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慕容雪根本就没有死,想必她是遇到某种奇遇,回来又添油加醋告诉宠妹狂魔的慕容怀,这才令他疯了似得来对付云氏集团吧!
云毅还想再看向慕容雪,试图从她身上找找出她甩下高架桥却没死的原因。
然而慕容雪坐在跑车里抠弄指甲,根本没有发现云毅的注视。
等前方的车子离开后,慕容雪一脚踩下油门,宛如猎豹般转瞬没了踪迹。
云毅目送她离开,立即拨通了齐宇的电话,“我终于知道慕容怀出击的原因了,之前他找不到慕容雪有些投鼠忌器,如今慕容雪还活得好好的,他势必要为自己的妹妹出一口气的。”
“什么?”齐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可能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慕容雪不仅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跟以前没什么分别。”云毅格外笃定地告诉齐宇,“不要再怀着侥幸心理了,如果慕容雪是历劫归来,那么她必定会更加疯狂的报复,无所不用其极!”
齐宇惊诧来了一会儿,终于恢复到镇定,“没关系的,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怕他们使诡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
“嗯,我马上就到了,见了再详谈。”云毅说完挂了电话,跟着车流徐徐往前挪动着。
他很快来到嘉华国际酒店外,还没停好车,等候他多时的齐宇就迎了上来,“你终于来了,速度可真够慢的。”
云毅推开车门下来,将车钥匙丢给负责泊车的门童,然后跟着齐宇朝酒店内走去,“你又不是不知道,通往这里的那道街是最拥堵的,我已经在路上耗了半个小时。”
“好了,不说这个,记者们等会儿就到,我们还是提前进场吧!”齐宇跟云毅并肩走进酒店,搭乘电梯来到会议室三楼。
嘉华国际酒店在整个y国都首屈一指,服务更是一流,许多重要的商务活动都会选在这里举行。
而齐宇更是这里的常客,一句话就包下了整个三层,没有他发出的邀请函,外人是根本就不来的。
两人走近会议室内,里面已经被布置好,每张桌子上都摆着果盘和果饮,旁边还放着齐宇专门准备的盒装书简。
清新绿的书简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则是今天记者招待会的重头戏,因为每封书简内都放着数目可观的现金。
齐宇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他不仅要亲自揭发慕容怀兄妹的阴谋,还打算下一记猛药,收买这些记者的口风。
有钱能使鬼推磨,商业巨贾的齐宇深知此道,自然也将这手操作玩得溜溜的。
云毅大概扫了眼,就知道书简里的奥秘,不在意地问着齐宇,“这波你花费了多少,都由我来买单。”
“阿毅,你是在看不起我么?虽然我们齐家远没有你家大业大,但是这点小资金还是不在话下的。”
齐宇脸上带着分不悦,“咱们可是患难与共的兄弟,难道你还要跟我分那么清楚么?且不说你我多年来的情谊,单单是冷月从慕容雪手里救回睿儿,就已经令我感激不尽。”
齐宇说的是真心话,他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冷月出手,只怕自己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可爱的齐睿。
这天大的恩情,根本就不是金钱所能够衡量的!
既然齐宇都把话给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云毅也没再推辞,淡然点头道,“好吧,那我就不见外了,等下你准备怎么做?”
“我已经筹谋好了一切,让你来只是做个见证,”齐宇说着笑起来,“要是没有你这个噱头在,只怕那些精明的记者来不那么情况。”
云毅跟着笑起来,“你啊,还玩起攻心战了。”
就在两人是说笑间,记者已经陆陆续续进场,有条不紊的架起各家的录像设备和话筒。
时间很快到了十点钟,齐宇清了下嗓子站起来,冲台下的记者们微微点头,“感谢各位在百忙中的抽空莅临,今天,我要向各位讲下我努力想要忘掉的失败婚姻,至今仍令我低迷不振。”
记者们其实更想听云毅来讲狼女的事,不过他们可不敢这么造次,打算等齐宇说完,再截住云毅发问。
反正大众就喜欢各种富豪的花边新闻,虽然齐宇远没有云毅那么显赫,但是只要是秘闻,都能够吸引流量。
记者们无声扛着摄像机,纷纷拍摄下齐宇的一举一动,准备回去整理出稿。
“其实这是件很丢脸的事,如果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我根本就不想被任何人知道。”齐宇的神情变得沉痛起来,就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不已,“三年前,我以为自己娶到了全世界最完美的女孩,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个替代品,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说着,齐宇伸手指向云毅,“而那个被她苦苦恋慕着,却无法得到任何回应的别人,就是坐在我身旁的云氏总裁——云毅!”
原本还一脸冷漠的记者们听到这句话,立即像被打了鸡血似得瞪大眼睛,就连耳朵都恨不得支楞起来,生怕会错过任何辛辣秘闻。
听闻齐宇跟云毅是相交多年的好友,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狗血的事,那下一秒他们会不会大打出手?
如果两个总裁真的打起来,会不会允许拍摄呢?
记者们都一脸八卦地等着齐宇继续往下说,心里恨不得下一秒齐宇和云毅就打起来,那肯定是最劲爆的画面。
不过很可惜的是,齐宇明显没有要跟云毅干架的打算,而是满脸的落寞,“我当年以为自己只是最终等到了幸福的舔狗,却没想到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备胎。这种怀着目的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记者们纷纷记录着齐宇的话,心里无声叫嚣着:被当成备胎还能忍?打起来,揍他啊!
不过这种话他们可不敢公然说出来,谁不知道云毅在y国只手遮天的势力?得罪了他,只怕会被彻底封杀,找不到任何工作。
“我那可笑的婚姻只持续了一年多,就以离婚草草收场,而我的妻子,直接撇下年幼的儿子,直接人间消失。”齐宇说着故意吸了下鼻头,伸手抹去并不存在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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