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果然是发号施令惯了的的魔教头子!
小皇帝被母后捏了下腰间的软肉,从对方的容貌气势冲击中回过神,打起精神迎了上去。
“皇叔。”他亲切崇敬的握住了摄政王的手,摇了摇,“你怎么才回来。”
语气抱怨,表情却露出了撒娇之意。
景曜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的温和更盛,却没有多做解释,朝着慢步而来的端庄女人拱了拱手,“皇上,太后,这是内子。”
安宁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俩人点了点头,随即又想到这是皇宫,不能像外面那样不拘礼数,于是又学者景曜的样子拱了拱手,“见过皇上,太后。”
太后攥着手帕的手一紧,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
这女人,果然如同传言一样没有规矩。
小皇帝年纪小,又是一国之君,倒是没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再加上安宁给他的第一印象过于浓烈,以至于在面对她的时候都有些气弱,更别提找茬了。
他矜持了颔首,客气疏离的喊了一声,“皇婶。”
安宁看着明明很在意却偏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的小皇帝,眼神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
总觉的,他和前世的便宜儿子有几分相似。
于是安宁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在太后陡然锋利戒备的目光中,朝着小皇帝摇了摇,“送你的礼物,要不要?”
“要。”小皇帝下意识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才意识到有些焦急,耳根不由泛上几许红色,掩唇咳嗽了一声,欲盖弥彰的解释,“朕是不想辜负了皇婶的一片心意。”
才不是见猎心喜,所以不要误会啊。
听出了他言外之意的安宁也不在意,无声的笑了一下,将匕首递了过去。
小皇帝矜持又克制的接了过来,状似随意的塞进了龙袍中,转身朝着前面走去。
“皇叔,皇婶,洗尘宴已经备好了,咱们入席吧。”
说出这话的小皇帝没有注意到,他对安宁的称呼虽然没变,可语气却亲近了不少。
安宁对着小皇帝的身影勾唇一笑,假装没看见太后警惕防备的眼神,神色自然,动作大方的跟了上去。
见她自己应对有余,景曜便由着他去了,只是在经过太后身边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成功的让太后变了脸色。
“太后,臣即日后要举办婚礼,加之身体不适,朝政之事恐有所力不从心,所幸皇帝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学着处理政务了。”
说完也不看陡然愣住的太后,几步跟上安宁,低头垂眸对着她说了声什么。
太后只看见女子听见摄政王的话后嫣然一笑,仿若桃花盛开,粲然无比。
“太后?”
大宫女见太后久久不动,不由低声询问了一句。
太后回过神,整理了下衣袍,眼神复杂的看来走在前面的男女一眼,这才跟了上去。
三日后,钦天监测出了良辰吉日,摄政王于一个月后即十月初六举办婚礼,祭告太庙。
婚礼当天,皇帝为了表示对摄政王的敬重和厚爱,特赦天下,普天同庆。
而摄政王也如那日对太后说的那般,自成婚之日后就不太管理朝政了,而是慢慢放权,一点点的退出了朝堂,只是对小皇帝的教导却不曾落下。
小皇帝感动之余,对摄政王更加信赖和仰重,同时爱屋及乌,对王妃的事业也多加支持。
五年后,安宁的光明教成了大周最大的教派,分教遍布全国。
往日人人喊打小儿止哭的魔教众人摇身一变成了众人敬仰尊重羡慕嫉妒的大佬。
腰缠万贯,武艺高强。上可徒手摘星辰,下可豪情掷千金,成为了京中贵女,江湖侠女竞相追求的对象。
而大周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贪污腐败之气被景曜以江南为例杀鸡儆猴清肃,山匪贼寇更是在官府和江湖人士的帮助下清缴一空,边关在将士的守护下不曾被敌人踏破过一分,国内经济在光明教的带动下以飞一般的速度上涨。
解决了匪患后安宁带人打通了南北商路,更是在皇帝的允许下在边关几个城池建立了贸易点,互通有无。
边关蛮夷常常叩关除了勇士嗜战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吃不饱穿不暖。
在发现可以用他们的宝石、皮毛、铁矿、马匹换取所需的粮食、调料、衣物、茶叶等而不用打打杀杀拼上性命的时候,那些血液中躺着战斗分子的汉子第一次安静下来,用打结的脑袋思考打与不打的利弊。
有些抢惯了的蛮人不以为意,不想麻烦的以物换物,更想不劳而获,于是盯上了送货的商队。
本以为是手到擒来,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不但没打几个回合就被擒住挂在了城墙上,还被大周人用重金赎回的方式通知了家人。
简直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有不信邪的人重蹈覆辙,再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后,后面的汉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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