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喊老夫人。
商枝痛得迷迷糊糊的,听不清她们在讲什么,只觉得肚子难受得紧,隐隐作痛,刚好一些就又痛了起来。
程府中,老夫人接到传话,立马就叫上人备着马车就进了宫,这一路上老夫人担心得不得了,同行的程瞿麦一直安慰着她,“祖母别忧心,大姐姐吉人自有天相,这么些年那么多灾劫她不都好好的吗,没事的,没事的。”
程瞿麦虽这么说,可这心里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原先本来是程宛童要来的,可祖母说她已经有了身孕,是喜事,这商枝生子也是喜事,这一去冲撞了就不好了,所以就叫了程瞿麦一块儿去,程商陆不放心,就暂时做了个赶车的一同进了宫。
程老夫人心中焦急万分,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商枝的身子,商枝自小就是她带大的,什么灾灾病病的她都了解,商枝的身子,早产是必定的,可这次这么大的事,招呼都不打一声,万一,万一,老夫人想都不敢想,“这孩子啊就是不让人省心,小的时候就担心一天熬得撑不住,现在大了,更让担心了。”而这马车和老夫人的心一样一路飞快的驶向宫里。
齐衡在城门处就下了车,把身上剩的最后一点儿碎银子给了那赶牛车的小伙儿,几番推辞,小伙儿还是收下了。
齐衡进了京都之后急匆匆的往齐国公府走,却正好碰见程家的马车急驰而去,看方向,应该是皇宫,可现下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齐衡思忖再三还是决定先回家一趟。
齐府中,这几日天好,郡主身子也利索了些就想着下床走走,散散步,这刚在花园坐下,齐国公就疾步向她走来,“公爷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
齐国公一笑,“你可要稳住了,待会儿我说了你可别激动的晕过去了。”
郡主白他一眼,“什么场面我没见过,还晕过去,最痛苦的都经历了,还有什么可激动的。”
齐国公脸上的笑都快溢出来了,“这场面你还真没见过,今日上朝,商枝去了金銮殿向皇上死谏,撞了那金龙柱……”
齐国公还没说完,郡主就掐了他一下,“你个没良心的,商枝怎么说也是你以前的儿媳妇,还是我们齐家对不住她,她出了事你还好意思笑。”
齐国公拉住郡主的手,“我这话还没说完呢,商枝没什么大碍,只是她有了身孕,恐怕要早产,我专门去了锦元宫问了程大人,孩子是衡儿的。”
郡主听后果然十分激动,高兴地边掉眼泪变笑,她还没缓过神来,身后就传来瓷器落地的脆响声,郡主转身就看见齐衡一脸呆滞的看着他们,地上是碎裂的茶壶和茶杯,茶水溅湿了齐衡那身刚换的新衣袍的下摆和靴子,“父亲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齐国公今日是一喜接着一喜,这确实有些难以消化,听到齐衡的问话就是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齐衡得到确定的答案后转身就离开了。他刚刚回府时,知道母亲生病了,想着给她一个惊喜,就没叫人去告知,他还特意去换了一身新衣,泡了新茶前来请罪,可没想到,罪没请成,倒把自己给惊着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进宫,进宫是必须要先觐见皇上的,然后才能找理由去锦元宫,所以,他必须要先换上官府,找人备了马,直接骑马进了宫。
到宫门口下马的时候,正好看见程家的马车在宫墙处转弯,他本来还在纳闷什么时候程家的马车竟可以直接驶进宫中,可一想到自己进宫的目的,也就了然了,这般看来,应该是商枝的情况紧急,所以才如此通融,想到此处,齐衡的脚步又快了几分,心里的焦急不减反增。
画面又回到了金銮殿上,如今这殿上除了他们祖孙二人,再无其他人,“行之,听祖父一言吧。”
皇上喟叹一声,走下了金銮殿的高台,脸上是无限的悔恨。走下来与祖父面对面,行了一礼,“祖父,到底是我错吧。”
楚亲王看着赵行之这番行为,就知道他是真的放下了他与商枝之间的那股恨意,从抬脚走下阶梯的那一刻开始,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皇上终于又变回了那个有情有义的赵行之。
楚亲王伸手拍了拍赵行之的肩膀,“行之,这几年你的作为实在过了些,我只以为你是在肃清余孽,可到今日我才知晓,你竟然逼着商枝到了来金銮殿死谏的地步。”
赵行之立马反驳,“我没想让她死。”
楚亲王摇摇头,“可你动了杀心啊,一旦你动了杀心,她就离死不远了。”
赵行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楚亲王也有些懊恼,“我本以为,你是一个明君,知善恶,识忠奸,可你如今呢,你做了些什么,商枝到底哪里对不起你,竟让你对她起了杀心。”
赵行之不知作何回答,“祖父,我知道错了,可…可…”
楚亲王摇头叹气,“我该早些告诉你的,不然,就没这些事了。”
先帝去世的前一夜,秘密召了楚亲王进宫,先帝告诉楚亲王,如今所有未知的暗卫势力都在商枝手中,他手中除了已知的势力,也就还有一支皇家暗卫军,他们分布于各地军营,除了暗卫兵符,无人可号令,每一任皇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