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相依。
她从不去招惹什么,只求伴在夫君身边,携手到老。
如果非要说她错只不过是错生在那样无情又自私的人家,错在她生来就有的那张绝色容颜。
然这些所谓的错,与她又有何干?
要恨的,也该恨那些伪善脸嘴后的贪念。
命宿司在身边怒气冲天,吹鼻子瞪眼,“这样的姑娘如果是我的女儿,我捧在手心里都疼不过来可惜,她命苦,遇上那样一双不是东西的爹娘。
他在乾坤镜中看完种种,也后悔自己不明所以就开口而出的‘祸水,二字。
只是一直没有品味出,‘不是东西,四个字也有他的一份。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就是她那不是东西的爹。
这一世,他仍是对不住她,累她与肖华落得夫离子散。
想着这些年青衣为了他这个父亲牺牲与肖华感情,放弃万人之上,又是万宠于一身的后位陪着他这么个老头子,四处颠簸,寄人篱下,所受的那些苦,抬手重生地打自己脸颊上,“果然不是东西。”
这一巴掌惊住了月娘和青衣,蛇侯也是满脑子浆糊,不知这老头子抽了什么疯。
抬步要往里走,青衣叫道:“爹,不要进来。”
月娘清醒过来这时候,哪里是惭愧的时候,急道:“将军,快走。”只要迈进石屋,蛇鳗就会攻击人,他一介凡人哪里奈何得了这等妖物。
楚国公不理不顾门旁蛇鳗伸出触角,飞快地向他头顶刺去。
“找死。”楚国公手中竹杖突然化成数十片,一半向门内蛇鳗飞射而去,蛇鳗发出一声惨叫,触角抽疯般地ll-摇一阵,跌落地上,再不动弹。
另一半向束缚着青衣的蛇鳗飞去,正中蛇鳗命门。
蛇鳗一颤,将青衣抛出,触角一阵抽搐,也跌落地上死去。
月娘目瞪口呆,蛇侯也倒抽了口冷气。
这两只蛇鳗虽为幼鳗,但也有二三百年的修为,绝不是凡人一击就可以灭去。
直直地瞪着楚国公,“你是什么人?”
楚国公对他不理不睬,把被抛在半空中的青衣接下,轻声道:“孩子,爹来了,不要怕。”
青衣眼里蒙着泪,看不清父亲的面庞,抖着手去摸他的眼,“爹,你的眼睛。”
楚国公笑笑道:“爹又能看见了。”
青衣鼻子一酸,堆在眼里的泪流了下来,将他抱住,再说不出一句话。
虽然她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能看见,但这些都不再重要。
手指摸向父亲被咬过的肩膀,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楚国公笑道:“如果那些畜牲不咬一咬我,我还醒不过来。”
青衣迷茫。
月娘听了这句话,却若有所思,“将军…···”
楚国公把青衣放下,手一挥,一道光华闪过,月娘和蛇侯同时一声惨叫,身体各自向后飞跌出去,与他们身体相连的妖鳗化成千万段,血雨飞溅。
蛇侯重重跌落地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怒瞪向楚国公,“你到底是谁?”
楚国公接下白色惨白如纸的月娘,横抱在怀中,冷睨向蛇侯,“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问。你身为玉帝太子,往日所为,就算坠入第六道轮回,也不算过份,你不安心反思,反而纵妖伤人,你以为自坠为魔,就可以逃脱天罚?”侯冷笑,“不管你是谁,这些都不是你该管的。”
楚国公扬声笑了,声音洪亮自带一股迫人的威压,“我还真有资格管上一管。”
月娘听到这个笑声,身子陡然一震,“你······你是······”她以前偷偷远观黄帝,虽然不曾听过他说话,但这笑声却是听过的。
楚国公淡瞥了她一眼,仍看向蛇侯,眸子闪着森寒冷意,“我送你一程。”一团赤红光团向蛇侯袭去,蛇侯只觉得那团光团炙热无比,大吃一惊,往向旁边一滚,但那团光却象活的,追随而来,将他罩住,光团一闪·连着蛇侯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蛇侯虽然被肖华打打入第六道轮回,但他吸收了千年妖鳗在体力,也就有了妖鳗上千的修为,虽然远不如他过去的真身·但也不是寻常小仙小神能够对付的。
青衣看到这里,也感觉得到,父亲只怕是另有身份,只是想不出,他是哪路高人,能一抬就制服妖化的蛇侯。
‘咦,了一声,“爹爹把它送去了哪里
楚国公道:“去了第九层天。”
九重天的第九层天·相当于人间各国的最高执法机构,天地间不管哪路神仙,被送到第九层天,就算天皇老子犯了事,也难逃天罚。
青衣默然,当年肖华就是在第九层天受了一千八百道天雷后,封去仙身,贬入人间。
蛇侯纵妖行凶·此去自是难逃天罚。
月娘怔怔地看着面前楚国公,相貌仍然是她这一世的丈夫,但那双眼却不再相同·亮得灼人,“你是……”
楚国公叹了一口气,将她放下,“让你受苦了,我对不住你们母女。等回了,我自会去向玉帝请罪,娶你过门。”
月娘脚一软,跌坐在地,脸色比纸还白,“真是你······”捂了脸·再不敢看他,她有什么脸面见他?
青衣怔怔地看着爹娘,若有所悟,却不敢多嘴。
楚国公在她身边蹲下,轻抚她的头,“孩子·你有一个不是东西的爹,苦了你了。”
青衣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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