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她的檀口之上,四片唇瓣的互吮,他感觉到她的犹豫与不安。
他知道急不得,慢条斯理抬头,用拇指滑过她哭肿的眼角。
「小猫儿,想一想,会不会只是做梦,让你以为上一辈子死了?」
「不是,是真的,只是那时间太短暂、太惊恐了……」梅芙仰头,一张脸好委屈的样子,抽抽噎噎地再道:「还有、还有刚来这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我成了梅芙的事,还要应付你的事,是有意、也是无意地将出事的那瞬间给遗忘了。」
丁楚的大掌在梅芙打直的后背上摩娑安抚,「跟我说说,怎么出事的。」
「失火了,有人喊失火了,我从小房间裡跑出来的时候,原本想从大门那裡跑,那裡是楼梯,可是那头火势很凶勐……还有人很多,大家都急,我还让人撞了几好下……」
想像足以让她惧怕,她摀着脸,却以为熊熊烈火就在眼前。
「没事,爷就八字重,该挡的都给你挡下。」丁楚不是开玩笑,表情严肃。
「可是还是死了……」梅芙放下手,丧气垂下双肩,缓缓侧过头,目光直盯那阳光穿不透的黑色窗帘。
只有她自己知道,「可是还是死了……」的话裡指的是自己,指的也是原主。
明明人就在眼前,偏偏梅芙眼光飘离,让丁楚有一刻以为伸手便抓不住她的错觉。
丁楚伸手将梅芙后背的拉鍊拉下,边解开她内衣的勾扣,边哄问着,「楼梯那头逃不了,你们往哪逃?」
「晒衣场。」
「没有窗子?」
丁楚以掌心抚蹭她背部的肌肤。
直接的触感,男人的热源沁进女人的细胞裡。
「有、有窗子……」好似催眠,身体与意识渐渐分开。梅芙微眯双眼,身体终于放鬆一点。
「怎么没从窗子爬出去?」
丁楚的问话,伴随着动作。
他将梅芙肩上的衣料往肩头外推,洋装与内衣肩带一併滑落在手臂上,两颗丰满圆挺的乳房弹出衣外,上头两颗小小的、嫩嫩粉粉的乳尖,有些可爱。
「都是焊死的铁窗,只有一处是可以开的,但是没有钥匙,好可怕,那时候对于死亡的恐惧,像是被巨石压住,不单纯是火场无法呼吸,还有因为太害怕了……」回想就如同重新濒临一次,梅芙再次喘不过气。
「陈梅冬,呼吸,没事的,这裡不是你的那个世界,何况现在你是梅芙,没那么困难。」丁楚一手握住硕大乳房,在手裡把玩揉捏,「感受你现在,是不是很舒服,这才是你新生活的步调,会越来越好的。」
「你骗人。」指责,却在梅芙娇喘声裡像是撒娇。
丁楚将梅芙放倒在丝滑床单上头,从她的粉颈开始吻起,一路向下,将奶子的每一吋肌肤吻上印记,跟着咬住雪乳上的小红莓。
乳尖让丁楚的舌头逗弄,又舔又吮。
另一颗奶子也在丁楚的指头上揉掐着,明明女人如水做的,可是一双丰乳又软又有弹性,特别矛盾。
也在违和感裡,特别性感诱人,手感更是完美的一百分起跳。
像夹带触电般的刺激感,「呼──」梅芙惊呼一声,原本想骂丁楚不正经的话语吞回了肚子裡。
些许是例假来,荷尔蒙的关系,一双奶子比往日更坚挺高耸,有股难耐和说不出口的欲望。
小棉袄回来啦~
直接三更,表达我对丁哥梅子和对大家的想念
74. 我这么烂?(剧情)求放过(穿书、1V1)(朕的贴心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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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我这么烂?(剧情)
昏暗的房间,充斥着男人卖力吸吮女人丰硕美乳的啧啧声,彷彿一道可口甜点。
春心荡漾,欲望的根本,男人多想把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裡。
「丁…楚……我很认真在说事呢……」梅芙尝试抵抗男人情欲的诱惑。
丁楚从梅芙胸前抬起头,挑起眉头,道:「小家伙,我也很认真的在安抚你。」语气再真挚,可惜一张脸还是坏胚子,真不讨人喜欢。
「我很难过。」梅芙小嘴犯着咕脓。
「都哭成一张花猫脸,你以为老子眼瞎吗?自然是看出来了,所以这不是慢慢引导你,让你说说你的过去。」
丁楚在梅芙都起的双唇上用力啵了一下,好似忆起什么,思虑了一会儿,再道:「何况这不正何你的意?若你葬身火海,那么摔下楼那刻而死亡的梅芙就不会进到陈梅冬已经毁的身体,然后她上天堂了,就无需顶替你原先辛苦的日子。」
「我是这么想过没错……可是无论结果为何,佔据身体的我,都是自私的大坏蛋啊!我这么坏,该死的是我才对,我还跟你说,我不知道为何而来。」梅芙紧闭双眼,承认自己有罪:「是!我是不知道何种神秘的力量让我的灵魂住进了这副躯体,但恐怕都是我的私心、我对生存的渴望而产生的。」
「陈梅冬,这一刻的你太歇斯底了,说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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