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不会被人发现,落下勾结外邦的口实,况且他自诩明君,自然不会为了这区区秦家担上这不可饶恕的罪名的,所以他退而求其次的选了召回秦渊,强逼他交出兵权。
可朝堂上反对的声音太多,尤其是苏崖的反对激起了赵行之这些日子内心的怒火,于是苏崖就被打入了天牢,老臣们见此也不敢再多言,毕竟皇上现在六亲不认,连刚刚生下嫡长子的皇后娘娘面子都不给,把她父亲二话不说的直接下狱了,再逼他的话,可能下次来金銮殿上朝的就不再有他们了。
见朝臣们不再发声,赵行之就开始有计划的分散秦家的兵力,打算逐个击破,正好边陲番邦这些日子有异动,很可能会举兵进犯,所以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边关的秦大将军一接到风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如何不知这是赵行之的算计,可秦家世代忠君,皇命在身,不得不从。
皇上的打算其实有些异想天开:他想的是先将秦大将军召回京中,然后分散秦家主力,再挑一两个能担大任的官家子弟做主帅,赢一场给朝中的那些反对他对付秦家人的老顽固们好好瞧瞧。可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也只能是付之东流。
赵行之他实在不了解朝臣们的心思,这些朝臣大多都是和太组一起打天下的世家子弟,在他们的信仰里,皇权是天,可秦家却是整个大宋的守护神,这四地边境没有人比秦家人更熟悉,再则秦家人也从不藏私,只要是有能力的、能够挑起军中大任的人他们都倾囊相授。只要是在秦家军中历练过的人,哪怕是平凡人家也比一般的人要好得太多,这官场之上,大多都是被秦家人教识过的人,只要不是自己作死的,基本上都是百姓口中的“活青天”。
这个计划当然没有得到朝臣们的认可,他们都不是傻子,谁会把自家人推出去送死啊,赵行之气的不轻,既然你们不允许,那就用皇家暗卫军吧。
待到秦渊接了圣旨回京之后,赵行之就开始行动了。赵行之这人有想法,敢做敢为,搁军中那就是个做将军的好苗子,可如今他是皇帝,身处高位,怎可随心而为,暗卫军统领了解朝局军政,知道此行必败无疑就不想接这任务,奈何赵行之一意孤行,统领只得领命前去边关接替秦渊出兵,结局自然是一场败仗,不仅是损兵折将,还丢了一座秦家人固守二十年的城池,这一举动失了不少民心。
赵行之忘了,皇家暗卫军暗杀是一把好手,也大多是军中之人,可行军作战,不是凭着你是军中人就可获胜,除了天赋异禀还需要了解对手的弱点,对地形的了解,对兵法的倒背如流,这些东西暗卫军几乎都没有,因为他们大多都是在军中收集情报,武功不弱,可对军队的事并不是特别上心。
赵行之还忘了一件事:边关安静了快二十年,此次番邦举兵进犯,怎么可能像之前小打小闹的抢劫一样没有准备,秦渊若是还留在边关,他们就算集结了好几个国家的兵力也未必敢贸然进犯,可坏就坏在秦渊回了京,副将被革职,这些士兵对此敢怒不敢言,番邦计划了这么多年的战争一触即发,统领没有军心,士兵们无心战斗,这场战争注定是以失败告终。
远在京都的商枝知道了此事,她自然要管,所以和秦渊见了一面,商议了好几个办法,就在她正要将计划施行的时候传来了“大学士被抓”的消息。关于秦家的事商枝其实没打算给赵行之下猛药,毕竟朝局摆在那里,有些事不能做的太过分,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牵连学士府,商枝对此实在气愤,计划了一番,于是,就有了今日“血溅金銮殿”的这一幕。
苏蝉狸拦住了想进屋的齐衡,“我想现在你要做的不是进去给商枝添堵,守在外面一句话不说才是你应该做的。”
齐衡闻言收回了迈出去的脚,点点头,就站在了门外,一言不发,只是担心的关注着屋里的情况。
最先看见齐衡的是一直关注着屋内一切的程瞿麦,虽震惊不已,可心底略一思索也就释然了,“祖母,齐衡来了。”
程老夫人一听,抬头望去,看见立在门口心焦不已的齐衡也极为震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看着祖母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什么表示也没有,程瞿麦就有些不明白了,“祖母,不去说说他吗?”
程老夫人懂程瞿麦的意思,让她去教训齐衡一下,可这世间事岂是一顿教训可以说通的,“瞿麦,从商儿深夜坐着马车离开齐国公府的那一刻开始,他齐衡就与我们无关了,你们都以为商儿死活要生下那孩子是对齐衡余情未了,”程老夫人拍拍程瞿麦的手,“不尽然,商儿做事比你们都决绝,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她与齐衡定是和离收场,所以干脆的离开了齐国公府,她也没打算再嫁,那孩子生下来之后只会是我程家的孙辈,与齐家毫无干系。”
程瞿麦似懂非懂,“所以无论齐衡是否能或者回来对大姐姐来说也已经不重要了,是吗?”程老夫人点点头,“对,若齐衡真就这么去了,今天的事也没发生的话,商儿会带着孩子时常去探望齐国公和平宁郡主,也会替他们养老送终的。”
祖孙俩闲聊的这会儿,程砚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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