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原是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存与死亡,却是我人站在你面前,可你却依旧不知道,我爱你。就像是,当今这天庭之上,一处地,名唤鸿鹄宫。
要说,鸿鹄宫座位,异常偏僻,而且远在日月浩荡之地,传说从来不接凡人灵气,往来一共一两百个深殿,去留也只有神仙才会居住在这里。
虽然,它同其他的天庭大陆一样,位列这九彩祥云之空,抬头便见疾风骤雨,伸手可触星辰日月;但是,殊不知从那女君大殿正中央,天庭一处飞来这的话,倘若,即便是用上最快的仙法飞奔,足足也得花费上整整两天的时间——只怪地处过于遥远,路途不小。两天换到地面大陆,那可便是,不偏不倚、长长两年之久。
眼见,过去多年,远在天际的鸿鹄大殿,四周今日既仍是浩瀚无垠、寂静无比。从来,在这设有上百寝殿的地方,倒是没有过喧嚣热闹的场面。源自于,在里头居住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星辰神仙,原来,偌大个宫殿,竟也仅仅只有是一男子,一少女。
话说天庭,那卢大浮士卢果,自是先领了女君之令,飞奔出宫,半刻不敢耽搁之时,便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鸿鹄殿外。
看着,这殿前,卢果望里,大门紧闭。唯是这门口两座石狮子却与宣武门前的一般威风赫赫,尤其门柱上又挂着对联,清晰见,手笔飘逸,饱满刺骨,上书: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从里至外,只待了片刻,卢果察觉到,这鸿鹄殿确实不是一般的天庭去处。这里无时无刻,不都在透露着阵阵寒气,一抹清凉刺骨,卢果倒是吸了口凉气,站着许久,受着气场宣波,心里自也不禁,再又犹豫了会儿。
却看,里面,客房里。
那人,一头是为红色长发,睡梦过后,仍是性情舒散;床上,那一男子正缓缓地坐起。眼里,他半睁不开,打着哈欠,口里,一似懒洋洋之余又咽了口仙气,一语姿态,亦是惺忪未醒,于是伸着懒腰,他又对外,唤了声道:“朱涵,朱涵······”
“座主,小女在。”客房外,女子听见,忙悄步进来,披着朴素的长裙,自是弯腰行礼道,“参见座主。座主,您今怎么……这么快便醒了?”
“嗯。”
小女名唤朱涵,年时十千八百岁,正处青春年少。乃是这鸿鹄殿内,唯一座主身旁最亲的女仆,同时也是独有的一个。
天庭都评朱涵小姐,是为天宫之女,美似天仙;不但站出身时葆养眼福,内在里,竟也是个深不可测、满腹经纶的名角色。
“此番,我睡了多久?”
“回座主……”朱涵道,“正好三日。”
至于说,床上那人,不用多讲,便是天庭女君突然是择令要这卢大浮士速速前来,想要请去大殿商议对策的天庭第二人物,入江座主——全名,入江奏多。
“三日?”入江听了,眉角一动,稍稍皱道,“不,三日,并不快。”
“是呀,对于地面来说,可是整整三年。”朱涵似也听出他话里有话,不过跟随了许久,心里明白,座主的心思除非他自己愿讲,不然还是莫要去妄自猜测。
当此,各位,可还曾记得?前篇说过,那天庭女君朱彦乔,乃是这天地之主,世界的统帅,在这普天大地里,她是为天地共主,将受群雄朝拜,万人敬仰,亦是万世之君。
但,即便是地处尊位的陛下,如若对于入江座主而言,君要想见他,却也只能单用一个尊敬的“请”字。
为之奈何?
殊不知,这入江奏多同女君一样,出生到此已有十几万年岁。
一直以来,自女君登基做了天地共主之后,他的生活便也跟着变得优哉游哉,整日不问世事。
回望去,在当年大战那会儿,天庭大乱,蒂克提武大陆各大势力纷纷起兵,互相征战。而入江奏多,便就是其一势力、灵凤公主身旁一位最重要的军师。
可别看他个性慵懒,其实满腹饱有经天纬地之才,更加也还颇有战略眼光,内外皆优,是为四海大地首屈一指的诡战家。
战乱过后,灵凤公主称帝。在这儿天庭之上,因入江功劳太大,又是女君陛下最爱慕的知音,所以,其地位自然很高,又极有名望,所以常称作是这天庭的第二号人物,或又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早年间,灵凤公主也就是多亏有了他的谋略,这才有机会,能轻而易举的从各个野心家的手中囊括天下,夺得君主之位,成为这天上地下的唯一女君。自然,女君对他是尤为的看重,早已当做是心理上的靠山。每每,在这天庭之上将有重要的大事但却又难以定夺之时,女君便第一时间会立刻想到派遣人去请他出山。
也是如此,所以不知为何,总之女君对他,时时刻刻,都不曾有过冒犯或是命令之意。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菲君臣,倒更像是,恋人……?。
说到这儿,倒要再讲述讲述入江这人。
传闻,自和平时期起,一晃十几万年有余,大部分时间,人家都极少见到入江本尊,都也只在书籍或是画像上听闻。
据悉,入江本人性格古怪,脾气不定,加上本就不是个寻常仙人,头脑里则更是内在的怪异。
书里就常写他道:说为,不喜凡尘俗世,不喜情之念想,不看重大漠生死,且只爱喝茶赏月、吟诗作赋,无聊时,与一两人,谈论谈论天下大事,下一下天庭的黑白子棋。除此之外,便就基本安卧在床,鲜少踏出殿外,大多都在里头读书修炼。只一人带着一女仆,远在鸿鹄殿这偏僻之地,单单享着万年的清闲。
他爱嗜睡,却也只是闲来无事。有时,他若安睡,短则三五天,长则一年半载。
却看这鸿鹄殿里。
这不,又是几天的大觉刚醒,入江一副慵懒之状,愣是伸了伸懒腰,背靠在床上,开口问道:“朱涵,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座主,现在是天历9季夏日,20号。”
“20号了?”入江听着,边说道,缓缓又长长打了打哈欠,指着,“去,拿点吃的来给本座。”
“是。”
掀开被子,入江披着白长睡服,下了床榻来,光着脚丫,简易的只溜了一双光板的凉鞋,走到桌前。见着桌上的冷茶,入江转而又问道:“对了朱涵,我睡着这几日,天庭可有什么有趣的大事?”
“回座主,大事倒是有一件,就是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有趣。”朱涵边说,就厨房里,便也端来了素饺。
平日里,虽入江天性懒惰,又足不出户,但对于乱世之事,却只要从朱涵嘴里听来,便就足够能了若指掌。
“哦?还真有?”入江提起了兴趣,咬了口,道,“说来听听。”
“是。”朱涵乖巧站在一旁,讲述道,“就在几天前,有一伙贼人策划,趁着天庭大殿里女君陛下正上朝会时,不但劫走了金书阁里的圣人图,甚至还杀了女君陛下派去镇守的五位天神······”
“什么?”入江听了,倒是小有的吃惊,急忙停下碗筷,多一句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竟然会有这种事?”
“回座主,听传闻,谈论的都十分真切,而且近来天庭也不平安,小女想,八成是真的吧。”
“啧啧……”入江心里暗道了会儿,抬头又问,“那么,陛下她……可抓到了人?”
“没有。”朱涵道,“圣人图被劫的消息一经传出,陛下自然是当场震怒,立刻就调了原先镇守金书阁的大浮士卢果带人下界去捉拿一干贼人。但,就在前两日卢果刚刚回来,报与陛下时,说是巡查未果,一点消息也没有。”
“哦?一点消息也没有?还查了两日?”入江听着,又咬了口素饺,脸上不怒,反倒是泛起了笑意,“hh,真不愧乃是曾经这天上地下唯一的战神,这普天十二界,一眼望去,恐怕也只有他敢这么做了吧?”
“什么……战神?”朱涵不懂,“难道座主,知道是谁?”
“嗯,应该知晓。”入江点了点头,“只是,如若真是我想的这人劫了图的话,那么天庭,估计不久之后便会降临大麻烦。”
“这么严重?”朱涵问说,“可是,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连天庭都敢惹?况且,不是都传闻说,圣人图上的文字极难破解么?我还以为,就算那群贼人抢了圣人图去,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呢。”
“诶,你还小,平日里倒是聪慧,今日所言,纯属妇人之见,这你就太不懂事了。”入江摇了摇筷子,又饮了口茶,苦涩,不好味,直道,“去,拿酒来。”
“……是……”朱涵低了低头,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但比起这个,座主对于这事的重视倒也非比寻常。像往常听到外来的有趣轶事,也不过是吃饭时小谈两句,从不会这样讲话。
只好,朱涵回头去,打算进酒窖里给座主拿上一两壶。
谁知,这才刚一出客房,耳朵里,朱涵便听见门口外那阵阵的敲门声。
听得传来时,遍遍急切,门外那人,恐怕是有什么要紧事。朱涵回过头来,看了眼座主。只见的,他点了点头,朱涵这才领命,先去开门。
“来了。”
“是朱涵······”听见里面熟悉的声音,浮士卢果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仿若是一鼻凉气呛到,脚下急忙,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把身子站直,唯是心里居也有点小紧张的,等待着里头把门打开。
素不知,在这天庭之上,近两三万年,往来行人们都夸赞他与这鸿鹄殿的朱涵小姐是对天作之合。曾经,每每天庭召开法会的时候,入江座主便会带着朱涵小姐前去参加。这一掐指算来,两人倒也见面有了二三十次。
但是,就自从第一次起,浮士卢果便就被朱涵小姐的言行举止和天生容貌所深深吸引……
“见过座主。”第一次,卢果才初出茅庐,对谁都得是毕恭毕敬的。
“嗯。”可惜入江一直都是个冷漠的神仙,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诶,这位是……”抬头,卢果就望见了她——此后,竟再也忘不了。
“小女朱涵。”同是破天荒的出来,朱涵倒是极其自然,跟着入江时,一点也不违和。
“噢噢,朱……朱涵……”卢果怦然心动,顿时傻在了原地。
入江见了,微皱了眉头,面露奇怪的笑道:“怎么?对我的人,你可有兴趣?”
“什么……”回过神来,卢果听了,忙躬身道,“不敢不敢,小的绝无此意。只是见着这么美的小姐,没忍住,才多看了几眼……”
“是吗。”入江笑了笑,转是拂袖走了。
身后,朱涵微微点了点头,礼貌道:“阁下过奖了,告辞。”
“再会……”
也许是一见倾心,对于朱涵,卢果心里,每每都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毕竟,朱涵的确是一个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瑰宝少女,倘若是她没点过人的本事,又如何会被座主看上,并纳入麾下做唯一的一个一直服侍人的小丫头呢?
“原来是卢大浮士,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天庭之上,自千万个帝皇以前,便就有着阶小向着官大行礼的礼节。此前卢果还未做浮士,今天,却由于朱涵是女侍卫的身份,所以面对卢大浮士,自然是要低了一等。
但,卢果见状,连忙开口道:“不不,朱涵小姐,虽然在下官位比你略高,但是,您却为入江座主麾下的女子,实际地位,其实并不比我低。所以实在是,你并无需向我行礼。”
“可是浮士,这······”
“朱涵,你与我也见了许多面,何须这样生疏?”卢果边说着,边就细细打量着她。短暂功夫,只是定睛一看,却见,这朱涵小姐竟是修眉美目,姗姗毓秀,一动便有一风姿,千动便是千风姿;却道,她是一个云鬓散披,眼睛像秋水一般亮丽的女子,虽朴素时,却又别具一番成人幽艳,虽是年龄娇小,但又别有一番妩媚销魂。
身上,她颈肩的衣裳散开,却披着泛白淡绿的锦袍,掩映着她那下方水绿色的纱衣。她那一双眼眸,不想仿若阳光一般灿亮,像一个深湖,浮漾着千流云的梦。
“那,浮士的意思是······”
“我······”一晃回过神,卢果正看着发呆。听得问时,匆忙回道,“我的意思是,从今往后,私下里叫我卢果便可。”
“嗯,好。”朱涵自是无所谓,“卢果。”
“hhh,这样才对。”卢果笑着,身心愉悦,一眼竟也觉得自己沉在了梦里,梦见了梦里的人。
见卢果一直呆呆的站着,朱涵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于是,朱涵开口问道:“浮士,不知您到鸿鹄殿来,可是有什么事?”
“哦对······”差一点,卢果立刻反应过来,左手气愤的一拍脑袋,愣是险些就忘了正事。
“其实,朱涵小姐,不知道座主在不在里面?”卢果脸上很快又变得正经起来,一副高冷孤傲,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要知道,就算是比起朱涵来说,女君的命令一定是更加的重要。
“他在。”朱涵听了,微微点了点头道,“座主他正在客房,方才才醒,正在里头吃着东西。”
“噢,原来是这样。”卢果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太方便打扰。这样吧,朱涵小姐,还麻烦您去转告座主一声,就说,女君陛下她正在为金书阁里圣人图被劫一事而烦恼,因为派人下界去时迟迟捉拿不到贼人,近来也是有些心烦意乱。所以,陛下她才特地差遣我来鸿鹄殿请入江座主出山,希望早日前往大殿商议,只好过替陛下解惑分忧。”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告诉他。”
“多谢了。”
见着,朱涵应了下来,转头便往客房里去。那门外,独剩要走的卢果望着她短暂离去的背影,不禁竟又陷入了一段美好的“沉思”:“朱涵小姐虽是性情冷漠了些,不像是寻常女子。但,天然姿色却是像极了天选之女,而且天赋又高,才华横溢。也难怪,这天庭之上许多高官,却也只有入江座主可以得遇她的服侍,想想,还真是令人羡慕呀······”
话到,一前一后,去时两日,回时两日,一晃加起来,便已是四日之后。
“报,入江座主到了。”
殿里,女君忧心忡忡正是等了许久。听得侍卫的报言,她也才总算是放松了会儿。脸上,许多的烦闷一扫而尽,起立,女君就座挥袖道:“快去,速速请他进来。”
“是。”
“鸿鹄殿入江奏多前来拜见,属下方时来迟,参见陛下,还望恕罪。”很快,入江便就携着女侍朱涵一同进了大殿。
也是,过于的恭敬,谦辞多了,女君忙摆了摆手,匆忙迎接道:“速速免礼,你我何须如此客气?就算让朕再等你个两日都没有关系。来,入江,快坐。”
“多谢陛下。”在女君身旁,入江坐了下来。他一席红龙印刻的长袍衣,一头红棕似火的长头发,右手戴了玫翠绿的玉戒指,随意地便就饮了口热沏茶。身旁,那朱涵便也就懂事安稳的,知晓站在一边。
“入江,朕······”女君恰逢要说时,不免眼睛里,闪烁过一丝示意的样子。幸好面前高山流水是为知音,入江很快明白过来,回头道:“朱涵,你先出去吧。陛下和我,还有要事需要私谈。”
“是,朱涵告退。”朱涵领了令,却也不多言,只是乖乖的,缓步退了出去。
殿里,寂静,鸟儿飞了出去,喜鹊也没来拜访,剩下的,就只有了解此事的三个人——女君、公公,还有入江。
见到,女君一脸愁容的样子,入江却反倒是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主动开口说道:“陛下,若无事徒增烦恼的话,恐怕您的容颜会被添上不少皱纹哦。依在下看,这其实这也不过是件小事而已,陛下您倒也不用那么在意。”
“小事?”听着这话,倘若是别人如此说,或许早就被女君劈头盖脸骂了个狗血淋头了。
幸好,说话的人,他是入江座主。
“入江,你会这么说,是不是你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女君心里期待着,竟是一语放心似的道。
“不错。我的确是有办法,但,不能说是用来解决。”入江边道,再又饮了口热茶。
“什么?不是用来解决?”女君听了,自是不懂,不明所以,连忙追问道,“入江,不是用来解决,这······是为何意?”
“hh,很简单。陛下,不知您还记不记得,十四万年前那圣人图上,暗含的奥秘究竟是什么?”
“这······不是特别清楚。”女君想了想道,“我父亲他,还不曾告诉我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哦?陛下当真,一点也不知道?”入江又问。
“这······倒也不是。”女君听了,仿佛懂了些,即是摇了摇头,答道,“具体的确实不清楚。但大致的含义,似乎是在暗示着往后的这个世纪里,世界上即将诞生的一百七十位天之骄子······”
“不错,就是这样。”入江微笑着,再饮一口茶,边又知会的点了点头,“陛下说的才是,圣人图真正的作用。”
一旁,连着公公听了,却也是一头雾水。
于是,公公忍不住开口问道:“座主,您此言究竟是何意?我有些愚钝,不曾听懂,可否,请您明说?”
“hh。”入江又笑着,放下茶杯,履过衣袖,微微道,“此言之意就是,圣人图其实从来一点也不重要,它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天庭的宝物。其实,真正应该被称之为宝物的东西,应该是它那内在的奥秘才对。”
“内在的奥秘······”
“不错。也就是当今往后,它暗示即将出现的那一百七十位天之骄子,俗称——圣人。”
“原来如此。”恍然间,公公听着茅塞顿开,连连点头道,“陛下,座主说的对啊。真正可以让人有称霸世界能力的,从来不是圣人图,而是圣人图里代表的一百七十位圣人呀!”
“是。”女君也道,“其实一开始,圣人图之所以再乱世中珍贵,也就是缘由它是找出一百七十位圣人的唯一‘钥匙’。可现如今,入江,你说的朕也明白,无非就是在说圣人珍贵,而圣人图廉价的道理。但,朕不解在于,如若我们没有圣人图在手,朕又该如何才能找到那一百七十位圣人呢?”
“hh,陛下莫不是忘了?”入江又卖着关子。
“什么?”
“从几天前起,不就有一伙人已经开始在为陛下经营这桩事了吗?”入江捋了捋衣袖,微微笑道,“别忘了,那伙人可是不求回报的存在,而且,一定会拼尽全力。真说起来,或许比我们天庭将士还要厉害呢。”
“什么,你······”女君顿然一想,刹那间,恍然大悟,“你是说,周靖······”
“不错。陛下,其实我说的人呢,就是战神周靖。”
终于,公公也听了明白,反应过来,接着话道:“如果圣人图一直摆在我们这里,那我们就绝对破解不了文字上的奥秘,换言之,就是有可能一直咱们都找寻不到圣人的踪迹。但是,现在。圣人图给周靖一伙人劫走,那么他也一定会用尽一切努力去破开文字的奥秘,然后带人,他们会主动去寻找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圣人,无异于,就是在帮我们寻求答案。”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入江点了点头,道,“陛下,这依在下之见,此刻您大可不必着急。如今要做的,只不过是顺水推舟,撤销对周靖的所有通缉,并且把这些事情保密,等待着周靖去聚齐圣人。如若陛下您对他们步步紧逼,则他们一定不会轻易露面,寻找圣人;反之,您撤销通缉的话,便会让他们觉得乱世已经是安全的,则他们便会毫无防备,放开胆子的在地面大陆,开始寻找圣人。到那时,只要陛下您看准时机出手,圣人与那周靖贼人,便只是,瓮中捉鳖,一网打尽了。”
“嗯,这么看来,朕尚还需要一个理由……”
“这简单,卢果卢大浮士不是刚从下界回来么?”
“你是说……”
“高,座主实在是高啊。”公公喜道,直直是竖起大拇指赞叹入江的谋略。
“好,那就依你所言。”女君点了点头,传唤人道,“现在,立刻传令下去,叫卢果他们收回在大陆上的搜捕大军,改为全用侦察兵,日夜监察十一大界的一举一动。”
“是!”
“等等。”待士兵走前,女君再补充道,“卢果卢大浮士办事不力,先是擅离职守,后又捉拿不到下界贼人,令朕很是失望。因此从即日起,革除浮士一职,降三级为璞玉将军,并让他去妖灵天尊处领罚,一百五十道妖灵鞭刑,叫他好好受。”
“是,小的领命。”
“这……”一旁的,公公听了,不觉间咽了咽口水,“陛下,这样做戏,会不会太重了些?……”
“诶,若不这样,又如何能让周靖那伙人相信呢?”入江饮了口茶,轻言道。
“入江说的对。”女君点头道,“小蒋你年岁尚不够周靖那般老,自然不知道,想要瞒过那个老东西是个多么麻烦的事情。因此,现在也只有瞒着卢果,只让他自己觉得犯了大错,好好还罪便是。其余的,静等。”
“是。”公公拂手道,“臣遵旨。”
转后,“入江,真是多谢你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女君一脸怨色,霎那间翩然全无,转而是那满面的笑容,感慨道,“你呀,真不愧为是天下第一的诡辩家,朕真是太佩服你了。”
“哪里,陛下您过奖了。”入江谦虚道,“其实微臣明白,以陛下您的实力,想到这点,实际也是易如反掌。不同的只在于,陛下您一时被愤怒和愁苦冲洗了头脑,所以才没有这么快想到这个法子。我相信,未来的天下永远只有陛下您的份。其他的人即使再强大,想要打败您就像是违了天意,注定只有失败的份。”
“诶,你就不用如此拍我的马屁了,论谋略,朕如何能够与你相比?”
“什么?解除通缉?”殿外,等了许久。听了朱涵的话,卢果面上大为震惊,写满了不敢相信。
朱涵见了,于是另加嘱咐道:“这是陛下的命令,你不能违背。除此之外,陛下她还说对你近些日子的十分失望,叫你去妖灵天尊处领罚,并革除浮士一职,下降三级,为璞玉将军。”
“什么?”朱涵恰要走,卢果想不通时忙叫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陛下突然转变这么大?陛下不是恨不得把周靖那伙贼人给千刀万剐吗?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是不是……是不是你家座主和她说了什么?”
“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因为它是陛下和座主的计划,即便我知道,我也不能说。”
像是很冷淡,朱涵说完调头就走了。这样,天庭与大陆从这一刻起终于也就又安静了下来。浮士卢果,心里虽不好受,但那毕竟是女君的命令,如何,也得把这事放了下来。
······
却道,人界,屋内,徒弟李永康探得消息,匆忙回来报道:“师父,外界得来消息,听说天庭女君已经取消了对我们的通缉,好像对我们开始不管不顾了,师父您看,这······”
“哦?取消通缉?只有此事?”周靖老头,捋了捋胡子。
李永康听了,想了想又道:“倒还有一件,大师兄他的那位朋友,也就是原本镇守金书阁的卢果卢浮士现在已经被连降三级,处了重罪。看起来,女君她对卢果的办事能力是发了大火。”
“嗯,这样便好。这也就足以证明,人界这片土地是多么的安逸。不过,即便是如此,我们也不可掉以轻心,还是得打起十足的精神,赶快把圣人集齐。”周靖在位上,缓缓捋了捋胡须,“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其他一切,都暂不用去管。”
“是,师父,那我们现在······”
“现在,你便跟我去一个地方。许多年了,也是时候了。我带你,去拜访一下第一位圣人。”
“什么?第一位圣人?!”······
却道,天庭收兵,人界却在练兵。“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往后,人界一处,周靖一众,又将如何呢?且让我们,接着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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