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少妇芳芳》欲壑难填少妇芳芳(二)

    欲壑难填少妇芳芳201813“什么味道?”郭子川低着头问我。
    “我喜欢的味道。”吐出坚硬,外表青筋狰狞的阴茎,轻声的回答到。
    “年底了,总想买点什么东西送给你,又怕你不喜欢,要不然,给你一万现金,你自己看着喜欢的东西自己去买吧。”
    “嗯。”回答完之后,我更加卖力的把嘴紧紧的裹住他的阴茎,极速的来回动的自己的头,由于口水和嘴的缝隙,小猫舔浆糊的声音骤然响起,狠不得把这个肉疙瘩从他身上咬下来。阴道中涌起一阵阵的酥麻,奇痒难忍!
    “受不了你,放进来。”也不等他回应,我就站起来转过身去,连着外裤,秋裤,内裤一股脑的褪到膝盖之处,双手扶着门背,把整个白白肥肥的屁对着他。
    郭子川没有丝毫犹豫,用手扶着短小坚硬的阴茎对着我湿淋淋的阴道口,一阵上下磨擦后顺势就捅了进来。每一次撞击都很用力,每一次拨出连龟头都抽离了阴道口,就连他的小肚腩都在被撞击下像是起了波澜。安逸呀!还是这东西在里边搞起舒服。整个人从脚趾头到后背都是酥酥麻麻的。
    “要射!”
    “射里头还是是射外头?反正我带了环,你想哪样弄嘛?”
    “还是射外头算咯,这办公室也没得东西清理,不想弄的到处都是味道嘛。”
    “嗯,你再快点嘛,我就要来了,忍一下下。”
    “忍不到了,快!”郭子川极速的拨出,我跟着反转身体马上蹲在他的胯一下,一股股新鲜热浪就在我的口腔里喷射,夹杂着自己的浪水,刚从树上摘下来的荔枝也不过如此吧!直到阴茎的停止了脉动,我仍然把它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尝,感受它从狰狞到萎缩的全部过程。说来奇怪,让它从小变大,再感受它从大变小总让人有总难以言尽的成就感和荣誉感。想起它总在我的挑逗下像根孙悟空的棒子般,随我心,所我欲。
    我从来不会浪费作何一滴射到我嘴里的精液,连阴茎根上的水渍,我都愿意把它清理干净,我们这儿说金钱要落袋为安,我这算不算勤俭节约?心安理得?
    郭子川甚至都不用擦拭,就把阴茎收起来放进裤子,只是扯了张纸擦了擦裤子上,不知道是我还是他自己沾上的水渍。
    “我走了,周一下午回来,在家乖哈!”
    “我一向都乖好吧,倒是你回去还有粮向老婆交差没得哦?”
    “你乖个锤子,以前我是管不到,现在我认为有必要收收心。”说完他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从里边掏出一沓现金,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钱上的银行封条都没拆下“谢谢老板,有空常来哈。”一句玩笑话把我和他都逗乐了,他掐了掐我的脸,头也不回的就出门而去。
    我还得在办公室待会儿,至少我认为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太适合出现在大街上,更不适合回到家里。说来也怪,我只是单纯的喜欢性交的过程,高潮倒是少有,只要有个活生生的东西在身体里捣来捣去,我就觉得这日子过的充实而又有盼头;踏实而又滋润。
    二空虚不只是精神上的,身体也会空虚;精神上的空虚让人对生活失去信心和热情,而身体的空虚却让人焦虚和无所适从。
    自从上次吸吮过父亲的阴茎之后,欲望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越来越渴望得到更真实,更充实的体验,你样的情绪让人在学习上无法集中注意力,也让人在生活无精打采。每天生活的日子里,我不是盯着老师的胯下看就是盯着男同学的胯下想它们的样子,软的时候是怎样的柔弱,硬起来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坚挺。
    还会想像它们是不是都是一样的味道?桅子花?还是粟子花的气息。
    村子的后面是大大小小的山头,山头上种满了油茶,每到开花的季节,村里的小伙伴都会从杂草中寻找一种空心似芦苇的植物,然后拆断去吸被野峰灌满的油茶花,那种甜像春风,也像夏日的井水,甜丝丝,凉沁沁的。
    在几座小山围起来的地方有个山坳,我们喜欢叫它山凹。中间有个池塘,水坝是五十年代大修水利的时候修的。水源主要就是集中了天然雨水,和山角下的泉涌。水质清澈透亮清凉。夏天的时候会经常看到附近的村民,光着膀子泡在这清流的水里。池塘旁边布满了菜地和瓜田,主要是西瓜,其次是香瓜!
    中考结束后,我的成绩不太好,没能上县里的重点高中,不过我也不用太担心,因为父母的关系,我已经提前拿到了艺术学校职业中专的通知书,所以也没什么负担。同学和小伙伴多是去了外公外婆等亲戚家渡暑假,大人就忙着农田里的双季水稻。午后的阳光还有些火辣辣的让人闷热,像极了现在的汗蒸,家里待着连风扇里的风都是热的,想起后山的油茶花,还有池塘边上的几棵大香樟树,尤其是大树下的凉风。我只是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和白色印花小背心,一双粉边黑色橡胶底的人字拖鞋就往后山走去。随手摘了根植物空心竿,一边寻找有蜜的油茶花,一边走向池塘。绿油油的油茶林里,细长的腿和手臂在阳光下有点晃眼,刚刚发育的乳房,在没有胸罩的束缚下被印花小背心磨擦的让人觉得即凉爽又惬意临近池塘边的时候,一声牛叫声让我放缓了脚步,从靠近池塘的油茶林钻出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人口瞪目呆和震惊。
    只见一个精瘦的老头,光着膀子,从一条粗布一样宽大破旧的裤衩边掏出了一根黑粗黑粗的阴茎,龟头透亮着泛着紫红色,上面的青筋暴露且狰狞,盘满了整个阴茎,身下是头卧在池塘边的母牛,鼻吼对着水面呼呲呼呲的喷着鼻息,不远处的小牛犊则在水边嚼着嘴里的青草。
    精瘦老头在母牛的外阴蹭了蹭,不知是彼此身形的差异还是小老头有其它的想法,突然的蹲向水里,整个下半身就在水面上消失了,一阵失望感油然而生。
    小老头在水里只是露了个头,就把脸朝着母牛的屁股靠了过去。
    其实不太注意去看的话,很难分辩牛后面尾巴下的是屁股还是阴部,只有当小老头用手摸了摸那布满牛毛和皱纹的皮肤,然后用手翻开母牛的阴部时,我才发现原来里面有着比粉色更深,比血色更浅,却也算诱人的颜色。小老头用整个手掌盖上去揉了揉,还把两个手指插了进去,来回的动。最后,把整个脸靠近,闻了闻味道。午后的阳光下,小老头的脸因为被晒黑的皮肤被涨成了紫色。而另一只手臂边上的波纹告诉我,它也在动,只是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想,应该和之前一样,在握着那丑陋而又诱人的阴茎吧!在他站起来的时候,也验证了我的猜想,正当他准备像之前那样把自己的阴茎靠向母牛的阴部时,他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最后回头与香樟树后的我对望着。
    我甚至忘了跑,就在看向小老头的眼睛时,我完全一片空白的呆立当场。反而是小老头,一把扯过宽大破旧的裤衩遮住了那根挺立而恕涨的阴茎,蹲回水里叫了声:“芳芳。”
    其实说起来,在这个不大的村子里,没有不认识的人,整个村子里的男性基本上都是一个姓,无论哪家哪户,往根上算,多多少少都还能论得上亲戚。这个小老头也是,我爸还管他叫牛叔,其实他根本就不是我爷爷的兄弟。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只是因为在五十年代集体制生活时一生产队管理牛的一切,有人叫牛哥,有人叫牛叔。而我平常得管他叫一声牛爷爷!牛爷爷了不大,五十多点而已。
    牛爷爷没结过婚,听爸爸和村里的人聊天时说起过,说他年轻的时候不学好,经常偷生产队的东西,有一次被民兵营长发现,追了几个山头,最后还摔断腿,抓到后又是批又是斗,最后还关了牛棚,就这样把名声给坏了,周边的村子都知道他名声不好,谁敢把姑娘许给他,加上腿上也没完全治好,落下点病根,就再也没媒人上门,长年累月的,就这么单下来了。也可能是因为关牛棚的时间太长,放牛倒是有一套,牛也听他的,周边村就没有比他更会养牛的“牛爷爷,我只是来乘凉的,我没有要偷看你。”我有些结巴和手足无措的一边扯着衣角,一边目光涣散的回应着。
    而牛爷爷半天没有回应,只是在水面露个脑袋,等我把焦距放到他脸上时,他的目光里透着莹莹的绿光,在我的脸上,小胸脯上,修长的腿上来回肆虐着。
    突起的喉结上下蠕动。我想走,却发现脚根本没有力气,有种自己犯了错误被发现,等待他人来批评,如果大人没出声,我就不敢走的感觉。现在想来,我的潜意识里还有种想更多的了解和接触男人的阴茎到底有什么好奇,竟然能让人对它产生某种亲近和触摸的欲望。这荒无人烟的后山凹给了人勇气,单身一人对着母牛做坏事的爷爷给了我借口;我想,他也应该怕我与人说起,就像彼此都有把柄,彼此都不说破。有的,都只不过是内心欲望在作遂。
    “水里凉快,你过来,坐在石头上,把脚放水里。”牛爷爷说完从牛背上拿起件白色的粗布大褂套在身上,站起来的时候,裤衩上被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蓬。
    我扶着粗大的树杆,犹豫不前,小心脏就像被兔子撞了似的在里边蹦蹦跳跳,扶着手杆的手指都快要把龟裂的树皮扣下来了。那裤衩下的高耸像招魂的魔鬼,也像挑着担子从村口路过的货郎。而随着裤衩滴落的水珠就像子弹,把人的羞耻和道德击的粉碎,我就在池塘边上扶着牛爷爷伸过来的手跨到池塘这的大青石上。
    把一双嫩白修长的脚放进了清凉的水中。
    我也不敢说话,只能用双脚来打水掩饰我内心的紧张和激动。清澈的山泉水中,我甚至能看到牛爷爷裤衩上漂浮的毛发,像水草,也像虫。
    “芳芳,你来好久了嘛?头先都看到爷爷在做啥子?”
    “我啥子都没看到,我啥子都没看到。”我重复着像是自言自语,也像在发誓我不会到处去说。
    “听你爸爸说,你好像要去啥子艺术学样读书咯,可以学唱歌,还可以学跳舞?”牛爷爷一边说,一边蹲在水里向我靠近。
    “我也不晓得学校里学些啥子,爸爸让我去读,我就去读。”.diγiЪáηzんu.iη“像你这样水灵的女娃儿,就应该去这样的学校,我们芳芳,在村里哪个不晓得长得和山前庙里的女菩萨一样嘛。”牛爷爷一边说,一边用手泼些水在我脚上,手指有意无意的从我的脚面掠过。
    我就跟触了电一样,把脚收了回来,牛爷爷也像被惊吓了一样停止的所有动作。
    “芳芳,你头先是不是看到爷爷爬在牛身上玩卵子咯?”牛爷爷涨红着脸,瞪着一双眼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嗯。”对着年爷爷略带侵略的目光,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还点了点头。
    “来嘛,水里凉快些,你回去后,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这回事,晓得不?”三爷爷一边说,一边握住我的脚踝,再一次拉到水里,我的脚趾头离三爷爷的阴茎只要我动一下,就能够到。
    “我不会说,我不会说。”我僵直着脚,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式地向牛爷爷保证着。我能感觉到手在我的脚跟我脚趾间抚摸,也清楚的意识到他把我的脚拉得离阴茎越来越近。
    “你喜欢看卵子的样子?”牛爷爷说完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我的脚隔着那条大裤衩贴到了阴茎上。
    “嗯。”还只是下意识机械式的回应,此时的我完全不存在思考的余地,眼里,脑子里,除了阴茎,还是阴茎,虽然上次曾经近距离的并且把它含到了自己的嘴里,鼻腔里也充斥着那股味道。可是很难和现在一样,因为对方完全清醒,并在对自己做着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坏坏的事。紧张也已经完全无法形容我此时的状态。想要抽回来却被紧紧的握住,贴紧,又想要用脚去感觉,却又不知道从哪儿做起,更不敢哪怕只是一不小心的动动,就这么僵直着,僵直着牛爷爷不再像之前一样,只是从侧面把它掏出来,而是微微起身在水里把裤裤拉到膝盖处,好让自己更舒适的贴着我的脚。此刻清凉的水里就像游来了一团火,贴着脚背的阴茎就像把整池水都加热了,就像冬天泡在温水里,头上的汗珠,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想摸一下不?”牛爷爷有些喘的轻声问道。
    “嗯。”
    我的回应就像点燃了牛爷爷的青春,眼神瞬间就从绿莹莹的变为透出了精光和神采,那一下的眼神,我甚至能感觉到雨后的阳光和彩虹。他把自己从水里挪到岸边的香樟树下,就那样坐在水草上,脚荡在水面,整个一半身露出来透过树叶的阳光下。阴茎的阳光下闪着光芒搏动着,就像在向我招手,牛爷爷的眼神从神彩四射又都成期待和奢求一样的望向我。
    我像是被魔鬼牵着的木偶,也像被糖果吸引的孩童,就这样下到池塘里,一步一步向着这图腾般的阴茎前进。就这样蹲在牛爷爷身边,询问式的看向他。牛爷爷颤微微的说:“你要是喜欢,就摸摸它,耍耍它。”
    慢慢的伸出了手,心脏已经要从嘴里跳出来一般,先用手指碰了碰龟头,它在我的触碰下跳动的就更厉害,然后用五指捏了捏龟头,三爷爷在我的捏弄下,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些声响。我在手没离开的情况下再次看牛爷爷没说话,只是给了个我认为是鼓励的眼神。之后就整个握住了,紧紧的,紧紧的。
    “好热,好硬!”我轻声的呢喃着。
    “你这样动一下嘛。”牛爷爷握着我的手上下带动着。
    只见在牛爷爷的带动了,龟头会被包皮盖住,往下的时候又整个钻了出来。
    盖住的时候就像沉睡的牛犊,钻出来的时候像极了立起来的蛇。还是吐著信子要咬人的蛇。手里的感觉让人很踏实,也让人很欢喜,不像玩具,更像被珍藏的秘密!龟头上溢出的水渍滑滑的沿着我握着的手指流了下来。我没有松开,甚至又把它涂回到龟头处。牛爷爷的的手就在此时伸到了我蹲着的大腿上。
    抚摸和这被抚摸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抚摸只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和欲望的一部分,牛爷爷在我大腿上的手又给自己人的欲望满足了一部分,就像后背痒痒,自己够不着,终于有只手可以代替我,挠到了痒处,而从大腿根换到屁股和两腿之间时这种解痒才达到了极致。长满老茧的手掌磨砂着大腿,又捏捏我的屁股收,最后从运动短裤侧面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第一次发现自己会因为这种欲望的激动而潺流的淫水,牛爷爷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我痒痒的地方,轻轻的在外面上下磨擦,我扭动着自己的胯部好来配合手指到达自己更需要的部位。嘴里哼哼唧唧的也发出了声响。
    牛爷爷的低吼和手中阴茎的恕涨让人本能的加紧手上的力度,一股股带着黄反味的白色液体喷涌而出,甚至超过了我蹲下的额头,在我撒手的那一刹那,牛爷爷快速的把我的手拉了回去,屁股上传来了更大力度的紧握,我已经感觉到生疼的。一下,二下,三下,四下,喷涌一股接着一股,有的落在水草上,有的落在池塘里。像鼻涕,像酸奶,像黄瓜味,像桅子花味!
    离开的时候,我们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牛爷爷说。
    “芳芳,没事来后山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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