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侍主》我要你,天经地义

    话说,吴总管带着十几个护卫将那巷子角搜得彻彻底底,几乎每家每户都敲门进去问了一遍,都说没见过那少年,偶有几个妇人眼底虚光闪动,严问之下,却什么也不肯说,他毕竟是跟随过戚大将军的旧人,给了他们些银两安抚,假意回去,躲在远处,暗中观察,果然不多久,一个妇人警惕的从巷子角走了出去,他们一路尾随,跟着她出了城门,来到京城西郊,将那少年抓了个正着,带回郡主府。
    戚笈卿回府后,吴总管站在郡主府门口,急忙迎上前,向她说明情况:“那妇人似与那小贼相熟,我们一路跟着她至西郊,这才将其抓住。”
    “那孩子住在西郊,巷子角的妇人竟肯替他通风报信?”戚笈卿面上闪过不解。
    “是,这点老奴也十分不解。”吴总管略略思索,说道:“老奴猜测,这小贼或许与巷子角的人十分相熟。”
    “他现在在哪,我要亲自问问。”戚笈卿抬脚,等着吴总管带路。
    “这……”吴总管面露难色,声音小心翼翼:“申时俞大人回来了一趟,正巧撞上,问过之后便将这小贼带回刑部。”
    “什么?”戚笈卿眉头皱了起来,只一瞬便恢复了平静:“他身任刑部侍郎,审问那小贼也在职责之内,既然他接手,我也正好落到清闲。”
    说罢,她抬脚便往银景殿走去,吴总管心下一松,急忙跟上戚笈卿,戚笈卿却突然停下,手伸到吴总管面前:“我的玉坠呢?”
    吴总管深深低头:“也被俞大人拿走了,俞大人说郡主的玉坠给他也是一样的……”
    吴总管再抬头时,戚笈卿早已面色沉沉的往朝夕院走去,他忙跟在后面,口中劝道:“郡主,俞大人还未回府……”
    此时将将立秋,黄昏时候,微风拂过,吹在人身上清凉舒爽,朝夕院内下人们正掌着灯火,宋嬷嬷带着两个婢女正往主屋里送晚膳,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饭菜香气。
    长留立于院门前,见戚笈卿前来,笑意连连:“郡主,您可来了。驸马爷宫中有急事,烦请郡主先用晚膳,稍稍等上一等。”
    戚笈卿冷着脸看向吴总管,吴总管立刻问道:“长留,你们怎么知道郡主会来?”
    长留笑道:“驸马爷申时回府,曾说郡主晚上会过来,让奴才们备好晚膳,等着郡主呢。”
    戚笈卿张口欲拒,宋嬷嬷此时正好出来,朝着戚笈卿躬身道:“郡主,晚膳已经备好,请郡主移步主屋。”
    戚笈卿无法,只好抬脚进屋。
    屋内陈设整洁,墙角落着一个暗桐色的大书柜,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书籍,一旁便是是案桌,案桌上摆放香炉、笔墨纸砚等物,正对着屋门是一张镂空圆桌,上面摆着膳食,屋内最里挂着罗账,罗帐被勾起,隐隐可见帐内床榻。
    宋嬷嬷伺候戚笈卿用完膳,便带人收拾好下去,掩上屋门,只留戚笈卿一人在屋内。
    戚笈卿走至书柜前,果然里面摆放的都是各个朝代的案件宗册,她无甚兴趣的随手翻看,却发现书中各个案件都有他的批注,偶有圈画,她指尖不知不觉抚上纸张,勾勒那寥寥墨字,龙飞凤舞流畅疏朗。
    他是她的竹马,可他的青梅另有其人。
    她始终不曾忘记,那年她不满他愈发疏离她,阻碍他抓捕犯人,他手握缰绳立于马上,目光沉沉的扫向她,一双英挺剑眉蹙起,细长黑眸蕴藏锐利,宛若黑夜中的鹰,清傲孤冷,棱角分明的面庞不怒自威,散发着盛气逼人的气场。自那以后,那双锐利的眸眼,那张桀骜不驯的面庞曾是她午夜梦回时,深深念念的执着。
    屋外传来脚步声,以及下人隐隐约约的行礼声,戚笈卿回过神,匆匆忙忙的将书塞回书柜,听着屋门开合的声音,她身形僵住,目光盯着书柜某处,一动不动。
    身后脚步声缓缓走来,戚笈卿心下开始焦躁,她竟不知,自己竟没有勇气面对他。
    他在她身后停下,许久道:“戚笈卿,回头。”那声音不怒而威,隐隐含着迫人的气场。
    戚笈卿面色僵硬的转身,对上一双沉沉黑眸,她略略的扫视一眼俞朝谨,他身形修长,宽肩窄腰
    ,着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腰系墨色腰带,挂一块刻着“刑”字的龙纹铜牌,下端垂着红色结扣流苏搭在袍上,脚蹬一双暗色朝靴。
    她和他之间不过一尺之距,戚笈卿恼怒自己屈于他的气场,强迫自己盯着他,语气强硬道:“你把玉坠还我。”
    俞朝谨盯着她面庞良久,转身走向罗帐前,扫了一眼指指床榻上的便服,开口道:“替我更衣。”
    戚笈卿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置信道:“我?”
    俞朝谨略略沉思,慢慢看她一眼:“你不想便请走罢。”
    戚笈卿心中隐隐上火,她抬脚便往门口走去,行至一半又蓦地顿住,回身向前,站到他面前,隐忍着怒火取下他腰间铜牌,放置一边,然后解下他腰间墨带,一双玉手在腰间摸索一阵,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她只好顺着来到他胸前,解开盘扣,没好气的瞪他:“你把手抬起来啊。”
    俞朝谨依言抬起双臂,戚笈卿便利索的将外袍褪了下来,她将外袍挂起来,步至榻边,将便袍抖起,转身吓了一跳,俞朝谨正站在她身后,目光如影相随,他淡淡道:“我竟不知郡主手法如此熟练。”
    戚笈卿动作一顿,她面色怪异的看了俞朝谨一眼,边关五年,每逢父亲战胜归来,她定要亲自替父亲卸甲更袍。她反唇相讥:“熟能生巧,俞侍郎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说罢,便将便袍披在他身上,伸手道:“可以了吧。”
    俞朝谨神色不明,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贴了上去。
    戚笈卿睁眼见他面庞蓦地靠近,还未反应过来,唇间便传来一抹柔软的触感。
    她几乎瞬间便将俞朝谨推开,扬手便去打他,俞朝谨攥住她的手臂,面色极冷,一双凤眸波涛翻涌。
    “俞朝谨,你大胆!”戚笈卿挣脱不开,眉间闪过怒气。
    俞朝谨攥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近,一手勾住她的腰,将她压近怀里,一字一字道:“沈简珩可以,我不行?”
    戚笈卿几乎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蔓延的滔天怒气,她憋屈极了:“俞朝谨,你凭什么生气,你当年……”
    “我可有对你动用私刑??”俞朝谨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
    “没有……”
    “我可曾言语辱骂?”
    “没有……”
    “我奉圣上之命行事,有何错处?”
    “没……”
    “那你气什么?”俞朝谨靠得极近,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戚笈卿不由脸上发热。
    “我气……不是,我没有,我就是不喜欢你,不准你亲。”戚笈卿恼怒至极,口不择言道。
    一双唇深深的压在她的唇上,俞朝谨捉住她的手将她丢在榻上,眸光冷冷的盯着她,他扯下外袍,脱了靴,一手捉住戚笈卿双手压在头顶,一手扯她的衣裙。
    戚笈卿颤着声怒道:“俞朝谨,你放肆,我,我可是郡主。”
    俞朝谨将她压在身下,咬着她的唇,冷笑道:“你大概忘了,我是郡马爷,我要你,天经地义。”
    强,强行开肉……
    大家有什么建议可以提出来哦!虚心接受,共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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