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温桑也觉得很新奇,忍不住又多看几眼。
换来季斯衍眼神危险的一眯,温桑也顿时乖了,不敢再多看。
设计师像是没注意到季斯衍和温桑也的暗流涌动,还在一个劲地说着,“裙摆底下全是粉色细钻,花了一两个月才找到合适的钻石,200个工人紧赶慢赶,才算是把它赶出来了。”
“季太太的三围和两年前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吧,我之前特地留了一点可供调节的,穿穿试试吗。”
温桑也的表情和情绪一直控制得很正常。
哪怕在她试穿婚纱过后,得到设计师和助理一堆人的夸奖,还有季斯衍看似冷淡,实则紧盯着她的样子,温桑也表情都算正常。
直到。
设计师一行人离开,庄园重新恢复了安静。
温桑也连婚纱都没脱,直接扑着跳到了季斯衍的身上,笑嘻嘻地看他,“好啊,原来你那么早就预谋不轨啊。”
季斯衍将人抱了个满怀,而看着穿着婚纱算得上是一身洁白的温桑也,他第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生怕自己的手落在了哪里,弄脏了她身上的婚纱,只能轻轻搭在她裸.露的肩头上。
似乎看出了季斯衍的情绪变化,温桑也更使劲地往他身上蹭,料准了他不敢动。
怎么说呢,季斯衍这个人太内敛了,情绪藏得太深了,哪怕是喜欢一个人,没有他的明说,那个人估计都看不出来。
温桑也少女时期被他管着不能和男生多多来往,哪怕是这样,没有季斯衍明显的一句话,她甚至都不敢多想,季斯衍是不是喜欢她。
在此之前,她甚至都一直以为季斯衍真的只是因为那天晚上的意外,才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是由一开始的不一样,到开始喜欢,再到越来越喜欢,最后和她结婚。
反正季斯衍都和她结婚了,温桑也心大得偿所愿,想明白后,更是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才懒得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可设计师说的两年前,远在那次意外更早之前。
温桑也登时就来了兴趣,缠着季斯衍非要他说个明明白白。
“哥哥,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放在网上有个专属名词你知道叫什么吗。”
见季斯衍紧抿着唇,一副不太想搭理她的冷淡样,温桑也有些不服气,咬着他下巴非要和他说话。
“闷骚,死闷骚,是要被人嫌弃的闷骚。啊要不是我大发慈悲,你这一辈子就准备打光棍吧哈哈哈哈哈哈。”
温桑也说完,又啧了声,显然很起劲,恨不得直接踩在他头上耀武扬威作威作福,根本没看到季斯衍陡然绷直的脸部弧度。
“再说一句。”季斯衍克制着,却又近乎咬牙切齿。
“……不说了不说了。”温桑也飞快摇头。
和他待这么久了,哪里不知道他这副样子代表什么。
再说下去,估计就要被季斯衍亲手收拾了。
果不其然,对上她仿佛还在说着“我不能说我还不能看看表示吗”的眼睛,季斯衍悄无声息地摸上她背后的拉链,低头凑近温桑也,蹭着她脸颊,语气很低柔。
“婚纱穿都穿过了,弄脏了也没事,嗯”
“才不要咧,”温桑也这时候倒还快速地反应,抬手推开季斯衍的脸,坚决捍卫自己身上的婚纱。
“这是我的东西,你要是弄脏了我和你没完,哼,我要上去把它挂起来了。”
季斯衍似乎也是说说而已,见她这样说,环着她身体的手一抬,温桑也便重新回到了地上。
她提着拖地的裙摆,一路小跑跑向楼梯,站上几个楼层,才回头看向站在地毯边上的季斯衍,朝他做了个鬼脸。
“四眼哥哥是个大闷骚略略略。”
说完,“蹬蹬蹬”地跑上楼。
季斯衍揉着额角,克制着自己没冲上去抓人。
·
拍婚纱在来到法国的第三天,经历了巴黎突然的小雨后,天气湛蓝晴朗,微风卷着微醺的花香,让人闻了忍不住心情舒畅。
婚纱拍摄地点选在庄园里,这是温桑也强烈要求来的。
在巴黎拍婚纱照出境最多的无非是埃菲尔铁塔或是卢浮宫,温桑也不想和别人的一样,加上庄园是17世纪保存下来的巴洛克建筑物,每一处细节精雕细琢,得天独厚,又为季斯衍私人所有,不会和别人有相同的可能。
温桑也坐在庄园里的秋千木椅上,看着摄影师拿着一本相册低头和季斯衍说着话。
她昨天收到国际快递,看到这本相册的时候,差点没吓一跳。
邵宛南从国内寄来的,说了忘了给他们,里面全是她和季斯衍从小到大的合照。
有她自己刚出生被季斯衍抱着,弄了他一手的照片。
照片里的季斯衍显然还远没有以后伪装出来的斯文温和,如果不是顾忌着她是个小婴儿,看他一脸嫌弃的表情,估计能把她直接丢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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