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领证。”
傅雪被这么一噎,这进程……有点快啊……
她还是个学生呢,多谈几年恋爱不好吗。
傅雪还没想好怎么回击他, 贺冼凉爷爷已经率先伸出魔爪,“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叫别人迫不及待,我看你这个孩子,就是没个正经样,是谁押着你怎么了摆着张臭脸。”
贺老口中那个没正经样的贺冼凉:“……”
就连傅雪,听到他爷爷这么长一串的话语,也惊了。说好的沉默寡言的呢,这跟传说中也太不一样了。
突然间有点同情贺冼凉,她悄咪咪地抽出手,去摸贺冼凉,以示安抚之意,结果贺冼凉抿着唇,把她挽着他手臂的手默默地拨开。
哟,大别扭又开始傲娇了。
她这厢内心觉得好玩好笑,那厢贺爷爷又要开始了。
贺冼凉见状赶紧拦住他,“爷爷,快中午了,午饭还没烧吧?”
贺老闻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仿佛才想起这件事似的,没好气地瞪他,“被你气得,我把这事情忘了。”
说完他利落地从木椅上起身,把拐杖随手扔到一旁。
傅雪看得目瞪口呆,所以这个拐杖只是个摆设是吗。
贺老走到厨房移门那里,转头对着贺冼凉说,“给我过来!来了我老头子这儿,就别想着不干活。”
贺冼凉放下翘起的二郎腿,点点头应了声。
傅雪连忙放下正在啃的红李子,也要跟着去。
还没起身,被贺老制止,“小雪你坐着,做饭有我们男的就够了,看你都啃了不少这红果子了,是不是挺喜欢的,买得多,你多啃啃啊。”
傅雪:“……”
她还没来得及插空回答,贺老像放鞭炮一样,一连串的话说完,一个抬手,就已经把隔门关了。
捡起那个滚落在果盘旁的李子,傅雪边啃边想,傅家真是一脉相承啊……
去年有一次去贺冼凉家吃饭,也是贺爸在厨房里忙活,贺母就和她妈妈坐在客厅,拉着她一起在聊新出的美甲。
贺冼凉和她爸爸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的最左端,一个坐在沙发的最右端。
前者受到贺母的嫌弃,后者收到她妈妈的嫌弃。
毕竟和贺爸一对比,这两个仿佛隐身了似的。
·
贺老做的菜都是偏清淡的,看得出来贺冼凉口味是随谁了。
不过从菜色中多出来的几盘浓油赤酱中可以看出来,还是照顾了一下年轻人的喜好。
咳咳,好吧,是她的喜好。
大概是贺冼凉提前打过招声,这桌子上的炒蟹和炸虾,都是她吃过贺冼凉做过一次爱上的,她后来经常点这些,让他做给她吃。
另外就是清蒸的秋葵,西芹炒百合,用薄薄的火腿咸片煨的上汤娃娃菜,还有一道糯米糖藕,这应该本就是做好的,现切的。
居然还炖了一盅红枣猪肚鸡……这可是大补……
三个人吃,绰绰有余了。贺老还拿出来用壶打的黄酒,给自己斟了一杯。让傅雪喝的,是米酒。贺冼凉开车,倒是没有喝酒。
说来这米酒,是阳城当地的招牌。都是一些早些年就在阳城,一直呆到现在的老人们,自己酿的。家里几口缸,放置的时间稍久,就可以卖了。
米酒用的都是自己家的米酿的,里面再掺点黑色的米籽。
喝起来清醇香甜,嚼起来脆意十足,回味起来,只觉得淡淡的酒香在口中徘徊缭绕。
傅雪喜滋滋地捧着喝了好几杯,说实在的,距离上次她喝这个,还是小学的时候,偶尔自己回家,又没有哥哥跟着,便跟同班同学一起去路口,那边卖了很多小零食。
平常宁蔓清是绝对不会让她吃这些的,说是容易坏肚子。但越是不让,就越想去吃。摆零食摊的老奶奶家,就是卖这个的。看他们数着零花钱卖东西,然后到后院,舀起一勺自家的米酒,递给他们喝。
那时候只觉得甜甜的,到了后来,初中高中都不在路口那边,她也就渐渐淡忘。偶尔大学出去玩的时候,在外面看到有卖的米酒,就又开始怀念起当初的那个味道来,只不过再也没碰到过那么好喝的了。
阳城的米酒和外面的米酒不一样,是可以直接大碗喝也不会醉的,比起外面浓稠的可以用来做小丸子的那种,阳城的更偏向于一种甜水饮料,十分清爽,也不会过于甜腻。
贺老看她喜欢喝,很是欣慰的说,“味道很醇吧?你奶奶当初就爱喝的,也是这个。”
像是想起了什么,贺爷爷又补了一句, “这小子,小时候还在我这里住的时候,也是喜欢得不要命。他奶奶带着他去买,回来的时候,肚子能撑得这么大。”
他急切地想比划一下肚子的大小,末了指了指那盅汤。
那盅,还有点大的,看起来还很深的样子。
贺冼凉:“……”
“哈哈哈哈哈哈哈。”傅雪快要被笑死。
吃完饭老人家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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