便点点头说：“方总放心，我知道的。”
    杨美华走后，方化文沉思了起来。
    要不要问舒越？！
    不能问！
    至少现在不能问。
    如果舒越是真的加了三个点，这个单子肯定不会小。
    几十万的单子，加了三个点，也就一，二万块钱，舒越犯不上去干这个事。
    如果是几百万，那就人心难测了。
    但如果自己一问，也许这个单子舒越就不推了。
    几百万，而且是FA的单子，众视很需要。
    先睁一眼，闭一眼吧。
    方化文其实想到这里，己是相信了舒越为自己加了三个点了。
    方化文心里有刺了。
    GWH和众视的合同，在爱德华的保驾护航下，走的很快。
    给外人的感觉是，GWH比众视更迫切的想早曰签下这个合同。
    何勇都不敢相信，这几天象做梦一样，顺的让人提心吊胆。
    价格，档期，付款周期，点位等几乎是众视一提，不出半天，GWH就同意了。
    舒越也是疑惑，不要是说FA了，就是一般的，投放量不大的直客，合同谈判，审批流程走的也没有如果顺畅。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舒越想不出这个妖在那？！
    GWH是囯内排名靠前的FA公司，签了合同不执行，不付款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若说是为了新增的三个点返扣，有一定的可能，但也不至于这么急啊。
    除非是当事人急于拿到返扣。
    但FA的中，高层一般不缺钱，至少不会这么猴急的想拿到钱。
    舒越找不到答案，但也找不出破绽。
    既然没有答案也没有破绽，那就按常规，走合同流程。
    舒越来向方化文汇报了。
    “方总，何勇那边跑的FA，第一个单子马上要落地了，但这个单有二件事，要向你汇报下。”舒越面对着方化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