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就快结束了是吗?别着急,所有的故事,有开始,也一定会有个结束的。与其在煎熬中等待,不如学着去欣赏。一切都在史料未及中发生着一个又一个的变化,人们感到惧怕,但当变数终结了,却未必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如何才能恒久的停留于某一点,那大概就是死亡了吧?我坐在那个应该被我称为父亲的人常常久坐的书房中。父亲没有一张像是王位的王位,然而,他坐在这里时,所有的人都把他当做王,现在,我坐在这里了,周围的一切只让我感到异常陌生,就连稳稳的坐在这里也依然会觉得心虚不宁,这里没有我熟悉的味道,也不能用我熟悉的方法去解决问题。我不打算见那位老人的临终一面,他是那么厉害的人物,可最终也只是在病榻之上等待着咽下最后一口气,这总让我想到了中国历史中的康熙皇帝,传说,在“正大光明”匾额之后的小匣子里,写的是他心ai的十四阿哥,有位叫年庚尧的大人改成了日后的雍正帝。这是否属实,尚不可考,但那至少代表了命运,十四阿哥有十四阿哥的命运,雍正也有雍正的命运,命运不会因为什么枭雄霸主而改变,命运就是命运,它想这么旋转,就怎么旋转,没人能够改变它。哐————————门被推开了,父亲在的话,不会有人用这么猛的力气来推这扇门,没有人敢,现在敢了,那一定就代表……“迩纯少爷,老爷已经去世了,他临终留下话给你,他说他知道您不会去见他最后一面的,您从来没把他当成过父亲,但您仍是他的儿子。”说话的人,是父亲的忠仆吧?迩纯并不十分清楚,他没有来过这个庄园多少次,这不是他的家,只是父亲的家,况且,那个人躲在其他跟进来的所谓家族长老的后面,那位先生的个子实在是矮了些,他看不到。这时,有人开场了,说话的人黑se的丧f笔挺而有威严,那神态也是十分严肃迥然的,除了不像奔丧的,什么都像。迩纯坐在父亲的椅子上,没有拉开窗帘,他清瘦而略显不羁的装扮隐在淄se的影中静静的听着——“你的父亲,把这里的一切都留给了你,但是,你还不到二十五岁,又在外面有过那样不堪的生活,没有受到过良好的教育,为家族的名誉与威望,我们需要的应该是一位具有绅士风度的一族之长,而你太年轻了,所以……”“所以……你们就决定,把我从这儿赶出去,就像只丧家犬一样?”迩纯接过话茬,翘起二郎腿,不慌不忙的从衣袋里掏出香烟叼在嘴上,随着打火机发出的一声脆响,青蓝se的火光中,迩纯狭长的凤目微笑着眨了一下。吸了口烟,他靠在椅背上就那么静静的呆了一会儿,突然,他呵呵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实在是太好笑了……呵呵,我想问问家族里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在这儿了?我敢肯定,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是真的为了家族的威望而来的对吗?你们是向我下战书啊?还是想g脆……杀了我?”迩纯觉得感慨,所谓的绅士们就是有这样的品德吧?在丑恶之外装扮上鲜花,可这并不足以让腐臭的味道被掩盖。死在这些人的手里,那才真是件对不起他父亲在天之灵的事,他父亲说——亡国之君的头,历来都是被新的君王所斩杀的,而这里,没有新的君王,他也无心恋战。“迩纯少爷,我们并没有那样的意思,只是我们不认为您可以带领整个家族再创造奇迹,所以,做为家族中的一员,我们十分希望您能放弃老爷子传给您的族长之位,所有属于您父亲的固定资产和您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们保证不会收回。”说话的又换了一个人,不是管家,也不是刚才的那个,但都是一样高高在上,不容分说的,呵呵,有点意思……“呵……你们这算什么?杯酒释兵权?还是他的h鼠狼给j拜年?”迩纯继续chou着烟,笑呵呵的看着每一个站在他面前的人,绅士们果然都是十分谨慎的,他只是孤单的一个,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他的狂妄,他又笑——“好吧,好吧,好吧……挺诱人的条件不是吗?我接受。哼哼,不过……”当烟尽了,他也该离开这里了。是父亲把他带回了这个属于“人”的世界,现在父亲死了,就如同一个契约,也到了它结束的期限。就像父亲所说的那样,他从未把他当做父亲,所以他不为他掉一滴眼泪;但他依然是父亲的儿子,所以他该在现在离开。站起身,将椅子放好,整理了一下桌面,迩纯穿越过依旧矗立不动的人群慢慢的走了出去,一切仍旧跟他第一次踏进这里时一样,除了弥漫着一些死亡的气息,也就没有其他的变化了。走出那道门,他便不再与这个家族有任何的关系了,实际上,从一开始,他也不愿与这里有什么关系,这是“人”的世界,不是他的天堂……“不过,我也未必就创造不了什么奇迹……确切的说,我已经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创造奇迹了……而这是上天的旨意吧?”自语着,迩纯回过身,看着宫殿般的庄园,钢铁铸造的家族徽章发出咯咯响声,似乎摇摇yu坠……“总裁,我们要直接回去吗?”“怎么是你?john呢?”“他……”“他怎么了?”“失踪了。还有……”“什么?”“k先生也跟着一起失踪了。”“……”“总裁————”“我没事,回去,通知首相。”一把扶住司机的手,那一刻,他真的差点就昏厥过去了,可是,他不能。坐进黑se车厢之内,迩纯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无论如何,他都会再见到k的,他们永远也不会分开……“如果我们现在出车祸,也是个不错的结尾。”迩纯这样说着,那完全是他的心中所想,这j天,似乎有很多人死了……而那对不同的人来说,也似乎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总裁,您说什么?”司机握紧了方向盘,疑虑的从后视镜中看着坐在后座上微笑的迩纯,他只觉得脊背发冷,迩纯的表情,简直就像个看到地狱入口的魔鬼——终于可以回到属于他的天堂了。“没什么,开车吧。”迩纯闭上眼睛,静静的想着,往事一幕一幕,从无到有,从有到无,一切的一切……他就像是过完了一生,甚至比那经历了还要长的轮回……这样的事情,像是已经发生过多次了,于是,他不再认为那有什么可怕的,不管他能否找得回k,结果都只有一个——就是,他们必须在一起,必须……我终于了解那种属于我的幸福了。他在心中这样想着,也不再有任何的忌惮与慌乱,其实,他一直都很幸福,痛苦的事情总会有人来替他承受,他又怎么会不幸福呢?天y得厉害,又要下雪了吗?k,你会不会觉得冷呢?嘭地一声,车已经消失在路的尽头,巍峨的铁门之上铜铸的家族徽章赫然陨落,发出地震般隆隆的巨响。那夜,下了很大的雪,以至于将徽章被深深掩埋,当被发现时,丧葬的庞大队伍已经踏着家族的荣耀招摇过市,谁也不知道,他们送走了什么,而又迎来了什么……两周后——“现在那个家族已经没什么大气候了,都想做一族之长,挣得四分无裂,甚至听说已经发生了j起命案,一个如此庞大的家族,在这么短的时间被瓦解,也算是奇迹了。我真不知道,你还在等什么?”城市郊外的某处,花红酒绿,灯火通明,john与另外一人隐匿在角落的房间内谈事情。他心急如焚,现在外面风声很紧,警察正在找他,并且,听他以前的部下报信说,他的家人已经被首相的人秘密扣留了,他那个婆娘倒是不用担心,反正那个水x扬花的jnv人也不是什么好货se,他只是担心他的儿子,那小家伙已经八岁了,是个可ai的小天使。“你急什么?就算没了那个大家族,迩纯他也是财大气粗,又有个首相大人撑腰,你以为我们真的动得了他?”另外一个男人不急不许的chou着烟,抚摸着他的宠物柔软的ao发,狡诈的y笑着——“现在我们还需要一些钱,然后做笔大买卖,这事光有你跟我不成。”“你想怎么样?还想杀了迩纯不成?你答应过我,不会闹出人命的。”john有些后怕了,一开始他只是想赚笔钱,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偷渡在国外就生活,可是显然,这条贼船好上,就没那么好下了。“你以为我们现在这样就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吗?既然要做,就做笔大买卖。不过,你放心,求财才是我们的目的,不过,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那声音显得y森可怕,又像是在异想天开,john提醒着——“你以为你是谁?你知道迩纯的家底有多少亿吗?而你有多少?想找帮手?那需要亡命徒才成,那可不是笔小数目,你我加起来,也没那么多。”“喂,听着,有人给我介绍了一票越狱的杀人团伙,他们急着用钱逃到国外去,他们只要1千万,我答应他们如果事成,再分两千万给他们。”男人一把抓过john,小声说着,那双眼中满是贪婪的光辉,这与他那张英俊的面容实在是不搭调,不过,本来,这张脸就不是他的。“1千万?!海!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我们哪有那么多钱?!”john一把挥开海的手,站起来,怒不可遏的指着依然做着美梦般的海骂着——“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么贪婪的!一开始你答应过我的,不把事情闹得很大,我们只要个j千万就远走高飞,我才把他带来给你,现在你根本就是狂想,一千万?我们从哪去赚一千万?我看我们还不如g脆去自首吧!”“人家都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果然不假。”海整整衣f,他扔把自己当做是个绅士,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潦倒了些,但他相信,只要再熬一熬,他的荣华富贵就在眼前了,既然他不能做为迩纯的k跟相ai的人在一起分享那些幸福,那么,他也不会让夺走这一切的人幸福。尽管,他生在一个还不错的家庭,受到良好的教育,得到情c上的陶冶,但这比起迩纯所拥有的那些来说简直是如九牛一ao。在他发生事故的时候,做为画家的父亲仍然凑不齐一笔微薄的整形费,而如果不是那位老先生的出现,他现在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本来,遇见迩纯之后,他以为他的天堂真的来了,而却不知道,那才是他堕落的开始。迩纯就像个天使,把他抱到半空中,但却在他才刚刚开始学着享受那种美妙感觉之时,狠心的将他推了下去,他不要再回到原来的世界,他也绝不会放过那个将他的感情当成垃圾来践踏的大少爷,当然,他更不会放过夺走这一切的人——“哼,我们没有,但他有!”海狰狞的笑着,一把抓着只能无力趴在他膝上任其摆布的可怜宠物的脖子,将他狠狠的推到john的面前,而由于两周来的摧残,已是遍t临伤的k也再没有力气去做什么无谓的挣扎。一开始他还有些意识,那时他被john带到一个什么地方去伺候一些john的朋友,他们没有对他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只是玩了玩群j,用那些他们说很补的东西添饱他的肚子。因为那些不太g净的东西,他一直病着,迩纯回来过一次,但匆匆忙忙的就又被人接走了,听说要去很久的样子。然后……john胆子大了,把他从大厦里带了出去,他一直被关在一个很黑的地方,不断的有人用各种奇怪的t位向他索取,当然,这肯定是让john赚了一笔,他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暗娼了。一开始,他以为一些会像每次一样,等他在从哪次昏迷中醒来,就会躺在迩纯的床上了,而被塞在身t内的东西会提醒他,噩梦暂时的结束了……可这次没有,当海出现了,他就知道,他可能回不去了。他当然认得海,他怎么可能不认得呢?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脸,尽管,那也只是自己曾经的样子……“咳咳咳……”跌倒的重创让k脆弱的身t因剧烈的g咳而颤抖着,他赤l的身t上,有些细小的伤口裂开了,渗着血丝,被不断冒出的虚汗沁得连肤上的每个ao孔都痉挛得尖叫着,他感觉到冷,想抓着自己的长发以此来取暖,然而那双缠着脏兮兮的纱布的手,只要稍稍动弹一下,就会使他痛不yu生,镣铐的响声让他的身t因本能的畏惧而颤抖着——他的掌心被人用钉子穿凿透了,镣铐的两端是两枚冰冷的黑se铁环,直接穿过他的掌心。他想,如果就这样下去,再过j天,大概这双手也就真的被废掉了。而k早已有了这样的准备,像海这样的人……呵,他见得多了。“啊————————”惨叫着,k昏沉之中的思绪被打断了,是海,他是存心的,他就那么丝毫不加半点怜惜的,生扯着k穿在双掌之间的锁链将已经被他弄得惨不忍赌的躯t死死的钳在了自己的怀里。海y冷的笑着——“别给我装死,我来让你清醒一点!”话音未落,他已经捏住k消瘦的双颊,撬开那两苍白的唇,将猩红的烟头捻灭在k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舌头上——那是一枚别针,这当然也是海的杰作。他恨这个j货,恨他夺走了自己的一切,恨他抢走了迩纯的心,恨他让自己变成今天的样子,所以,他不会只是杀了这个可怜的小玩意儿那么简单,他要让他生不如死,永远……永远……都被他的噩梦缠着、绕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这种j货有个诱人的身t就好了,他的身t不是已经帮我在这里赚了很多钱了吗?呵呵。”海得意的大笑着,将已经昏厥过去的k两条腿搬开,给john展示着他们的杰作——浮肿的s处呈现出石榴se的病态se泽,cha着引流管的前端已经发了炎,简陋的塑胶带中浑浊的排y都是红se的。被塞在h庭内的假只是根普通的木杵缠了些粗糙的布料,是暗褐se的,已经被血染得分辨不出原本的颜se了,而依然残留着ty的蕾口则更是难不忍睹……这些天,他们就是靠他的身t换来的钱吃喝玩乐的,有张美丽的脸蛋真不错,已经j乎快成了废人了,还是有那么多主顾愿意光顾他。“海,你这混蛋,你就快把他弄死了,还怎么弄钱?!你以为这种残花败柳的破烂货能给你凑多少钱?1000万?别逗了!”john拍着自己的脑袋啐着,他真的不该答应海的条件,留在迩纯身边,他至少有口饭吃,有个经理的位置等着他这个粗人当,而现在呢?他他妈当初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答应这只蠢猪一起g什么大买卖的。他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人,但还不至于荒唐到想要把人折磨死的份上,他没想到海竟然会这么恶毒。在他跟过的三个人中,大概这位海先生是学历与资质最高的一个,可也是他的三个主子中最不尽人情的一个,他本以为这位先生是个绅士的,还是说,绅士都是这样的先生?“别玩了好吗?我们现在把他丢到k传媒的门口,迩纯的个x是不会继续跟我们计较的,我……”“那然后呢?然后怎么样?回到你的平民窟带着你的q儿老小去要饭?你今年已经40多岁了,你还有什么选择吗?当初你答应了我,就已经赌上了一切不是吗?你听着,john,你已经没别的路可走了!你跟着我,或许还有大好的前程……”海猖狂的大放厥词,他把一切已经计划的非常好了,现在他什么也不怕。他相信,老天是会帮他的,因为他可怜,他已经没有了一切,而这灭顶之灾的根源就是迩纯和他那个无用的情人!抓着k后脑上的发丝,海盯着k那双因疼痛而微微睁开的眸子对john说着他的妙计——“光靠他的身t,当然不成。呵呵,我在这儿打听到一件事,有个很有钱的外国商人的nv儿眼睛生了病,需要一副眼角膜,最好是年轻人的漂亮眼睛上的,他愿意出500万。呵呵,john,你说……对于他这种x玩具,有没有一双能看得见的眼睛,大概也都是无所谓的吧?恩?”“开什么玩笑,那根本就不够,只是二分之一而已。”“呵,他没用处的又不止是眼角膜,人少了一个肾,或者部分肝脏不是都能活吗?我们这也算是救人吧?他这种人你还指望他长命百岁?”“海!你是个疯子!你把他弄得像零件一样被拆成一块一块的,怎么把他j给迩纯?你就不怕迩纯事后发难?没有了老头子的帮助,或许是斩了迩纯的一只翅膀,但他还有首相和j百亿的资产!”john感到恐惧,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连垃圾都不如,现在,他越来越明白,为什么迩纯常常说:就是因为海有这样一张脸,才会让他觉得恶心。“呵,那我们就要他的全部,迩纯和你我不同,他不在乎钱和权利,你信吗?就算我还给他的是一堆这个j货的骨灰,他也照样会把他的一切双手奉上,所以说……他蠢。”海嘲弄着将k丢到一边,他会让迩纯知道,放弃他,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那ai上那么蠢的人你不是更蠢?哦,对了,海先生,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谈ai。”丢下一句话,john气冲冲的摔门而去,他不想再看那个可怜的男孩子,那孩子是无辜的,却为了他们的贪婪要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不看而已。海说的没错,他已经没有退路,差之毫j,谬之千里,如果他早发现,自己不是个“g大事”的人就好了……“哼!迩纯,我要你后悔一辈子!”依然端坐在屋子里的海愤恨的眼神足以烧光一绿林,提起自己的脚尖,他冷笑着将k已经受尽煎熬的手掌踩在脚下,k已经疼得无法再喊出来了,只是艰涩的呼吸着,听着耳边有自己的手掌传来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海先生,外面有j位客人想点你的这个宝贝儿,三天,十万,你看怎么样?”近来的nv人约莫四十多岁,却是风韵犹存的,她穿着一套黑se的晚装,裁剪精良的裹x衬托着丰腴的ru勾,虽已不h之年,却仍是风韵忧存的——她是这个地方的老板娘,而这里是家叫“米迦勒”的俱乐部,它开在这个国家的边缘,很偏僻,却十分热闹,因为这里没有法律、没有善恶、更没有道德,有的只有快乐。“好啊,带他走吧。”海接过支票殷勤的笑着,却没博来老板娘的半点好脸se。老板娘拍拍手,j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呼吸的k被两名打手一样的人物拖了出去。“迩纯,你一定想不到吧?你那个可ai的小情人现在在遭什么样的罪,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海将支票顶在头顶上,大声的笑着,可他不知道,这笑声有多么的难听。“这笑真恶心,简直是噪音,我得加他的房租才成。”老板娘扇着响扇在海的门外不屑的冷哼着,还不忘对经过的不乏英俊之士抛着媚眼。“ure夫人,把他送到哪个房间?”两个手下提醒着老板娘他们的手上还有个甩不掉的“包袱”。“送到地下室那间带锁的房间,帮他洗个澡,找个医生,再给他弄点吃的东西,别碰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那里。”ure夫人吩咐着,对着舞池对面的一群狂欢的男人们风s的招着手,命令的口吻却是十分冷静严正的。“夫人,您不是说有人……”“如果你们觉得你们的舌头长得多余,可以割下来,跟着我的人,要耳朵就够了!”ure妩媚的一笑,身边的两个高大的手下脸却变了颜se,很快,他们带着k闪进了暗门消失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而ure也娇笑着走向她的战场——她的对手就是男人,所有的男人,这天下最可怜的一种动物。“其实,父亲您是个很可怜的人。”今天是他的父亲过世的第四个七天,他决定在h昏十分去见见那个孤独的老头子。带着一束白j,终于,他站在了chel先生的墓碑前,他用了很久才找到,迩纯j乎快忘记父亲的名字了。“你生前有很多nv人迷恋你吧?你这张年轻时的照蛮不错的,说真的,爸爸,您长得跟k有点像……”坐在父亲的墓碑前,迩纯燃了烟,笑得j分无奈——“爸爸,我好像没这么叫过你吧?这么亲切的称呼,你活着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叫出口很别扭,现在好多了,呵呵……你现在是不是很孤独?一个人睡在这里……呵呵,我也很孤独,我在等他,我知道我会等到他的……或者,我们很快也会一起去陪您了……或许,只有那样的话,一切才会重新开始……”须臾,迩纯站起来,掸掸身上的土,默默的沿着石阶慢慢走着,身后,父亲的墓碑越发遥远,回过身,整座墓园与喧嚣的城市就像是两个世界……很寂静,很安宁。“父亲,你寂寞吗?我昨天突然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妈了……”其实,这样静静的在墓x里睡着也不错,关于k的事,他已经不再担心了,至少,他现在觉得是这样。即便是走到故事最后,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无聊的悲剧而已,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愿我们的兄弟在天堂永远安宁。牧师在葬礼的最后总会如此说着,迩纯想,这或许证明一点——换取永恒的代价,可能只有死亡。那时,人便不再计较得失,不再累于苦与乐、舍与得,不再拥有任何秘密,也不再在意任何秘密……所有一切,都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了。这样想的话,或许生的一切,也就没有什么再值得去在意的了吧?嘟——嘟———“喂,你好。”迩纯,还记得我吗?“海,有事吗?”我要三百亿。“呵,胃口果然不小,‘他’在你哪儿?”没错。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去筹钱,不然我会把他身上的零件一样一样的寄给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疯子!”挂断电话,迩纯继续向前走着,一阶、两阶、三阶……当他踏到第十三阶台阶,他开始奔跑,让风吹g他脆弱的泪水……一定……一定会再见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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