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唉——”地叹口气,拿起桌子上的三角裤递给我,我欲穿时,她又夺回放在桌子上。随即,她蹲下身体,我低着的头看到她的脸面正对着我的阴茎,只见她将她的背包放在地下,双手很轻柔地握着我的阴茎套弄起来,我惊骇的不敢喘气。她根本不理会我,专心地套弄着阴茎。快感使我恢复了神智,我感觉她两手像书夹那样夹住阴茎,稍稍用力地上下搓动着,搓动仅几分钟吧,我就忍不住地低声的呻吟着,可能她听到了我的低吟声,她一只手紧握阴茎,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摸龟头,我觉得我兴奋的快感在平静。这时,她双手放开阴茎,从她的背包中拿出一包餐巾纸,抽出几张纸平摊在我大腿上,随即,她一只手又抓着阴茎一紧一松地挤压着,我的阴茎变得更坚硬了,此时,她的手开始从上往下按摩阴茎,到达根部时放手,另一只手接着从上往下按摩阴茎,就这样双手交替着有节律地进行,高涨的快感从阴茎传布全身,我感到龟头在颤动、暴涨,当阴茎开始阵阵抖动时,她一只手稍加用力挤压着阴茎,另一只手拿起平摊在我大腿上的纸。我终於在快感中喷射了,她手上的纸轻贴着龟头接住射出的精液。
当她站起身体时,只见她两颊绯红,高耸的乳峰频频起伏,口中急促地喘息,我喃喃地叫道:“师、师傅,、、、、、、”“什麽都别说,”她打断我的话,眼睛仍然望着他处,发出慌乱的颤音:“我先走了,你也马上回去。”说完,她拎起地上的包走了,始终没看我一眼。
第二天我没去上班——我不敢面对她。我心烦意乱地在床上躺一会,又坐起来,再躺下,过一会又走到室外公共阳台上,本来昨夜没入睡,所以头昏沉沉的。
突听到手机乐声,一看萤幕是师傅打的,我轻叫一声“师傅”就不敢再出声,“你怎麽不上班?”“我身体不舒服。”“哦,你在那?”“宿舍。”“你休息吧。”师傅就挂断电话。
我昏睡中忽听:“睡觉也不关门。”我睁眼一看,师傅已站在床边,我惊慌地翻身坐起,迅即埋下了头。“怎麽啦,大男人像小女人似的”她手掌托起我的下巴:“脸通红的,不是发烧吧?”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烧呀,哦——,是害羞。”我不自在的笑笑,“是为昨天的事?”“师傅,别提了。”“你那是男人正常的事呀,害羞害臊的应该是我呀,、、、、、”她这句话刚出口,她的脸瞬间红的像苹果。我鼓起勇气说:“谢谢您,师傅!”“就你知我知呀。嗯!”我呆呆的望着她,她刮着我的鼻尖说:“是我俩的秘密,记住啊。”我点点头,“现在一起去吃饭,下午上班吧。原来我一人在40平米办公室工作不觉孤单,你进入我办公室工作,我也没觉得多点什麽,可是你今天没上班,我还真觉得孤单,就来找你了。”不等我说话,她接着说:“快洗漱、换衣吧,我在车上等你。”
我和她吃饭後就回单位,车停时,她嘱咐我:“言谈举止像往常一样,不要‘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自我紧张,使人猜疑。”我认真点点头。
到办公室我刚起动电脑,师傅叫我,我走到她办公桌旁边,她说:“这些简图是我这几天设计的,我发在你邮箱里,你计算各相关数据。”我一看,这够我忙活一阵了,我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她是怕我闲着瞎想。
可是,晚上躺在床上,我仍然不能入睡。昨晚是因羞愧、不安而心浮气躁不能入睡,现在,昨天至今天的事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翻腾,回味师傅为我手淫,不,是手交,我的阴茎迅猛勃起,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想着女人而勃起阴茎,我明白,这是意淫。我这是怎麽了,第一次出现意淫的对象竟是大我15岁的师傅,我心里骂着自己是混蛋,可是手又很自然的套弄着阴茎,脑袋瓜里幻觉这是师傅的手。、、、、、、猛然间,我从床上跳下,冲进浴室放开水冲刷着,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了。
连续三个晚上都是这样的在回昧中享受快感,同时倍受煎熬。体格强壮的我感到头昏沉沉的,白天上班总是强打起精神。
二“手交”的第四天,下班时,师傅叫住我,她去门口关好办公室的门,返回到我面前,“你这两天又怎麽回事?”“我、、、、、、我这几天晚上没睡好,”
“为什麽?”“我、、、、、、我总梦见你。”“噢,梦见我?干啥?”“我梦见你,你、、、、、你在帮我、、、、、、晚上难受,不能入睡。”我不敢往下说,可是阴茎却在这时挺举起来,将裤裆撑起一座山包。她一定看见了这山包,“你每晚在发泄?”“没、、、、、、没有,就是不停的冲澡。”
“你呀,唉——”她走近我,将我的腰带解开,连同三角短裤脱至小腿肚,双手握住阴茎套弄片刻,“你脱下裤子,坐到皮椅上。”她边说边到她办公桌拿来她的背包,又顺手拖来一个有轮子的小皮椅,她边从包里拿着东西边说:“你把你的椅子调高”,我调好椅子坐下,她滑动椅子与我对面而坐,手中的湿巾套着阴茎擦拭,“这几天真的没射?”“嗯,我忍着,”“你经常自慰?”“不是,一个月2、3次。”“我们女人每月才来‘经’一次,你每月来‘精’三次呀。”
她调笑道,我也跟着笑。此时,我的阴茎变的很坚硬,她丢下湿巾,双手一紧一松地揉搓阴茎,“你几岁开始的?”“15岁,上初三,”“记得第一次吗?”
“有天晚上,我突然醒来,发现我遗精,双手还在内裤。”“以後呢?”“隔一些时它就发涨难受,用手弄出,人就舒缓了。”“没有其他原因,如看黄色书、想美女呀,”“没有,真的是身上难受,弄出来就好了。”“那这几天呢?”
“我真的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而且、、、、、而且是师傅您。对不起啊!”
“你真一直没谈恋爱”“没有。我对你说过,我家是山区农村的,很穷。你不知道,父母供我读书已借了债,弟弟总算读完五年小学,妹妹只读了二年书,都在家干活,我不能乱花钱。”“你身躯健美,英俊帅气,没女孩子追你?”“有的,一有苗头,我就避而远之,我怕增加家人负担。”
此时,师傅松开双手,阴茎疲软了,却还翘立着。师傅轻点阴茎说:“这‘坏家伙’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师傅,我回去还是睡不好的。”“你呀——,唉,怪我把你宠的,”她说着双手轮流来回拍打抚摸着阴茎,阴茎迅猛坚硬如钢。此时,我没有了师傅第一次为我“手交”时的紧张状态,身心舒张地享受着快感,我明白,这正是这几天我内心深处所期盼的啊。我想师傅她也是有备为之的,因为,我体味到她不是在简单的按摩阴茎,同时在戏乐、逗弄、爱抚着阴茎。
她先是将手指从睾丸一直抚到龟头,然後慢慢划过从另一边回到睾丸,立即又从另一边睾丸抚到龟头,动作短捷而连贯,并且动作渐渐加速,正当快感阵阵涌现并且不断增强时,她改成一只手轻握阴茎,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会阴处轻柔地抚摸,我的激清慢慢在平缓。此时,我听到她低语道:“看你这‘坏家伙’还能硬,你这‘坏家伙’老实了吧。”噢,她有着嫺熟的手技,她在调戏阴茎,我心里说。当我正在平静地喘息时,她一只手慢慢握紧龟头的顶部,像扭转瓶盖一样,手掌反复地旋转着阴茎龟头,另一只手掌捧托着阴囊有节拍的抖动,龟头敏锐的快感迅即传布全身,我控制不住发出呻吟,这时,她用五指挤捏龟头,她抬头看我一眼,说:“你把眼睛微微闭着。”强烈的快感袭来了,阴茎一下一下的颤抖,“你尽量多忍一会再射,”听到她的话,我极力控制着,忍耐着,、、、、、、,终於按捺不住喷射而出,啊,射的好舒畅,真是痛快淋漓,我舒缓地呼出一口长气。
我睁眼看见她将喷射在手掌上的精液擦抹在我浓密的阴毛上,我顺手在我办公桌柜门内拿出餐巾纸为她擦拭,她接过纸站起来说:“你躺着。”我见她用纸杯装着饮用水浸润在我的洗脸毛巾上,用热乎乎的毛巾擦拭着我的阴部,疲软的阴茎又挺立起来,她用毛巾搓揉阴茎说:“你这‘坏家伙’又不老实了。”
这时,我不知那来的勇气,猛地站起来,捧着师傅的脸颊,嘴唇贴上她的嘴唇,可是我笨拙的不会亲吻,嘴唇一动不动的沾贴着她的嘴唇,她慢慢微张着嘴唇轻盈地亲吻我的嘴唇,我的嘴唇才会伴随着张合。此时,我没想到,我的初吻不是和纯情少女,也不是和青春玉女,而是和一位高雅少妇。
亲吻片刻,她推开我的双手,说:“再不要胡思乱想了,听话啊!”我不好意思的点着头说:“师傅,你对我真好。”她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说“你明白就好。不说了,我去洗手间,你快穿好,在电梯门口等我,一起走别人就不会起心疑。”
三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就是师傅第二次为我手交的第八天,是我终身难忘怀的日子,师傅电话要我去她家吃饭,我以为又是她老公回家,要我一来陪她老公喝酒,二来为我这个单身汉改善伙食。
师傅的老公大学毕业在省建设局工作,六年前和朋友们合夥成立了建设工程监理有限公司,任总监理工程师,大家都叫他林总,常年在全国各地施工现场巡察,十天半月甚至更长时间才回家一次,现在已拥有逾千万元的股权,除有160平米的房屋(师傅说她不喜欢单调的别墅),夫妻各有一辆小轿车,十岁的儿子寄宿在贵族学校。
我到师傅家时,只有她一人在做饭菜,她告诉我老公没回,儿子已被学校专车接走,今天就我们俩。我们有说有笑地喝酒吃饭,饭後,她要我看看电视休息会,等她收拾好。我察觉她的眼神十分暧昧,在暗示着什麽,此时,我感觉我朝思暮想的美梦今日就要成真:这几天我总想着要和师傅性交。
当她从厨房来到客厅,指着沙发上一包装袋说:“这是我给你买的睡衣,你去洗澡间洗,我在卧室里的卫生间洗。”我看见她说话时已是羞涩满容,我愉快的去了洗澡间。我洗完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走进她的卧室,她穿着海绿色薄纱睡裙正坐在梳粧台前梳理,我上去拉起她拥入怀中:“师傅,我想你,我要你。”她头依偎在我胸脯上急骤的喘息,她抬起头显露娇羞神情:
“现在只我俩,你叫我慧姐。”“嗯,慧姐!”我立即甜甜的叫道,“小杜,我也想要你,想要那‘坏家伙’。小杜,不,大家都说你是我的宝贝徒弟,我就叫你宝贝。我的宝贝,你那‘坏家伙’令我朝思暮想”,她说话的同时,一只手已伸入裤裆紧抓着阴茎套弄着,本来挺举的阴茎更坚挺。
随後,她脱下我的睡衣,将她的睡裙肩带拉下,睡裙滑脱在地,她亲吻一下我的脸颊说:“来,我的宝贝,你躺在床上。”我听她的话,仰卧在大床上。她分开我的双腿,匍伏在我大腿之间,双手玩弄调戏“坏家伙”,我愉悦地享受着来自阴茎的快感。忽然我觉得龟头一热,抬头一看,慧姐正口含着龟头,她的樱桃嘴紧紧包裹我筋肉膨胀的龟头,她时而吞吞吐吐,时而用舌头搅卷,意外强烈的刺激使我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阵阵收缩。当我已有射精快意时,她吐出龟头,用两手指按压我的会阴处,我的冲动顿然消退,她喘口气说:“这‘坏家伙’真大,只能吃到龟头。”边说边爬上我的身体,吻着我娇媚的问:“宝贝,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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