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屋外听着她与丫鬟聊天。
屋中的程商枝与结香说道了楚王世孙,“小姐,你为什么要帮楚王世孙啊?”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程商枝才说话,“为了让哥哥成为重臣,为了我能成为人中龙凤。而楚王世孙是最快的捷径,只要他成功了,我们家所有的一切都有保障了。”
后面的话赵谦徵并没有再听,直接就离开了,自然就不知道他离开后一个陌生的人打开门,哪里有程商枝和结香的身影。
只是那之后,赵谦徵虽说还是以前一般,可面对程商枝,言行举止之间到底是有些疏离了,程商枝也感觉出来了,所以也跟着疏离了些。
听完赵谦徵所说的,苏蝉狸沉思了,她相信程商枝和她是一样的人——认定了一件事就认真的做。
即使程商枝真是这样的想法,也定不会轻易让赵谦徵知道了。再说,对于一个闺阁女子,与丫鬟随意出现在郊外已经很可疑了,居然还是在其母亲的忌日在外就更说不通了,奈何赵谦徵当时生气,并未想到这种种奇怪的行为。
“有没有可能那屋中人并非是商枝。”苏蝉狸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看,那日是她母亲的忌日,家中有事,她怎么可能外出,再加上雨势大,你怎么就确认屋中人是商枝,而不是其他人,你又没推门看过。”
赵谦徵也不笨,只是一叶障目,没有想到那么多,如今想来,确实疑点重重,苏蝉狸见他有些疲态,就让他别想了,“好了行之,明日她成亲,你出不了宫,我去帮你问问就是了。”
赵谦徵送她到宫门口,“不用了,有些事过去了就算了,明日她成亲,多备些东西送去。”苏蝉狸也不多问,点点头就上了马车,赵谦徵看着妻子离开之后,立马脸色阴沉去了天玑殿,一路思索,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进了天玑殿,赵谦徵的脸色是在吓人,“贵妃娘娘,我们有些家事要处理,可否请您回避一下。”娴贵妃担心的看了赵谦徵一眼,见他确实没事,就离开了,她心里觉着不简单,所以也顺便带走了门口守夜的人。
赵谦徵那阴郁的眼神实在是瘆人,“父亲,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楚王世子被赵谦徵的语气冷不丁的给吓住了,“为父有什么可说的,你自己坐好这个皇位就是了。”赵谦徵盯着世子,“父亲,那我就说说三年前在城郊的那件事吧。”
楚亲王见儿子听后眼神闪烁,他就知道里面有事,一巴掌直接呼到儿子脸上,“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赵谦徵也不拦着,“父亲不说,我说吧,三年前,我出城骑马,他找人在我回城必经路上的茅屋中假扮商枝和她的丫鬟,说商枝助我的原因是因为他想做皇后。”
楚亲王听了,怒火中烧,有一脚踢了过去,世子实在气不过,起身反驳,“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做皇帝而我不能,还不就是那个死丫头在皇上面前说的,我身无实权杀不了那个丫头,让他们俩互生嫌隙也是极好的,可为什么还是他做了皇帝,我不服。”
楚亲王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成了这副模样,“是我向皇上说的选行之,那丫头也在,皇上说要给他们指婚,被丫头拒绝了。”楚亲王指着儿子,实在失望,“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哪一点有做皇上的资本,行之自小在宫中长大,与太子皇上多有接触,为君之道他比你清楚得多,你哪一点都不够格。”
赵谦徵见祖父知晓了,也没在说话,退开了,他只是想让祖父知道父亲的真面目,其他的与他无关,只是有些对不起程商枝,所幸为时未晚,一切都来得及。
☆、第十二章:新帝朝堂立威 商枝生辰下厨
皇帝驾崩,是为国丧,按照仪程,百日内不得音乐、嫁娶,且应停官三月。然“国不可一日无君”,文武百官跪于武英殿前请娴贵妃宣读先帝遗诏。娴贵妃闭门不出,只着令楚亲王世孙至皇陵守丧二十七日,这一番下来,文武大臣们都想得到是楚亲王的世孙即位,这一消息被后宅的夫人们知道,纷纷赞叹苏蝉狸嫁得好,又叹息自己没把女儿嫁过去。
赵谦徵在皇陵守丧二十七日后回京登基。而新帝登基,一切又将是新的局势。
正月十六,这是继登基大典后,新帝第一次上朝,所有人都十分慎重,新帝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文武大臣经过国丧之后,有了新的认知。
程商枝一早就起身了,替齐衡备好了朝服,然后开始安排一天的事宜。
商枝是去年的十一月初五嫁进齐国公府的,平宁郡主也十分满意这个儿媳妇,加上女儿的一番劝说,爽快的把管家的权利交给了她,自己也乐得自在,偶尔替新媳妇解决个难题什么的也好,不过商枝管家的能力可是自小培养的,过年时的一切礼尚往来处理得十分好,什么事儿也烦不着她,齐衡知道商枝接了管家权后,也没说什么。
今日皇上上朝,后宫之中,苏蝉狸也会接见各位命妇,程商枝没打算去凑热闹,只是着人给苏蝉狸提个醒,记得带上凤飞九天的金玉钗。如今还能被接见的命妇,都是见过先皇后的,那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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