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被子给他们拉好。他在这儿殚精竭虑地指挥来指挥去,病得脑子一团浆糊的毕晗就只知道舒舒服服靠着他,头枕人家肩上,手还在放肆地到处乱摸。
这棵草!平时就会骂他登徒子!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简直流氓草!
苏乔心里一边吐槽,手上还一边万分小心地给毕晗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喂水,只要毕晗眉头皱一皱,他就紧张得不得了,生怕他呛到。
好不容易喂完了水,又哄着他吃了一剂退热的药,折腾完这些,不光是毕晗了,连苏乔自己都出了一身汗。如果不是军中那种极端条件,苏乔平时是很爱干净的,多出一点汗他自己就受不了,一定要洗澡。但现在他只要有任何一丁点要下床离开的趋势,毕晗就会八爪鱼似的整个紧紧贴上来,从胸到肚子再到腿,一定要贴得严丝合缝——手还不老实地乱摸。
苏乔顶着一张快冒烟的大红脸,一边被毕晗抱着,一边想方设法地用睡袍把自己的腰部以下给围了起来,以免出现什么尴尬的事故。
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洗不成澡了。
苏乔无奈地抱着病怏怏的毕晗,竟不知不觉也跟着又睡着了。
——他又是被撞醒的。
和昨天早晨一模一样,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后背撞墙,轰的一声。
还在隐隐作痛的尾巴根儿更疼了。
好惨一猫苏乔简直想上猫权保护协会申请猫权保护。
“对不起哦,小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毕晗抱着疼得泪汪汪的小老虎又亲又哄,“真是以前养成的习惯,不好生气好不好,小虎最好啦。”
“嗷呜。”小老虎委屈巴巴地用爪爪揉着眼睛。
太可怜了,被拿去当人形抱枕不说,还被吃尽了豆腐,最后不就是抱着睡了吗,又被震飞撞墙。他又不是钢筋铁骨,怎么能天天说撞就撞呢?
“什么?你还被吃豆腐了?谁干的?我去帮你揍他!”
吃过退烧药睡了一觉,毕晗感觉已经好多了,人也瞬间清醒——独独就忘记他睡迷糊那阵是怎么对一只成年大老虎上下其手爱不释手的。
也难怪嘛,他在梦里乐呵呵地抱着熏风呢,谁知道熏风是只大老虎的。
这边苏乔一听毕晗这是要翻脸不认猫的架势,心里更苦了,哼了一声,气呼呼说道:“就是你!吃我豆腐的人就是你!”
“啊?”
毕晗懵逼。
“你摸我!你从这里!”小老虎说着抬起他胖胖的爪爪,想指出毕晗摸过的位置,可无奈他腿太短,还不能像人类的胳膊那样灵活,胖爪爪在空中比划了半天都没够到后背。一番折腾下来,他更气了。索性叫来连特帮他示意。“从这里,到,这里……嘶!你在碰哪里!一边儿去!”被正要摸尾巴根儿的连特不小心蹭到蛋蛋,小老虎瞬间炸毛,一甩尾巴就把小金属球给抽飞了,“总之,就是整个后背都被你摸了个遍!”
听完小老虎的血泪控诉,毕晗已经呆了。
这么说来……他梦里的风,不就是……呃,小虎了吗?
这就很尴尬了。
毕晗看着还在炸毛的小老虎,眼神复杂。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问道:“呃……那我有没有摸到别的什么,不该摸的地……”
“没有!绝对没有!”不待毕晗把话说完,苏乔立刻跳起来否认,但下一秒,他又凄厉地“嗷”一声,疼得直接栽进了毕晗怀里。
嗷!!!!!!!!!尾!巴!根儿!杀!我!!!
见苏乔疼得脸都皱了,毕晗顿时更愧疚了,心疼地摸摸他的背,担忧地说道:“很疼吗?会不会伤到筋骨了?我看看……唔!”
猫薄荷刚揪起老虎尾巴想检查检查尾巴根儿,就被大尾巴给糊了一脸。
苏乔趁机钻进他那个超大的枕头下面,只露出了脑袋,想用床头和枕头的天然屏障来掩护自己的屁股。
这棵草怎么这么不害臊呢?那地方是能随随便便看的吗?都来喵克星这么久了,知道什么叫入乡随俗吗!
苏乔咬着床单,在心里愤愤嘀咕。
可恶,脸烫得毛都要卷起来啦!
就在小老虎可劲腹诽着该死的猫薄荷时,一声颇为尴尬的“咕”从枕头下传来。
“……”
“……”
人与虎对视。
“小虎,你饿了。”
“……我知道。”
苏乔话音刚落,另一声尴尬的“咕”毫不示弱地从毕晗的肚子里传出。
“……你也饿了。”
“……”
所以,怎么能有这么尴尬的时刻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风余火对愁……
“咕!”
“咕!”
最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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