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敌他晚来疯急》分卷阅读113

    步,企图拿这股“色气”转移她追根究底的注意力。
    薛璎倒也确实转移了视线,但气势丝毫不输,微微一笑:“老祖宗还告诉我们,这种事,没睡饱精力不足,是躬行不成的。”
    魏尝嘴角笑意凝住,气得想拧她脸,深吸一口气才忍耐下来,低头看了眼自己今天确实一直毫无反应,彻底歇倒的“本钱”,说:“不陪你瞎扯,我要补觉了!”说罢冷哼一声,抱胸靠去一边,阖上了眼。
    薛璎瞧他这模样,心底不想笑,嘴角却止不住扬起来。
    就像刚才,理智告诉她,谁都有过去,没什么好生气的,但就是板着脸不愿意搭理他一样。
    这感觉,倒是怪奇妙的啊。
    *
    魏尝这回当真睡着了,一路到魏府门前都没醒,薛璎本打算弄醒他,叫了声“魏尝”,不见他有反应,目光落到他眼下一片青黑浓阴,到底想算了。
    她探头出去,压低声与外边傅羽说:“你先回去歇着吧,我在车里看会儿奏疏。”
    傅羽往她身后望一眼,见魏尝歪着身子睡得正熟,霎时明了,点点头下去。
    薛璎又像记起什么似的叫住她:“对了,傅中郎将明日就得赶赴城郊军营了,今晚你家中大约要替他践行,我准你个假,你回去一趟,凑个团圆吧。”
    傅羽似乎别扭了下,摇头说:“又不是见不着啦,来回一趟累得慌,还是不去了。”说罢向她告退。
    薛璎本也只是好心罢了,见状自然不勉强,扭头回到车内,见魏尝没醒,轻手轻脚拿起几捆简牍,摊开来看。
    只是或因季夏时节,午后的天又闷又热,又或这困意长了脚能传染,没一会儿,她也跟着打起盹来,撑了片刻额,不知何时睡熟过去,再睁眼竟到了魏尝怀里。
    他已经醒了,胳膊松松圈着她,目光落在她脸颊,不晓得低头看了她多久。
    薛璎从他身上爬起,微微惺忪,透过车窗望了眼外边天色,见日头渐阴,似已不早,问道:“怎么不叫醒我?”
    魏尝弯唇笑着:“你方才不也没叫醒我?”说罢又感慨似的道,“真想这么抱着你一直睡下去。”
    安车里头一方小小天地,却像整个人世间都在怀中似的。
    薛璎瞥瞥他,状似不解风情:“没个茅房,会出人命的。”
    “……”
    见他脸色垮下来,她低头抿嘴一笑,再抬起眼,神情已恢复清冷,将案几上的简牍收起,一本正经道:“下去了。”见他不动,又道,“你都不想如厕?”
    魏尝自信摇头:“不想。”
    他,持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跟呱呱一样困,所以不想写剧情(就是辣么任性!
    那来波短小精悍的行车日常,希望你们欢喜!
    魏尝:什么?日尝?谁要日尝?
    薛璎:“磨蹭”刚学会,又来个新词?教学任务有点重了啊顾导。
    第55章
    俩人各回各府, 再见便是翌日天明,魏尝入公主府与薛璎谈事。
    他昨晚又夜出了,为验证参星观的眼线究竟是不是冯晔的人, 不意随手抛了个饵, 便轻易引出对方,一路追踪之后, 发现来人果真入了未央宫。
    得此结果,魏尝当即派了几名可信之人, 在参星观附近埋下眼线, 一则监视冯晔的人, 二则将那位女观主保护起来。
    原本那女观主身份不明,非敌却又不似纯粹的朋友,他不敢保证, 她所言东宫子嗣一事是否属实,向他刻意透露的,关于冯晔在参星观安插手下的讯息又是否确实。但一件事得到印证,另一桩自然也变得可靠起来。
    所以他这次来公主府, 便是向薛璎讨准许的。他准备着手查秦太后的儿子,翻翻三五年前的那段旧账。
    薛璎本就打算将此事托付于他,自然不设限制, 他要什么权,也便通通下放了。
    但秦家人的手早便伸入皇宫,要杜绝打草惊蛇并不容易,先得仔细排查暗桩, 所以事情进展不快,十来日才有了个模糊结果。
    魏尝离了趟都城,回到长安便直奔公主府,一碗茶水没喝,急急向薛璎回禀。
    查这桩事,他最早从陈高祖当年的房事册入手,发现记录虽不见破绽,时间都能吻合,但彼时打理册子的老宦侍却早已不在宫中。
    大陈朝规定宦侍年过半百可放出宫去,那名宦侍当年恰好到了年纪,在秦淑珍初初被诊出喜脉时便离开了未央宫。
    道理讲得通,但未免太巧,以魏尝敏锐,当然不至于到此为止,所以当即离开长安,往宦侍故乡一路查去。
    这一查,发现宦侍在老家原本有个妹妹,早年因家中穷苦被卖去给一财主做妾。但碰巧的是,这名妇人却在宦侍还乡的同年末病死了。再细打听,便听闻其人死时,连个收尸的亲眷都没有。
    由此倒可猜测,那名宦侍兴许根本不曾回到家乡,否则岂能不叫阔别多年的妹妹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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