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这件事单从结果来看,一般人家遇到这种事,受益的人都是香莲,她会得到大家的同情、怜惜,脸上可能会留疤,但是上了家里的药就会恢复如初,不用担心什么,而另一个人,却会被认为是故意害人,嫉妒,若是一般男人,至少会与她心生隔阂,严重的婚事可能就没了,最后——”
策二哥接道:“她与三弟便会亲密起来,最后成亲。”
英宝惊道:“这也太可怕了,她想得这么远吗?”
她虽然这样问,但是已经相信了,兄弟姐妹中,唯有二哥谷修策最聪明,像二叔一样擅动脑,小齐哥来了之后,便多了一个聪明人。
英珍叹气:“她的心思一直很重,跟着咱们上京本就心怀目的,之前我还不太确定,今天蓁姐姐的突然出现,可能让她慌了手脚,行动上就暴露了。”
英珍不算聪明,但是也不笨,心最细,也非常用心,所以自从来了上京,听谷老太爷说戏,再听小齐哥和二哥的讲解,她已经算是宅斗中的小高手了,至少不会像英宝一出场就躺尸。
题外话,谷老太爷白天出去看戏,晚上回来说戏,有时梨园休息没戏摆演,他们谷家几个小辈就被谷老太爷抓着进行表演,在家里排个小戏场,让一大家子看着逗乐。
安婶笑道:“还好她是看中了言哥儿,我还以为她是冲着行哥儿来的,你那头脑,还不一算一个准,有这样的儿媳,我也觉得糟心,言哥儿比你明敏,对蓁姐儿又一心一意,这下我可放心了。”
“安娘,你这话说的,太合我心意了。”
谷修言笑着,看向身边的刁似蓁,那小模样得意到飞起。
英宝走到她身边,紧紧抓着她的手:“对不起,蓁姐姐,我说话太难听了,伤了你的心,我向你诚心的道歉,请你原谅我,下次,我保证不偏听偏看偏信,一定先问过了大姐,再说话,好吗?”
刁似蓁揉揉她的头,也没怎么生她的气,知道她是这么个直性子,反而越发喜欢她了,只是有点担心,这个丫头以后嫁人了,会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被人当枪使。
当然这完全就是她想太多了,等到嫁到谷家后,便知道了。
现在大家都清楚里面休息中的香莲是什么样的人,可是他们做不了什么,毕竟都是谷家人,刚才发生的事,他们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什么,就算有证据,香莲也没有伤害谁,只是让自己受了点伤而已。
最后,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但是香莲待在谷家,已经得不到人心了,她那点算计也基本成不了。
刁似蓁最后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离开前谷老太爷偷偷塞给她一个荷包,说里面是还给她的钱。
刁似蓁也没虚伪或客气地推脱什么,直接乐着收下了,这原本就是她的钱,怎么能不要。
回去的路上,刁似蓁与谷修言都是走回去的,他们在街道边慢慢地走着,享受着下午的灼热阳光,在房荫下贪着凉快。
谷修言买了两碗红豆糕,用竹签插着吃。
刁似蓁正一手端碗,一手握着竹签吃红豆糕,旁边突然跑过去一条狗,耳中除了叫卖的人声,似乎还有动物的叫声,与平时听到的略有不同。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不同在哪里。
正当她疑惑时,旁边卖纸鸢的摊子,高货架车突然摇晃起来,然后便倒下了。
刁似蓁两人这时也感觉到了震动,手里的红豆糕碗全部失手摔到地上。
谷修言一把抱住刁似蓁,在她还反应过来时,两人一起跑出几步,站在街中央,并对着慌乱的人群叫喊,让他们如自己这般站在空旷的街中间,躲在屋里的人,他们也拼命喊他们出来。
震动并没变强,也没维持太久,不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但是仅仅这样,也已经造成不少损失,街边的摊位没有一个是完好的,有少部分人受了轻伤,都是刚才慌乱间被人流冲撞伤的,或是被身旁某物掉落砸伤的。
这阵地动来得快,去得快,但是引起的骚动非常大,人心不安。
自古以来,地动就被看为是天罚,虽然大楚开国以来,已经在一次地动后,朝廷派专员说明了这是一种正常现象,不是天罚,但是引起的恐慌是没办法避免的。
谷修言两人来不及多说什么,一个跑回谷家,一个回到刁府,他们还有许多事要去做。
消息铺今天也加急加刊,手下的人也以极快的速度将这次地动的事传了上来。
刁似蓁看着送到眼前的消息,盛京竟不是主要的地震之处,震感最强的是旁边的小城镇——临川。
临川靠近盛京,所以发展很好、很快,虽说是盛京管辖下的小城镇,但是规模却堪比一座大城,就像是北江府等大城。
不巧的是,刁似蓁有临川有不少产业,消息铺的培训营就在这里。
刁似蓁回刁府,确认过家人无事后,便收到了关于地震的消息。
这时她想着与老皇帝的交易,便动身去了皇宫。
她出现在书房,这里没有人,她出去找人,惊吓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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