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势力,一开始你只是想拿回来,可渐渐的,你发现,我对你就是一大威胁,我不知道你怎么得到了皇家暗卫军的指挥权,这个我不关心,你想要势力,我还给你,你想要我的命,我也给你,我只是想保全我程氏一族。”
商枝低头苦笑一声,“可是,你对我起了杀心,起了杀心啊,我程商枝自问出来逼你上位之外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你赵行之的事,我的势力迟早有一天也会还给你,可你呢,”商枝指着赵行之身后的龙椅,“自从坐上那把椅子之后,你变了,你对我不再信任,你认为我势大盖主,有一天我会夺了你的位子。赵行之,那把椅子,坐着就真的那么舒服吗?”
赵行之被商枝说得有些站不住脚,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正想说些什么,商枝又拦住了他将由说的话。
“赵行之!你既然对我起了杀心吧,好!我今日索性就一头撞死在这金銮殿上成全了你。”说着就一头撞向了金銮殿的大柱上,朝臣们措手不及,赵行之也被吓得不知所措,他是想要商枝死,可没想到商枝血淋淋的躺在那里,他心都慌了,动一下都不敢,他不敢相信这一切。
程砚庭和商岐他们快步到了商枝身边,程砚庭有些不敢相信,手指微微颤抖的伸向商枝鼻沿,方陵游快速的按住了程砚庭的手,微微摇头。
而匆匆赶来的皇后苏蝉狸正好听见商枝说这句话,顾不得什么朝纲,疾步进了金銮殿,看着倒下的商枝,一声怒吼,“你们都是瞎的吗?还不快把程小姐带到锦元宫。”商岐闻言立马抱起商枝就走向皇后,程砚庭和方陵游跟在他的身后,苏蝉狸狠狠地剜了赵行之一眼,“走!”
苏蝉狸看见商枝流了那么多血,生怕出什么事,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撩起衣服跑得特别快,一边跑还一边吩咐宫人,“你们去太医院把韩医正请来,再找一些有经验的老嬷嬷来锦元宫,再去烧些热水。”
金銮殿离锦元宫和太医院都不远,几人到了锦元宫把商枝安顿好的时候,韩医正也差不多到了。韩医正一进锦元宫就被女使拉着走,“韩医正,救人命啊。”韩医正按皇后娘娘的吩咐仔仔细细的给商枝看了之后,“回娘娘,这位夫人有早产的迹象,只是如今她还在昏迷,必然会难产。”
程砚庭在一旁急的不得了,“韩医正,请你救救小女,小女不过二九年华,不能——不能啊。”
“不能什么”程砚庭没说,可大家心里都明白,“程大人放心,救醒她我还是有法子的,只是这接生,就不归我管了。”
苏蝉狸早已理好了仪容,“韩医正放心,宫中有经验的老嬷嬷已经在侧厅等着了,再不济,还有于嬷嬷。”昨日秦初娴和世子妃一起进了宫来看她,话说完的时候宫门已经落锁,两人就在宫中歇下了,刚刚去金銮殿之前已经吩咐人将留们留了下来。
韩医正拿着一瓶药一脸无奈的走到了商枝面前,将瓶口给她嗅了一下:我的亲爷爷呀,你是要干什么啊,这么大年纪了还闹这么一出。商枝悠悠醒转,感激的看了一眼韩医正。
没错,商枝除了有些晕眩之外根本就没什么事,这是她早就计划好了的:
那日的到消息之后她就让找来了韩老太医给她把脉,“韩老太医,我这身子没事儿吧?”
韩老太医眼神转了转,“姑娘放心,没什么大碍,好好休养就是。”
商枝看着韩老太医,“我的身子怎么样我知道,只是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法子撞墙之后流血比较多,但不会死。”
韩老太医不敢说话,商枝接着又说,“我早就猜到我要早产,只是现下我有急事要办,正好接着早产这事。若是韩老太医能帮帮我救我程家一脉,日后商枝这条命供你们韩家驱遣。”
韩老太医吓到了,“程姑娘,这可使不得,办法是有,只是老夫如今确实有一难题想找姑娘帮忙。”
商枝见有戏,“您请说。”
韩老太医点点头,“老夫那孙子前些日子刚刚回京就进了太医院,可他却不是为了行医。他的父亲当年不知为何写错了医案,差点儿害死先帝,先帝仁慈,只判了流放,当时我这孙儿还小,不知详情。后来长大了就去流放之地寻他父亲,可一直没有找到,听说就没有到过那里。后来回京了闲了些日子,也不知怎么想的就要进宫做太医,老夫担心她做什么傻事。看程小姐的能耐定然不小,所以想请你帮我找找我儿子。他被流放的这些年家里没收到一点儿消息,我那儿媳妇也是熬不住心病去了的,要是不在了也让我们安个心。”
商枝应下了这事,韩老太医就教了她一些方法,“小姐放心,撞了墙之后必然会有眩晕感,但问题不大,你只管晕过去,我那孙儿知道这个方法,他一看便知,她那里也有药,闻一下就没什么事了,只是你恐怕会因此早产。”
商枝倒不在意,“反正要早产,什么时候不都行吗?心疾也没什么大事儿了,熬过来就好了。”
醒来之后没有看见赵行之,商枝松了口气,其实今日对着赵行之的时候她心中还是很慌的,只是她在赌:赌楚亲王知道一切缘由,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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