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
雍正闷哼一声,嘴角却微微扬起来,一把将她死死搂在怀里。
“不放”
云烟挣不开,眼睛都红了,眼角湿湿的,似乎又气又委屈的要哭了。几番轮回下来,她脑后的发丝也被汗湿了,不堪一握的腰身还被勒坐在他怀里。
雍正拿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环,“云烟,听相公……”
“不跟你说话”
云烟酒劲上来了,捂着耳朵死活不松开,嘴角又娇又翘,气呼呼的又娇乎乎的,孩子一样嘤嘤细细的哭咽起来。
雍正哭笑不得,一看她那爱娇的样子,忙去要她擦眼角,心都软得像摸着小猫的肉垫似的。他把她扭来扭去的窈窕身子搂正,腿儿也搂住,让她几乎整个人就是坐在他大腿上。
“不哭了,全是我的错。”
雍正摸着她脑后发都湿透了,便伸手去解她胸前开了几粒扣的外衣,一摸肚兜上缘和滑腻的后背也是一层汗,就要去解她肚兜。
云烟啊呜一声哭出来,满肚子的酸味似乎彻底打翻出来了,一边打他一边试图起身道:
“你别碰我”
雍正搂着她香肩和后脑,耐心道:“我……”
云烟委屈的用纤细的食指指着他脸颊,简直颠倒黑白道:“对了,你还让我滚!”
雍正简直是乌云罩顶,握住她手指放在唇前亲了一下道:
“胡扯,谁敢让你滚,我叫谁滚也不敢叫你滚啊!”
云烟鼻子里委屈的哼了一声,朦胧的眸子连焦距也找不到,断断续续的哭喘,额角都是汗。她听了这话不知哪里来的酒劲一个挺身,用膝盖挣着从他腰间跪坐起来压倒他,不断的点着他胸口,颇有女王风范的语如连炮道:
“我明明瞧着你不是挺享受吗?刺激不?下次要不要给你选个更刺激的地儿重新再来一次,省得被打断了偷不着,你心里不跟猫抓似的!”
完全是醋坛子翻了,就是醋了,酒精的作用下,从里酸到外。
从来都很讲道理的云烟,某人的宝贝疙瘩,在酒精和醋意的作用下,完全让人没辙了。
雍正一边包住她挠人的小手,一边紧紧搂着她后腰苦笑道:“都是我的错不行吗”
云烟抽噎的压着他更醋意泛滥道:“哪的错,你说,你哪只手摸的,哪儿……”
雍正抽了一口气,却显得更为受用,身后的里衣早也湿透的粘连在后背皮肤上,一直压抑着半硬的地方又充血的更厉害,额头又有点发烫起来。
云烟迷糊中后知后觉发现的他反应,又羞又恼的去打他腰下抵着自己腿心的□,哭咽道:
“就是它,你们都坏!”
雍正压着她纤手将她掌心隔着里裤压在硬挺的隆起上面,低沉喘息道:
“我当时还穿着里裤呢,你没看到?”
云烟一下埋头在他肩头嘤嘤起来:“要是我不进去,你就,肯定就……”
雍正喘息了声,紧紧吻在她发上。
“我不知怎么给你说,今天下午搜出贾世芳的密语录里用了我的生辰八字,中午我在丹房运气时服了丹药后就一直有些热,本也没什么,睡梦中似乎总听到有笛声,然后渐渐硬的厉害,后来我似乎隐约听到你在叫我……”
云烟一边哭咽一边攥着他身下的硬挺,觉得渐渐越发涨的狰狞厉害,滚烫的戳在她掌心里。
“谁的”
雍正抱着她细腰,半仰着几乎只用大腿的力量将她整个身子挑在半空,如星空般浩瀚的漆黑鹰眼一瞬不瞬的仰着看她,低哑道:
“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祝忠实读者小夕,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204从未心安
云烟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浑身都像散了架,连小手指动一动都疼,头也是。好容易翻个身,躺在偌大的龙床上,手边冰凉的蚕丝绸床单上,已然是空空荡荡。
她抱着身前的轻薄锦被缓缓的蹭起身来,整个身子缩在幽暗的帐幄里,抬起手遮住眼前,微微眯起眼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张了张嘴,哑哑的唤了声:“兰夕”
很快,从屋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帐幄被轻轻打开——
“夫人醒了”
云烟抬眼看向捧着洗漱托盘的兰夕和正在挂帘子的兰葭,嗯了一声。
兰葭躬身上来拿了靠枕扶云烟靠坐起来,一边轻声禀道:
“万岁爷大清早就上朝去了,刚刚苏总管差常青来问夫人醒了没有,说万岁爷下了朝在前殿见李卫大人。”
云烟有些没精神的闭了闭眼,意思是听到了。
兰夕上来给她披衣,又为她束发。“贾道士昨晚被下令处死了,还有那个……”
云烟一睁眼,还带着丝雾气的瞳仁慢慢看向兰夕。“哪个?”
兰夕愣了一下,声音渐低道:“还不是乾清宫那个苓……”
云烟去拉胸口衣襟的手僵住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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