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春色正浓。
透过破了一角的窗纸向内望,首当其中就是坐在男人身上衣衫半解,眼角含春的若若。
她仰起头,颈项在空气中划出漂亮的弧度。肚兜缀着,一只乳儿在男人蜜色的指下挤压出丰盈的圆,红梅傲立其上。
细细的眉毛微微拧着,似愉悦似痛苦。随着男人一个顶弄,如丝媚眼慢慢闭阖,发出声颤悠悠的娇喘。
“嗯……啊……”
孤零零的莹白上身形成玄妙的弧,前突的是那对惨遭蹂躏早已被顾铭夕折磨得狼狈不堪的娇乳。
莹莹唾液遍布乳身,均是出自顾铭夕之口。
额头挂了汗,双臂用来勾住男人颈子。
衣衫都没褪下的顾铭夕,唯一暴露的只有那用来进出花穴的阳物。
长裙卡在腰间,一室旖旎中便只有若若露出的肌肤供人养眼。
肚兜的系带细的可怜,洁白无瑕的裸背上凭空多出两段相连的翠绿带子。
一截埋进颈项,一截收入细腰。趁得那一身雪肤越发耀眼,让人血脉偾张。
蜜桃似的臀,此时被另一只手大手狠狠揉捏。
顾铭夕恨不得死在这女人身上。“骚货,小逼里都是水。”
他没换过姿势。自打首次射精,肉棒就持续进进出出,保持着亘古不变的律动。
习武的人,自制力惊人的可怕。明明几次都差点缴械投降,硬是精关不开险险持续了下来。
花瓣萎靡不振,却还在努力执行着自己的使命,含住棒身。
臀肉一缩,媚肉就狠绞一下自己的命根。重重叠叠的褶皱蜂拥而至,紧咬着他那昂扬霸道的大家伙,不死不休。
睁着不再清明的眼儿望过去,就见女人睫毛轻抖,红唇如蜜。怎一个魅字了得。
沿着那处光景慢慢往下瞧,兔子似的乳儿上是自磋磨后的凄惨艳丽,平坦的小腹竟是随着他的顶弄微微凸起。
隔着那层软到极致的皮肉,正在向自己颔首致敬。
眼里的血色更稠。
肉棒前刺,破开湿漉漉的花穴。果然小腹上马上就能寻到踪迹。
顾铭夕头脑一热,死命顶了几下。每次的角度都略有不同,看着女人平坦小腹中次次不同于前回的小小凸起,心满意足。
这感觉说不出的让人兴奋,愈发用力,愈发忘了收敛。一下又一下,目眩神迷的看着小肚子上因为他,鼓出小小的山包。
雪样的肌肤,软成水的女人,因为他而改变的平坦小腹……
陡然意识到,他在她里面,他用自己的肉棒将她肏了个透。
正如军营里那些人说的,凭着他的肉棒征服了她。
男人和女人,无非就是那点子事。而此时,他觉得又不止是那么点子事。心头热着,身体烫着,肉棒如钢似铁。狠狠的顶,发疯的捣,全根没入,再全数抽出。
通身的爽快,毛孔都跟着舒展。
龟头触到宫口,一紮一箍。温热的体液倾盆而下,全数浇在马眼上,吞没了整只能让人欲仙欲死的男人阳物。
“肏尿了?”
根本不懂女人还有潮吹一说的顾铭夕,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那么一烫,打着哆嗦射了出来。
大口大口的喘气,若若摊倒在他怀中。
汁液淋漓,从彼此交接之处大波大波的往外淌。混着血迹,伴着精液还有说不出是谁的透明体液。
一滴,落在他裤子上。
只一眨眼,就被顷刻而至的浓稠液体推送而出。
顾铭夕的腿上一塌糊涂。怀里软趴下去的女人更是一塌糊涂。
可让人疲软无力的舒爽感还没过,他实在是懒得动。冷眼看着那些液体又从腿上坠向地面。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若若,闭着眼只有喘气的份。
明明算是被顾铭夕强迫,她居然还能高潮?意识恍惚,男人的手落在她后背。
想睁开去看顾铭夕还要搞什么幺蛾子,可实在是累。掀眼皮的那点子力气都不想用,软成了烂泥任那人将她抱上床。
若若咕哝一声,侧身往里钻。
顾铭夕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女人雪白的背,挺翘的臀,喉头滑动。
她曲着腿,交叠的腿缝间花瓣凋零,花唇微敞。属于彼此的东西还在往下没羞没躁的流,却让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她那处越可怜,越是证明自己本事大,不是吗?外翻的花瓣不能合拢,还不是因为被肏得狠了。对,按照军中那些人的说法,这个叫做肏开了。
他再一琢磨,可算想起女人爽得狠了是会高潮的,顾铭夕忍不住的想,所以最后这女人流的那些水是在表扬他的卖力,将她送上了高潮?
这么一想,刚软下去的玩意儿又硬了起来。
背过身,男人的视线定在窗纸那处破洞上。
只是淡淡一扫,到底还是决定放过躺在床上的若若。
对于给别人表演活春宫,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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