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然后,我们能重新认识一下吗?我叫齐雪。”齐雪伸出了自己的手。
林浩没有伸手,齐雪也不尴尬,淡定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一定要解释一下,其实我刚开始,确实对你有那么一丢丢的意思,但是我并没有想怎么样你,就是单纯的欣赏你,我之所以会做那一系列行为,完全是因为我被催眠了,对你造成的伤害是无可挽回的,我很抱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表达我的歉意,所以。”齐雪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块玉佩。
“这就是我们家世代传下来的东西,很奇怪吧,不是什么名贵的玉种,甚至连普通都说不上,所以大多数的时候,就算摆在明面上,也没有想去偷。”
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齐雪有一点伤感,她的父亲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才娶的她母亲,最后,她父亲也没能得到这个东西。
“我不要。”林浩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钱这种东西,他不缺,他根本不需要所谓的大宝藏。
“你一定要收着,不然我的良心难安。而且,传说是真是假都还不知道,这也很有可能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齐雪将玉佩放在桌子上,推到了林浩那边。
“你们周家就不想靠着这个宝藏再进一步。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还有个舅舅,周家的东西,能被你这么随便送人?”
“舅舅是知道的,舅舅不在乎,如果真的在乎,当初这个东西,就不会成为我母亲的嫁妆了。”这点自信齐雪还是有的。
后续的事情,还是舅舅替她摆平的。
“我没兴趣。”丢下这句话,林浩就起身离开了。
齐雪坐在包厢里,拿起了那块玉佩仔细观看,她也是头一次仔细的看看这块玉佩,平平无奇,也许真的只是祖先为了激励后人而撒的一个谎。
走在马路上的林浩有一种预感,明天,他可能走不了了。因为他遇见了一个人,那个在医院见过的女人。
“你有病吗?”芳子被吓了一跳。
怎么会突然有人抓住她,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子暴露了,她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信不过的,整天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来,只有木村那和蠢货才会那么相信他。
可是转念一想,和子刚刚还传了消息过来,所以应该没问题。
“我见过你,在司晨的病房。”
“那你可能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什么司晨司景的。”说完这话,芳子自己都愣了一下,她怎么会自然的说出这两个名字。
“不认识?”林浩确定了,就是她了,仔细看的话,眉眼间和那两个兄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林浩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拉着人打了一辆车。
司景点燃了一只烟,现在是什么情况,林教官都要走了,都不忘搞事情,这个女人确实和他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如果非要说哪里不一样,大概是气质。
记忆中的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但是现在,这个女人看起来有一点刻薄。
这不是前几天抓的实验体吗?怎么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不应该啊。但是这里,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林浩坐在旁边吃水果,他来云市到底是做什么的,跑龙套?还有他身体不知道被注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去还是尽快检查一下。
“你叫什么。”司景熄灭了自己手中的烟,觉得嗓子有点难受。
“我劝你还是尽快放了我。”明明没有被绑住,可是被人盯着的感觉比绑着她还难受。
“是你把我哥骗进去的。”不是疑问,司景非常确定,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哥做冒险的决定,总的来说,司晨是一个追求稳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从来不会做,除非不得不做。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芳子吞了吞口水。
“听不懂,汤里的药也是你让人下的对吗?”
司景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如果面前这个人是假的,他完全可以现在就弄死她,但令他生气的是,这个人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
“你再说什么,什么汤,什么药。”芳子满脸都是迷茫。
这件事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只是一个诱饵,诱司晨入局的饵,但是仔细想想,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主人那么笃定她能够把司晨引入陷阱。
她到底是谁,一旦疑惑产生,就无法轻易忘记,芳子开始回忆,她的记忆是从29岁开始的。之前的记忆,完全被遗忘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认不认识司晨还有司景。”司景拿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如果这个女人的回答不和他的心意,她就可以去死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失忆了。”芳子很紧张,她已经给其他人传递了消息,但是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她。
“如果你是在等人救,那你可以死心了,因为他们不会来救你的,你现在就是一颗弃子。”林浩看见她在出租车上发消息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司家的防御还是可信任的。
“我,你们这样非法囚禁,我可以告你的。”
“哦,那在告之前,你恐怕还要解释一下你是怎么来的这里,如果我没我在猜错,你们应该是偷渡过来的。”
芳子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她可能真的被抛弃了,因为她的同伴离她并不远,在她被林浩抓住的时候,完全可以营救她。
一群胆小鬼。
“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芳子冷静了一下。
既然她的同伴已经放弃了她,那她也没有什么必要保守秘密了,破罐子破摔。
“你们到底对我哥做了什么。”司景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他准备听一听这个女人怎么说。
“我们为他注入了野兽,野兽的能力相必你们已经看到了,注入以后,它可以加强被注入人的能力,尤其是在身体改造方面,效果显著,动物实验很成功,所以你口中的司晨应该就是我们的第一个人类试验体,刚开始一切都好,但是后来他崩溃了,这是我们已经预料到的一个结果,所以我们并没有吃惊,打了一记修复以后,他又恢复了正常,但是没过多就出现了副作用,不受控制,我们远远不是强化过的他的对手,所以被他逃了出来。后来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知道了,你们的监视太严密了,我们没有办法再次下手,只能做一些观察。”芳子整个人倚靠在沙发上,很是放松的样子。
说的过程好像很简单,但是经历这个过程的人,恐怕没有那么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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