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齐衡花灯微透,几时重又》分卷阅读59

    狸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还揉了揉眼睛,赵行之看她这样子就走过来,“别揉了,那是齐衡。”
    苏蝉狸刚刚在门口只看见了皇上,没注意他身后,看到了齐衡实在是她意料之外,下意识的看向程家人,发现他们都低着头,心情低落得连皇上来了都不想搭理。
    苏蝉狸就觉得赵行之不是装傻就是缺心眼儿,这关头上商枝难产,程家人都在,你把齐衡带来干嘛?添堵啊。苏蝉狸现在是看着皇上就来气,可她想着程家人也没敢大声说,“赵行之,你到底想怎么样,这种时候你带齐衡过来是想干嘛?你是想着商枝难产不够,非加一把火给他们添堵吗?”
    苏蝉狸这两年过得也不太好,因为前朝与她父亲有关的一些事她与皇上也吵了很多次。她不懂,是不是在那个位置上的人都是一副铁石心肠,只要于朝局有利,别人有没有冤情一点儿都不重要。
    两人之间矛盾的激发点是半年前她生孩子之后,那时她养的好,身子也不错,也没难产,生了之后实在累,想着睡一下起来就把这喜讯告诉父亲。可她没想到,一觉醒来,父亲以“贪赃枉法”的罪名下了狱,她不顾身子虚弱的跪在御书房外一个多时辰,皇上实在熬不过她就见了她。
    进了御书房她一句话都还没说,皇上张口就来,说了好多,她都记不清了,只知道皇上说这么多也就一句话:她的父亲是冤枉的,只是奈何朝局,所以需要牺牲她的父亲。此时苏蝉狸不知道是说赵行之冷血还是该说深谙他为君之道了。
    那个时候她很绝望,自己信任的枕边人,为了所谓的朝局,连良心都不要了,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加上又刚生了孩子,那几日她都郁郁寡欢的待在锦元宫,直到后面几天娴太妃进宫来探望她,顺便给她带来了商枝的话:是要命还是要官复原职?
    这节骨眼儿上能保住命就不错了,不能要求太高,再者商枝现在也是艰难,能帮她也实在是意想不到。不知商枝用了什么法子,不过几日,父亲就从牢中放了出来,被商枝安顿在了城郊的一处别院,过了些时日,她去看望父亲,看到他过得很好,还笑着安慰她,“女儿啊,我从军十八年,也就前几年在战场上落了病根才留在了京都做刑部尚书,这几年的案子也磨得我头疼,现在正好歇歇,别担心。”她知道父亲是在宽她的心,既然父亲没事她也就不担心了。
    后来出了月子她才知道父亲究竟是因为什么事进了天牢,说起来,自己的父亲实在是无妄之灾,呵,不过就是赵行之收拢皇权的一颗棋子罢了,至于自己?可能连棋子都不如吧。
    这几年边关小祸不断,秦家身为兵将主力自然要守一方和平,可不知是谁吹了耳旁风,赵行之就开始怀疑秦家了,于是他在朝堂之上议论起了军事,说什么这秦家独占四地边关实在不妥,应给其他良将统领作战的机会。
    刑部尚书苏崖早年当过兵,在秦大将军手下做副将,对秦将军是十分崇敬的,皇上提的这计划,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秦家功高盖主,若不想满门抄斩或是落得个“投敌叛国”的下场,那就乖乖的交出手里的兵权,回家安度晚年。
    苏崖对皇上的提议是第一个反对的,秦家保了大宋这么多年的安定,现在皇帝见周遭祸乱不大,就想培养自己的势力来卸磨杀驴了,这些老臣世家们怎么会允许,他们都懂,皇上这招虽名义上是杀鸡儆猴,可后面相继被迫交出势力的就是他们了,所以这个提议是坚决不能实行的。
    皇上料到那些老臣们怕唇亡齿寒,所以一定会反对,可他没想到连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顾廷烨也一再反对,他以为他是皇权中心的控制者可以掌控一切,可他漏算了一样,那就是人心,顾廷烨就是这人心之首。
    顾廷烨虽存有私心,可他在外打仗这么多年,得了秦家的许多教导,加上他十分敬佩秦大将军,皇上虽有意提拔他做领兵的主帅,可他有自知之明,那四地边境,除了秦大将军,有谁能拍着胸脯说对那风土人情、地形地貌、敌军强弱等等一些东西是了如指掌、分毫不差的。没有人,是的,没有人,莫说这满朝文武,就是那些对地理研究得分外透彻的什么大师和本地的百姓也及不上秦大将军的分毫。
    秦大将军名叫秦渊,是当世的军事奇才,自十二岁随父上战场之后就从未有过败仗,因此就有了民间传言,说他是战神刑天转世,是庇佑大宋的守护神。
    秦渊自小聪慧灵敏,过目不忘,尤其是军事方面多有涉猎,通过看兵书和祖父、父亲的兵战记事就写出多篇兵法论事,十二岁随父出征,三个月连胜四场一举夺回两座城池,就此打响了“战神”的名号。
    ☆、第二十五章 :商枝难产之二
    秦渊常年流转四地作战,每至一处就必去了解周围的一切、打探敌人的情况,因为他过目不忘,又善用兵法,屡屡获胜,这边境各国早已被打怕了,除了一些过不下去的部族时常小打小闹的抢劫之外,边镜四地已经快二十年没来过一场大战了。
    所以赵行之若是想名正言顺的夺了秦家的兵权只需与别国安排一场战争即可,可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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