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多看新闻两眼,关掉手机, 看向旁边正看着财经杂志的人,凑近,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他,“哥哥,你好坏啊。”
和季斯衍待久了,她大抵也能猜到一些他心里想的弯弯绕绕。
当然,在季斯衍想让她知道的情况下。
她当初还诧异季斯衍为什么送钱给陈力去赌,感情是刺激赌徒心理,让他在债务下丧心病狂地挪用公款。
这不可只是造成自家公司流通资金不足的结果,可能还会染上官司。
季斯衍把视线从手上的杂志,转移落在了温桑也那张脸上,抬手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低声问,“这是夸奖?”
评价过季斯衍坏的人不缺温桑也一个,但季斯衍还是自觉地把温桑也的话,当做是对他的夸奖。
陈力骂他没有什么,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对温桑也动手动脚,出言不逊。
温桑也抬手拍了下他的手腕,鄙夷的一声,“你不要脸。”
“不过,”她一顿,在拉下眼罩之前,扭头在季斯衍的脸上亲了下,“还真的是夸奖。”
亲完之后,看到季斯衍似笑非笑的眼眸,温桑也耳尖一红,迅速拉下眼罩,背过身闭眼睡觉,来个眼不见为净。
季斯衍撩开她披散着的长发,意料之中地看到她通红一片乱颤的柔软耳垂,忍不住从喉骨深处溢出了几声低笑。
温桑也蒙着脸又扭了扭,调整了下睡觉的姿势,把自己的耳垂从季斯衍的手里解救了下来。
偏偏季斯衍没打算放过她。
他倾身,抬着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凑近低声问她,“那桑桑喜不喜欢。”
——哥哥你好坏啊。
——那桑桑喜不喜欢。
如果不是耳垂上的触感提醒着她,这会是季斯衍的手指在捏她的耳垂,温桑也都以为季斯衍咬着她耳垂说话了。
但现在,她自己就先被他们的对话羞死了,张着手指搭在自己的颧骨上,装听不到状,“我要睡觉了我什么都没听到,现在开始,谁先说话谁是小狗。”
季斯衍掐着她小脸,摆出各种表情,又用手机拍下来,才放她去睡。
温桑也恨恨地咬牙,只能配合,把自己被欺压的委屈往下咽。
她不是小狗,她不说话。
国庆人流量出行大,季斯衍平日里出行乘坐的都是私人飞机,他自己就有一架湾流G650ER,更别说这次还稍带上了温桑也。
比起一般的民航,私飞上的空姐只有简单的三四个,但对她们平日的要求却是十分严格,不管是服务还是意识,都比民航来得要高。
更别说,这本就是专门服务于季斯衍的团队。
而这点,在某个明眸皓齿的空姐轻声细语过来询问季斯衍不下五六遍的需求后,可以窥见一二。
不远处,丁敏眼神痴迷地看着季斯衍,语气中难掩爱慕,“季先生长得真的好看,我就没见过哪一个男人像他这样好看又事业有成且谦和温柔的。”
季斯衍的眼睛漆黑清冽,卷着一股冷淡,唇角冷峻,要勾不勾似笑非笑的时候,看着也有些让人不寒而栗,生怕被他盯上算计。
然而当他有意释放出自己的温和时,自然有不少人拜倒在他那一张表面的斯文温和下。
丁敏刚刚几次三番上前询问他,见他说话虽冷淡,但礼貌又温和,不免心生荡漾。
季斯衍有好几架私飞,替换地飞,有时候顺便用来招待别人,只有一两架是他专用的私飞。
丁敏在几千几万人之中脱颖而出,被选进了季斯衍的队伍中,无奈却被分到了其他飞机上。
今天听说季斯衍飞法国,这架飞机上她认识的某个小姐妹正好生病了来不了,这才替换上她,让她得以近距离接触季斯衍。
毕竟服务于季斯衍那些飞机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老板是谁,对季斯衍这个人,也诸多好奇,一颗少女心噼里啪啦地燃烧。
“好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别人家的。”这语气酸是酸了点,但到底是认识清晰。
“我在这架飞机上那么久了,就没见过季先生带哪个女人上这架飞机,季先生显然不是去处理公事,法国巴黎浪漫之都,又随身带着一个女人……”
“你刚刚也不是没看到,他拉着那位上飞机的样子,关系明显不一般……”
是的,在她们一齐站在机舱门前微笑欢迎季斯衍的时候,就见季斯衍身后跟着个人。
还是个女人。
如果说是彼此之间距离五米之外,那还能把身材娇小,穿着名媛风长裙,一脸明媚笑容的人当做是秘书或者是随行女助理。
然而不是。
女孩低着头,看不见长相,似乎在烦恼自己绑了又自动散开的胳膊上的系带,一边走一边单手系,走得有些慢吞吞的。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路小跑跑向季斯衍,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就见季先生唇角勾着,抬手轻敲了一下她的脑门,修长的手指动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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