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堇色会打,于是结香木荷就轮番照看着商枝和学马吊,也算是和谐。
赵行之这些日子总是用晚膳的时候就去锦元宫,每次都要吃着好吃的然后嘲笑商枝面前的好几碗药膳,因此,两人的关系也缓和了些。
眼下这时候正是深秋,这几日有太阳,午间时候走是最好的,没有风,还暖和,所以商枝是在宫中吃了午膳才走的。
商枝回家之后老夫人就说起了满月席,她考虑过,若是没出那天进宫的事儿,这孩子的满月他们也没打算大做,就宴请几席亲友就好,可这是闹得满城风雨,知道的那是齐衡的孩子,不知道说什么商枝是因为有了这孩子齐家才不要她的。
老夫人气得不轻,当即就决定这满月席不仅要做,还得要大做,最好全城人都知道,而且还偏偏就不请齐家,看他们敢不敢不来。说起来,她活了五六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凭性子做事呢,程瞿麦都说她这些日子和孩子待久了,特别孩子气。
商枝在宫里养着的那些日子,程老夫人就和娴太妃、皇后娘娘母亲商量着要请哪些人,整日里也不无聊,反正商枝有皇后娘娘和宛童瞿麦看着,况且熬过来最艰险的那段儿,她也不担心了,三人就这么商量着,最后拍板决定,这京都中与程家有些关系的都请,一家都不落下,偏偏就是不请齐家。
这么一算下来,这满京都的达官贵府,除了齐家,每一家都收到了程家满月宴的请帖,有些贵妇人瞧不上商枝,觉得与程家结交就是丢份儿,就想不去,结果被自家丈夫一通数落:皇上皇后都要去,你不去?是不把皇上皇后不当回事儿?皇上皇后都紧着的人你还觉得丢份儿,是不想活了吧?
到了满月宴这日,齐衡一家来得最早,毕竟这满京都的人看着,别说他们知道是老夫人对京都的流言不忿,就是不知道,以为是商枝故意为难他们,他们也是要去的。
疏落苑中,皇后已经来了好些时候了,盛明兰在家里弄团哥儿,耽误了些时辰,所以巳时的时候才抱着团哥儿进了门,一进门就看见了皇后,立马就要行礼,皇后的女使急忙拦住了她,“今日我与皇上都是来做客,又没穿朝服,不必多礼的,快来,看看这俩孩子。”
盛明兰把团哥儿交给小桃抱着,然后走过去,蹲在摇篮旁,“哟,这俩孩子可真乖,起名字了没?”然后又把弄了一下孩子脖子上的项圈,看了一眼商枝,商枝微微一笑,她就知道这项圈定是齐衡送的了。
坐在软塌上的商枝让人把明兰扶起来,然后端了茶,“起了,哥哥叫聿脩,聿脩厥德之意,妹妹叫语缪,就图好听。”
盛明兰一听就知道这两个孩子没齐家的事,毕竟这两个名字加上程姓还是很好听的,若是齐姓,怎么听怎么别扭,看来商枝是打定主意不和齐衡再婚了。
齐衡没吃午宴就直接去了疏落苑,想着看看再去吃饭。程山杞和程宛童本来正陪着商枝说话,结果丫环就说齐衡来了,临近午膳,商枝也没说什么,只让人添了一副碗筷。程宛童对齐衡还是有些怨怼,可家里人都不计较了,弄得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看着齐衡没什么好脸色罢了。
齐衡看过了孩子就离开了,现在他与商枝之间其实没什么可以多聊的,暂时的互不打扰、各自安好才是他应该做的。只是他没想到会在长廊处遇见去看商枝的盛明兰,齐衡见着她其实没什么执念了,两人相视一笑,齐衡恭敬的行了长辈礼,“二婶!”
盛明兰点头应下,其余的话没多说,两人也算是有些知交,都懂了对方的意思,一个错身,一切都归于平静,“年少”时的那场无疾而终的痴恋,他们二人也都放下了。
一个经历了生劫,一个躲过了死难,终于明白了于他们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这次相遇虽不是最后一次,可却是他们俩心路的一段新程,也算是他们人生中一段旅程的终结。
送走了盛明兰之后,商枝就闭门不见客了,翻箱倒柜的找出了所有与暗卫有关的东西,包括那本暗卫集册,然后让秦晅将这些东西交给了赵行之。
经历过金銮殿一事后,商枝已经不担心赵行之会如何了,毕竟赵行之不是十恶不赦非要弄死她才完,赵行之也算是在温情中长大的,虽说治国的手腕有些狠决,可论到心狠手辣他连邕王妃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只是他犯了绝大多数至尊帝王的通病:多疑。
只是没想到“多疑”有些过了,且又急于收回皇权,做事失了分寸,通过商枝的那一脑门儿的血他才算是彻底醒悟,算是为时未晚。
赵行之拿到东西的时候很是错愕,看着手里的东西还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再怎么认错也无法弥补了。”
“秦晅,你和堇色还是留在她身边保护她吧,毕竟现在她武功尽失,身子虚弱,万一遇上什么也好有法子应对。”赵行之说完拿着东西就离开了,留下秦晅暗自感叹,是啊,商枝如今已经武功尽失,手无缚鸡之力了,生产时喝的那两碗药虽说是保住了她和孩子的命,可也掏空了她的身子,只能好生将养着,其实卸下暗卫统领一职,而身边又有秦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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