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岐他们也看见了齐衡,程砚庭对齐衡是满腔怒火,现下看见他可没有震惊,只想打他一顿出气,只是程老夫人拦住了他,老夫人拿出了定国侯府小姐的霸气,死神一样的眼神盯着程砚庭,“程砚庭,你是想害死商枝还是怎样,他齐国公府和我们程家已经没有干系了,你还在纠结前事有何意义,你在锦元宫中大闹,先不说你将皇后娘娘的颜面置于何地,就说你们这么闹腾,里面的商枝能不听见动静吗?就算你不顾皇上皇后的威严,也不顾你女儿的性命了吗?这么多年的暗卫统领真是白当了。”
程老夫人这话说得也不算过,程砚庭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暗卫统领,按理说行为做事和想法与应该一般人不同,自是这些日子的行为实在不是一个做了多年暗卫的人应该有的,或许这是亡妻生前最疼惜的孩子,所以遇到与商枝有关的事就会想到亡妻,没有办法理智行事吧。
齐衡一直关注着屋内,也就没有察觉程家的人,按理说他一来就应该去打个招呼,可眼下这氛围,实在不适合,一个不好可能就要闹将起来,他受些委屈没什么,应该的,若是屋里的听见了,说不得就要出事儿的,头疼啊。
屋中的韩医正也正在头疼,刚刚端药进去的宫女出来说于嬷嬷让他早做准备,程小姐的身子有些难熬,他自然知道,也正在想办法。那碗催产药灌下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商枝就发作了,在屋里痛得死去活来的,堇色就守在她身边,“小姐,坚持一下,用力啊。”
于嬷嬷和几个嬷嬷帮她一起接生,对商枝是丝毫不敢怠慢,看商枝这样子也是又心疼又心焦的,
商枝叫了大半个时辰,又累又痛,可孩子连影儿都还没见着,她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一把抓着堇色的手,“堇色,堇色。”眼中满是哀求。
商枝痛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可堇色还是懂了她的意思,进宫的路上小姐嘱咐过她,若是难产熬不过去了,就剖腹吧,堇色懂些医术,又有功夫,她放心。这些话说得堇色一身冷汗,连赶车的秦晅听到了都心头发凉,不敢多言。
堇色自然不会冒险,商枝说的那个法子她是绝对不会用的,“于嬷嬷,你来安慰这小姐,我出去找找韩医正。”
于嬷嬷点点头,“堇色姑娘,别担心,小姐她不会有事儿的。”
堇色打开门出来,看着韩医正,“韩医正,有没有什么法子,小姐快坚持不住了,她的身子自从怀孕以来就越来越弱,这大半个时辰没半点儿苗头,我怕.......”
堇色的担心也是韩医正的担心,程小姐的情况祖父和他说得明明白白,实在找不出什么好办法,催产已经是很冒险的了,所以冒险生产的办法不能再用了,不说对身体的危害极大,就程小姐现在的心疾看,能不能保住命还是两说,“皇后娘娘那里有血参,将血参切成薄片,越薄越好,让程小姐含着,最好是压在舌下,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堇色听完就拿着血参要切,这略一偏头就看见了门边的齐衡,掩下眼底的震惊,低下头开始切参片,切好了拿了几片进屋。韩医正让人从太医院拿来的药材也拿过来了,配了几味补气虚的药就丢进了刚刚烧好的开水了,支使了一个宫女,“你看着这药,每隔半柱香的时间就盛一碗出来冷着,盛第二碗的时候就叫我。”宫女点点头,就专注的看着不远处的香炉和这煎锅。
从院中到偏厅这段时间谁都没说话,只听得见商枝痛苦的□□和炉上滚开的药,很快,香炉里的一炷香已经烧完了。宫女倒出了第二碗药,然后将第一碗药端开,叫了韩医正,“韩医正,药好了。”
韩医正点点头,“你端进去,让人把这碗药给程小姐灌下去,记得喊她把参片吐出来再喝,喝了之后就不用含参片了。”宫女把药放好端进去,开门的时候正好听见几个嬷嬷在说,“小姐,再加把劲儿,别泄气,能看到孩子了。”
屋外的韩医正也听见了,抬头看着已经关上的门会心一笑,然后又低头翻医术,弄药材了。程瞿麦一直密切关注着屋里,看到韩医正在笑,心里有了些底,“祖母,韩医正的脸色好些了,想来大姐姐的情况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程老夫人闻言心底也放松不少,“那就好那就好,应该也快了,快了。”
再说那宫女端着药进了房中,堇色见她端着药就安抚了商枝一下向她走去,“这是韩医正让端来的?”宫女点点头,“韩医正说让程小姐把嘴里的参片吐出来,然后把这个药给她喝下去,之后就不用含参片了。”
堇色点头谢过这宫女,端着药走回了商枝身边,半扶这商枝因为无力而绵软的身子“小姐,先把参片吐出来,然后把这个喝。”
商枝满头汗水,发丝凌乱,全身无力,听见了堇色的声音才勉强支起身子把参片吐了再喝药。不知是药效太快还是心理作用,商枝觉得一碗药下肚之后身子就没有那么绵软了,使得上一些劲儿了,一鼓作气,只听见于嬷嬷欣喜的叫了声,“小姐再用点力,看见孩子的头了。”
商枝心下一喜,稍稍歇了一口气使了一番劲儿可算是把孩子生下来了,于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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