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他几声,见聂潜无动于衷,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撑起身体,将聂潜的分身从自己的体内抽离,可是,接下来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坐下去。磨蹭了几秒后,聂潜不耐烦的接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一坐到底。
「嗯……」聂潜很舒服的叹出口气。
凌越被一插到底,肌肉剧烈的收缩起来,惹得聂潜更爽,自己更痛了。
「我、我自己来……」凌越发现聂潜往前顶了一下,害怕的说道。咬紧牙关,抬起腰,再一点点的坐下,可以由自己控制速度,疼痛和刺激的确是减弱了,可是被异物贯穿的感觉却越发强烈了。
凌越崩溃一样哭了出来,「我不要做了。」这种事,还是不要做比较好,聂潜会变得很可怕。
聂潜本就不是凌越心中温柔的情人,那个假象不过是他的面具,情欲正浓,箭在弦上,聂潜哪里容他不做,勉强自己耐着性子亲了亲他的眼角,说,「对不起,我们很久没亲热了,有点失控,你能理解吗?」
不能,可是聂潜压抑的嗓音和期待的神色,让凌越哑巴吃黄连,默默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和上次一样,凌越被颠来倒去的做到晕了过去。
在浴室做完,聂潜直接给失去意识的凌越做了清理,然后将他放回床上,自己靠在一边静静的坐了很久,情欲发泄过后的慵懒和冷静,让聂潜思考了很多。
这一次,凌越是被饿醒的。
凌越慢吞吞的穿上衣服,挪动自己的腿下楼,聂潜给他留纸条,他已经工作去了。
因为房间窗帘是拉上的,走到楼下,凌越才发现原来已经晚上了,一天已过去……
聂文望着他的眼神与以往有些不同,是不是知道他的姿势太奇怪了?凌越存着这样的想法,自然开始刻意直起发颤的腿,故作正常的迈开步子。
聂文看了他一眼,就要往外走。
「请问,潜回来了吗?」凌越问。
聂文快速回答道,「今晚家里有客人,你自便吧,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去做,主人今晚不能陪你用饭。」说着就走了出去。
凌越的心情很复杂,既有不必尴尬对人的庆幸,又有一种失落感。
侧着坐在沙发上,凌越吩咐厨房做点清淡的小菜,再加上一碗米粥就好了。他虽然很饿,吃得却不多,一碗米粥下去便差不多饱了,只是睡得久了,脑子有点昏沉沉的。
他坐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电视,眼看就要十一点了,聂潜却没有回来的迹象,随意抓了个下人一问,原来客人不止一个,是个颇为盛大的宴会,除了在这里伺候的几名下人,外面一派忙碌热闹。
听到这里,凌越忽然有些好奇,偷偷的往前方的别墅走去。
他身体不舒服,走得很慢,等快要走到时,看着前方灯火辉煌,一派宾主尽欢的情景,他忽然又情怯了,聂潜没有要他出来,是不是不喜欢他露面呢,这么一想,凌越又开始往回走。走了几步,看着后面冷清安静的样子,又有些寂寞的不想回去,于是走到树木后面的石凳上坐下,遥遥的看着模糊的大厅里人来人往。
!
正发呆的凌越,听见了脚步声,一抬头,是一个陌生男人拿了一个酒杯站在自己面前,背着光看不清模样,至于凭衣服看身价,很抱歉现在的凌越对名牌是没有概念的。
那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声音很好听,软软的,「是你啊,刚才在里面看着隐约好像有人,没想到会是你。」
凌越从对方的美好声音里回过神,意外的问,「你认识我?」
林柟不知道凌越失去记忆,他们之前也只是一面之缘,只当凌越忘了他也是正常的,于是轻声提醒道,「有一次在何家的商宴上见过,你大概不记得了。」
凌越站起来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啊,我因为出了车祸,记忆出了点问题……」
林柟这才有了些惊讶,但是那丝惊讶只在心中,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带着微笑和关怀的问,「严重吗?怎么会这样?」
「已经没事了,除了记忆。」
林柟的观察力极好,他看着凌越,「可是你看起来比较虚弱。坐下来聊好吗?」说完自己先坐了下来,不给凌越拒绝的机会。
如果是以前的凌越,立刻甩手离开是很正常的事,但现在的他,只会跟着坐下来。
说起聊天,凌越很久没有和人聊过了,聂潜虽然对他很好,但是聊天却是两人之间很奢侈的事情,因为他很忙,凌越找不到可以谈心的人。
但这不意味着凌越要和一个记不得的陌生人交心畅谈,这点常识凌越还是有的。
「只是有点累,谢谢关心。」凌越道。
黑夜中,林柟的笑有点古怪,他还不至于没眼力到看不出是因什么事情的「累」。
说来他对凌越也有点兴趣,因他和聂潜纠缠不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暗地里已经传开了,聂潜受伤到差点挂掉的事情更是作为一场笑谈,被许多人揣测许久才渐渐淡忘。
「你和聂先生还好吗?」林柟虽然是试探,语气却没有一点八卦的意思,仿佛打招呼一样很平淡的问道。
「挺好的。」
「……」唉,看来真的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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